《整容女将我和孩子凌虐致死后,精分老公杀疯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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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女将我和孩子凌虐致死后,精分老公杀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极其悲惨和扭曲的故事。

    女主角在十八岁时被一个男人从混混手中救下,男人要求她以身相许,随后消失。毕业后女主有了男友,男人却突然出现逼其分手,并将女主绑回家囚禁在农场庄园,要求女主爱他。女主不爱他,男人便找了与女主相似的替身沈菁。

    沈菁带着人闯进庄园,误以为女主是整成她的样子勾引男人,对女主进行了残忍的虐待,包括扇耳光、用狗链勒脖子、撞石柱、扒衣服、用剪刀伤害等,女主多次表明自己是男人的老婆,沈菁等人均不相信。在虐待过程中,女主发现自己怀孕并胎动,沈菁仍不停手,最终导致女主流产。就在女主只剩一口气时,男人出现了。

    女主在这段经历中遭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而这一切源于男人极端变态的爱和占有欲。

    

《整容女将我和孩子凌虐致死后,精分老公杀疯了》小说

整容女将我和孩子凌虐致死后,精分老公杀疯了正文阅读

    

    十八岁那年,一个男人在漆黑的深巷,从数十个小混混手里救了我。

    我同他道谢,他却说: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说完这句话他便消失在我生活里。

    直到我毕业谈了第一个男友,他突然出现,并勒令我分手。

    我抗拒执行,他便用阴私手段逼得男友跳楼自尽,又强行将我绑回了家。

    “以身相许的承诺,该兑现了!”

    挣扎间,我把他捅进了医院,他却笑得灿烂:

    “欠了我两条命,那就用余生来补偿吧!”

    他在我爸妈车上安了遥控炸弹,以此威胁我嫁给他。

    婚后我被他囚禁在农场的庄园,日夜耳鬓厮磨只求我说一句爱他。

    可我对他除了恨,没有爱。

    用尽浑身解数都得不到爱的他,玩起了幼稚的替身游戏。

    一个被他亲手动刀整得和我如同双生子的女人,仗着他的宠爱带人杀到了庄园:

    “该死的贱货!谁许你整成我的样子勾搭我老公?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她毁了我的脸和身体,还生生将我腹中孩子踢到流产。

    在我被她虐到只剩一口气时,自诩是我救命恩人的男人终于来了。

    整容女亲手在他面前断了我最后的生机,确认我死后她傲娇邀宠:

    “老公,这个冒牌贱货想杀了我取而代之,我亲手替你了结她是不是很棒?”

    1

    以我985心理学学历判断,季宴禾是个重度精神分裂症患者。

    偏偏两个他,都对我情根深种。

    他说,在他第一次玩命救下我的那一刻,我就只能属于他了。

    为了得到我的爱,他在婚后使劲浑身解数。

    物质不能收买我的心,他便走柔情路线把我当太后伺候。

    我不为所动,他便另辟蹊径用房中术征服我。

    整整一千个日夜,他都像不知疲倦的牛。

    可我哪怕是怀了孩子,都不爱他。

    爱而不得的他,亲自找了个身高体型都类似我的女人,将她整成了我的模样。

    为了让我吃醋,哪怕是有一丝情绪波动也好,他把这个女人宠到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我正听着收音机里他如何为这个替身豪掷千金,庄园外传来阵阵狗叫。

    “我倒要看看这庄园里都有谁,能勾得宴禾宝宝隔天来一趟!”

    “菁菁姐,季总可是歃血放话,这个庄园是他的禁地,方圆十里谁要是敢靠近,后果自负,咱们偷偷进去不好吧?”

    “是啊,菁菁姐你马上就要嫁给季总了,还是别在这个档口给他惹不痛快,等嫁给他了,这庄园你想夷为平地都没人管得着,我可是听说上次有人不信邪,进去试试就逝世了,死壮凄惨无比...”

    “有我在,你们怕什么?谁不知道宴禾宝宝宠我如命,信不信我让他死他都不带犹豫的?不过一个区区庄园,还能吓退我不成?”

    隐约听了个大概,我算摸清楚来人是谁了。

    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间,不禁暗叹不好。

    季宴禾的疯批和变态,集齐所有心理医生都是无解。

    我永远忘不了他看我时恨不得生吞入腹的占有欲。

    有一次,我不过多看了一眼保镖,他便将人在我面前凌虐致死。

    后来,又有不信邪的人想看看擅闯季家恶魔的禁地到底会是何等后果,结果被他做成人彘,丢到了公海。

    就连我为了打发时间,养了一只闯进来的流浪母狗,他都因为我摸了它,而把狗剁碎了。

    至此,他在庄园四周架了电网,没他的密码,不可能有人再闯进来,我也不能出去。

    这几年,我的身边别说公蚊子,连母蚊子都没有!

    现在这群人和狗想进来,怕是要吃大亏。

    要想进来,只能翻墙,但电网都是高压电。

    我不想他们丧命后还被季宴禾虐尸,立马起身想提醒他们别擅闯。

    结果,门竟然被他们打开了。

    四目相对,一张和我如出一辙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她收起手里的狗链,冲过来就对我左右开弓:

    “该死的贱货!谁许你整成我的样子勾搭我老公?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2

    一连挨了六个巴掌,我直接被扇到眼冒金星,嘴里满是血腥味。

    “不要脸的贱货,我说我家宴禾这么顾家的乖宝宝,为何会隔天往这鸟不拉屎的破庄园跑!”

    “菁菁姐,这贱人太有心机了,竟然把自己整得和你一模一样,连罩杯我目测都是照你做的,她为了勾引季总,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啊!”

    我眼花到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不妨碍我确认这个下狠手的女人就是季宴禾亲手雕刻出来的完美替身,沈菁。

    就因为我的身体都被他调教到和他完美契合,心却始终硬如磐石,他便偏执的发誓要攻下我的心。

    他说,如果宠爱这个替身都不能让我有一丝吃醋的感觉,那他就真的把我吃进肚子里,他再自杀,这样我就永远只属于他了。

    我自是希望替身争气点,能让季宴禾把爱和偏执从我身上转移走。

    但目前来看,我的希望破灭了。

    因为他若是对沈菁移情别恋,她就该代替我被锁在这一方囚牢了。

    沈菁人如其名,甩着因为扇我而发麻的手,脸上怒火冲天:

    “你个骚货,全世界的男人是死光了吗,你非得整成我的模样来勾引我的宴禾宝宝,你以为整的一样就能让他多看你一眼吗,做梦吧!”

    沈菁不愧是季宴禾挑中的人,一看就是占有欲极强的女变态。

    念在她无知者无罪,我不想再因为我让无辜的人丧命了。

    我咽下嘴里的血腥,好言相劝:

    “季宴禾的禁地,不是你们能擅闯的,趁他还没过来,你们速度离开,如果发现他不对劲,立刻出国再也别回来!否则你们会痛不欲生。”

    我情真意切的话,落在沈菁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仗着这张如出一辙的脸在大放厥词。

    她把手中的狗绳直接套我脖子上,将我拽到她面前死死勒住:

    “谁给你的勇气来对我指手画脚?宴禾宝宝宠我如命,我就算叫一堆人在这禁地蹦迪他都只会夸我做得棒!”

    “我傻了才会听你的跑出国,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离间我们的关系,好让你仗着这张整容脸趁虚而入?当真是白日梦做多了!”

    “今天我就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抢我老公的后果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说罢,她就用绳子将快被勒窒息的我一把撞向旁边的石柱。

    一下又一下,如同和尚撞钟一样。

    随着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我感觉脑仁都要被她撞出来了。

    我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对着眼前不断晃动的虚影,厉声呵斥:

    “你敢这样对我,有想过季宴禾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吗?”

    沈菁如同听了个笑话,张着红唇捧腹大笑:

    “我的宴禾宝宝可是放过话,只要我想要,没有得不到,别说我打你,我就是弄死你,他都只会心疼我不该弄脏自己的手,你真以为这张整容脸是尚方宝剑吗?他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你这个从头到脚都是硅胶的骚浪贱货!”

    跟在沈菁身后的几个锥子脸女人,和她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这到底是哪个山旮旯冒出来的贱人,竟然连季总对菁菁姐的爱到底多深都没搞清楚,就迫不及待整成这样来菁菁姐面前耀武扬威。”

    “可不是嘛,这大概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整个蓉城,谁不知道季总爱菁菁姐到了能跪舔她脚的地步,这可不是你一个整容的骚货能比的,我要是你,立马跪下来同菁菁姐求情,不然让季总看到你想替代菁菁姐,你恐怕就不是死状凄惨这么简单了!”

    说罢,便有个女人一脚踹在我膝盖窝,试图让我跪下磕头。

    我死死抱着柱子不肯下跪,她们对视一眼后,便玩命的同时踹我两个膝盖窝。

    我跪在地上,咬牙提醒她们:

    “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们收手,不想死得太惨最好问问季宴禾,我是谁,为何把我关在这里!”

    沈菁闻言,用力捏起我的下巴直视她,力大得恨不得把我下巴捏碎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明白了,宴禾宝宝肯定是看在你这张和我相似的脸上,留了你一条狗命,你却误以为这是他对你动了心!”

    “能让宴禾宝宝手下留情,我倒是小瞧了你勾人的本事!”

    “姐妹们,给我扒了她的衣服,再找把剪刀,我要亲手毁了她的整容脸和硅胶体,看她还敢不敢勾引我老公!”

    沈菁话落,她的小姐妹们顿时双眼放光。

    她们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看得出来,这活计她们没少干!

    我双手顾上就顾不了下,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让我忍不住嘶喊:

    “我是季宴禾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们敢动我一下,就等着死吧!”

    3

    我的嘶吼,终于让那把已经扎在我胸部的锋利剪刀堪堪停下。

    沈菁一把抢过剪刀,猫捉老鼠似的缓缓往我柔软处扎,本就因为怀孕极度敏感的胸,痛感瞬间传入大脑,让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你真是不怕死,连你是宴禾宝宝老婆的牛逼都敢吹了!”

    我见她戏谑的举起剪刀准备从更高处扎下来,立马喊出来:

    “我没吹牛,我真是他老婆,不信你们查一下他是不是已婚就知道了,你要不信邪,也可以直接问他本人,但是我劝你最好别让他知道,因为你是他照着我的模样亲手制作的完美替身,你敢伤害我,他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季宴禾的凶狠名声,是在囚禁我以后传遍蓉城。

    但没人知道他为何凶狠,只以为他生性如此。

    我以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她们能碍于季宴禾的疯批凶名而收手。

    可她们却齐齐笑出了泪花:

    “哎呦我的老天,这贱人恐怕整容时连脑子一起整了,这得装了多少斤屎才说出这种笑话来?”

    “她倒是有几分聪明,仗着这张精致的假脸,对着我们大放厥词,当我们是季总会怜花惜玉呢!”

    “那她可真是在想屁吃了,宴禾宝宝只爱我一个人,也只会娶我为妻,他不忍心对这个冒牌贱货下手,我可没他这么善良!我绝不会让任何威胁到我的因素活着!哪怕是只母狗都不行!”

    “你真要是季总的老婆,就该在蓉城万众瞩目,而不是当成狗一样被关在这里,这就是你和菁菁姐的差距!不对,你根本连菁菁姐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沈菁和季宴禾当真是绝配啊!

    她对着我勾唇冷笑,手起剪子落。

    她发了疯的要在我胸口的烂肉中找出她想要的硅胶,却一无所获。

    这让她精致的脸愈发阴鸷。

    “没想到你个贱人,还有点勾人的本钱,但这又如何?我要一样样毁了你傲人的资本!让你这辈子不敢肖想任何男人!”

    血顺着肌肤流向身侧,痛到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可这片农场地处荒僻,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庄园,却连一只鸟都惊不到。

    她们看我痛到把下嘴唇都咬出血,笑得愈发开心。

    我怎么也想不到,季宴禾美其名曰保护我安全的精致牢笼,会成为屠戮我的刑场。

    我不想死。

    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

    我试图用力睁开她们的束缚,却换来所有人的拳打脚踢。

    熟悉的痛感让我好似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深巷。

    我抱着头蜷缩成一团,本能的求饶:

    “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是季宴禾的老婆,我没骗你们。”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一定替你们求情让他放你们一条生路。”

    我的求饶换来的是她们愈发密集的围殴。

    尖尖的高跟鞋,密密麻麻落在我全身。

    沈菁更是一把扯着我头发,逼破我把脸露出来:

    “贱货,现在知道求饶已经晚了!今天你除了死,没有别的可能!”

    说罢,她便令她的小姐妹们把我四肢按住:

    “我沈菁时间宝贵,实在不愿和你这种贱货浪费生命,所以我会在毁了你后,给你一个痛快。”

    沾了血的剪刀从皮肉刺进去。

    我痛到恨不得咬舌自尽,她看出我的意图,直接一拳打掉我好几颗牙。

    “想死?惹了我沈菁可没这么好的事呢!”

    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雕刻艺术品一样,试图找出我整容的痕迹。

    “我让你照着我的脸来整!你这么喜欢这张脸,我就毁掉它让你无脸见人!”

    她的话立马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浓厚的血腥味让我情不自禁的干呕起来。

    “哈哈哈哈,还是我菁菁姐教育人有一套,以后她恐怕想到男人就会想死!”

    胃部一阵阵抽搐,一直吐到酸水都出来了,还停不下来。

    立马有人发现我的不对劲:

    “菁菁姐,她这吐得怎么不对劲?”

    随着这人话落,我竟然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

    似乎感受到我的绝望和痛苦,胎动竟如此明显。

    母子连体五个月了,却要在这个时刻感受到它是活生生的命,而不是一团被我厌弃的肉。

    我捂着肚子,口齿不清的冲这群恶女嘶喊:

    “你们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4

    被季宴禾囚禁在这里,如同行尸走肉度过了一千来个日夜。

    这里,除了我和他,常年没有别的活物。

    如今,孩子的胎动唤醒了我对生命的渴望。

    我想活,更想他也活下去。

    可如今的情形,让我绝望又愤恨。

    见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敢恶狠狠地瞪她们。

    沈菁一脚踹在我血肉模糊的脸上:

    “你这身贱骨头倒是挺硬,我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别人脊柱敲碎了看看还能不能直起来!”

    “给我把她废了!”

    那个发现我呕吐不正常的女人有些犹疑:

    “菁菁姐,我怎么感觉她好像怀孕了,你看她这小肚子,躺下去了还微微鼓起...”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说,这个贱女人捷足先登怀了宴禾宝宝的孩子吧?”

    那个女人在沈菁吃人的目光下,咽了下口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她怀了季总的孩子,会不会她说的就是真的,那我们这样对她,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沈菁听了,脸上闪着我看了都害怕的疯狂。

    “不可能!宴禾宝宝才不会娶她这种贱货当老婆!她不让我们和宴禾宝宝对峙,不就是怕露馅吗?你们可别被她拙劣的谎言给骗了!”

    她二话不说对着我的肚子一阵猛踹:

    “她敢勾引我老公,就要承担犯贱的后果。”

    “今天让我碰到她,是上天对我的指引,我倒要看看她这肚子里是装了什么玩意,竟敢这么嚣张!”

    密密麻麻的同将我吞没时,我再次感受到胎动。

    他在朝我求救!

    血肉相连的感觉,让我慌了神: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和孩子!”

    我的话,让沈菁的脸嫉妒到变形:

    “贱人!你怎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贱种都给怀上了!”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在我沈菁头上动土,你是真的找死!”

    被她卸了下巴,全身的痛都比不上她把我打到落胎的痛。

    一股暖流涌出时,我目眦欲裂,却再也喊不出一句话。

    极度绝望下,我竟然失声了。

    撕心裂肺的痛让我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

    季宴禾的爱,让我痛不欲生就算了,如今竟连孩子都落到惨死的凄惨下场。

    他的爱,没人消受得起啊!

    见我双眼渐渐涣散,沈菁漫不经心走到一旁把染了血的手洗干净。

    她的小姐妹们任凭狗在我脸上舔血,笑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狰狞恶鬼。

    “菁菁姐,除掉孩子,这贱人就不嘴硬了呢!”

    “那可不,也不看看咱菁菁姐是何许人,整个蓉城能配得上季总的人,非菁菁姐莫属!咱们今天打蛇打七寸,看还有没有妖艳贱货敢再犯贱勾搭季总!”

    沈菁看着只剩一口气的我,满是得意。

    下一秒,季宴禾疾步走进了庄园:

    “谁许你们进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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