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下的阴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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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下的阴谋》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悲愤的故事。

    主角“我”的爷爷脊柱脱臼且另一根骨头严重折断,被送到老公宁从闻所在的医院。然而,宁从闻因照顾白月光沈云烟的小感冒而对爷爷的病情置之不理,导致爷爷病情恶化。

    “我”为了给爷爷治病,四处借钱凑手术费,宁从闻却不愿帮忙。最终“我”在闺蜜的帮助下交了手术费。爷爷手术后提前出院,却因伤未好下地干活摔死。

    “我”发现爷爷的死可能与宁从闻手术处理不当有关,后来得知宁从闻根本没有处理爷爷脱臼的脊柱。“我”决定为爷爷复仇,将宁从闻和沈云烟告上法庭。

    在整个过程中,主角经历了爷爷病重时老公的冷漠无情,自己四处求助的艰难,爷爷的离世,发现真相后的愤怒和绝望,最终决定通过法律手段为爷爷讨回公道。

    

《手术刀下的阴谋》小说

手术刀下的阴谋正文阅读

    

    爷爷脊柱脱臼,另一根骨头严重折断,我着急将他送到了我老公的医院。

    我的老公是镇上医院骨科里最厉害的医生。

    可当我爷爷被送到诊室门口,着急让他救我爷爷的时候。

    他却一直拖着不手术。

    他没耐心的瞪着我,说等不了就换医院。

    就因老公的白月光淋了雨发烧,他需要去照顾她,却对我那疼的直打冷颤的爷爷袖手旁观。

    爷爷病情进一步恶化。

    我跪在他诊室门口苦苦求他时,他却在里面悉心照料小感冒的白月光。

    我走投无路,最后只好跑去他的白月光面前跪地乞求。

    老公怕我把事情闹大,这才假意同意做手术,他草率帮我爷爷正骨缝针,说只是一点小病还哭爹喊娘的,真是浪费他时间。

    结果爷爷也以为是小病,出院后直接下地干活,摔死在了农田里。

    1.

    “等不了就换医院。”

    宁从闻的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他穿着白大褂,带着眼睛,一副漠然冷心的模样。

    他是我的老公。

    我们结婚整整五年,但每次完事儿之后他都会让我吃药避孕。

    他不愿和我同房生孩子。

    就因为我不是他的初恋。

    他和我结婚仅仅只是我和沈云烟有七分相似,我就是个替代品。

    五年!就算是一块冰都能捂热了,但他对我仍然很冷。

    直到那天,爷爷下地干活从除草机上摔的脊柱脱臼,另一根骨头折断。

    我立即将他送到了宁从闻的医院。

    他大学是在国外进修的,主修骨科,是骨科最好的医生,只要他出马,基本上都能康复。

    可是轮到我爷爷的时候,他只是让我们等着。

    我哪里等的下去,爷爷已经七十多岁,本就年迈体弱。虽然嘴上说着是小事,但直打冷颤的伤腿骗不了任何人。

    我急得直接去老公的办公室找人,他却厌恶道:“催什么催?你前面还排了很多病人。”

    我心急如焚,却又不好影响他工作。

    在门诊部外我等了好久,想着前面的病人应该都看得差不多了,就去工位上找他,却发现他所谓的很多病人不过只是一个女人。

    是他高中的初恋,那是他的白月光。

    沈云烟只是小感冒,他作为一个骨科医生就对她百般照顾,而对我的爷爷不闻不顾。

    我想到我和他结婚时,爷爷将大半辈子的四五万积蓄都拿了出来,作为陪嫁,他还嫌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当时出的彩礼才不过五万。

    如果不是他后面一直道歉,各种哄我,我又怎会最终软下心来。

    唉。

    看着旁边爷爷的病情一直在恶化,手术又预约不上。

    我彻底慌了,火急火燎的又去他办公室寻人,发现这次是人影都没了。

    给他打电话,一连打了十几个才打通,我语气哽咽:“老公,算我求了,先帮我爷爷做手术吧,他老人家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少来这套,我这会正忙呢。”

    宁从闻还是一样的推脱。

    “我说过了,等不了换医院,你去其他医院也能做手术。”

    他语气冰冷,和平时说话无异,可其他医院距离这里太远,就算送过去也得耽误好几个小时的宝贵治疗时间。

    外加宁从闻是远近闻名的骨科医生,爷爷的伤势,目前是只有他最有概率能治好。

    我哭着求他,可他却对我的祈求丝毫不在意。电话里,小青梅沈云烟只是说了句额头好烫,他就果断把我的电话挂了。

    我彻底死了心,退而求次,找到一个愿意帮爷爷动手术的骨科医生,可我一听手术费要五十万!

    我没有犹豫,爷爷等不了!我必须要加快速度!

    五十万还只是手术费,前期还要进行住院疗养,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我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取出来,不过才三十几万,剩下的我想让宁从闻帮我。自从结婚后,他自己的工资和钱都是由自己保管,我也从来没和他开口要过。

    但这次爷爷病情危机,我第一次迫于无奈和他求助。

    可电话接通,他直截了当说身上没钱,还把银行卡余额截图给我看,生害怕我不相信。

    不过,我确实不相信,因为他给我的不过是微信余额截图而已。

    我寒了心,没有再继续纠缠。

    走投无路,我只好咬着牙去找好闺蜜借钱,闺蜜家境很好,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

    一听我这个和骨科医生结婚的人,看病还会却手术费,她当时是特别惊讶的语气。

    明白事情前因后果后,更是一脸愤怒,分分钟想要去撕了那个渣男。

    可是我现在感觉世界快要塌了。

    爷爷的病迫在眉睫,实在没心思去想其他的。得到闺蜜的转账后,顺利的交清手术费,我也去爷爷的住院病房看望他。

    手术还需要两个小时后进行,爷爷听闻护士们说的手术费要五十万,向来爱惜钱财的老人家一脸肉疼。

    “孙女啊,这手术咱还是不要做了,爷爷这几十年,大病小病也得过不少,没事的。”

    “再说了,咱地里的庄稼今天还没人照顾呢,我得回去看看……”

    听到爷爷的话,我哭了,爷爷在地里辛苦劳作了大半辈子养我,可我如今连手术费都凑不齐,自己的老公对他也不闻不问。

    “您放心住,阿宁在这里是主治医生,手术费的事情您不需要担心,他都已经替我们交了,过几天您就可以做手术了。”

    我骗了爷爷,我不敢告诉他真相,我害怕看到爷爷失望的表情。

    我刚从病房出来,许久不见人影的宁从闻回来了,他将我拉拽到一旁。

    “你是不是找你闺蜜借钱了?她刚刚打电话来骂我,你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吗?什么人渣畜生、各种难听的话都被她说了个遍……你知不知道,当时好几个实习护士就在我旁边,还被她们听见了,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丢脸?!”

    他用手推了推眼镜,脸上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啪!

    我还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带了痛与怨!

    “宁从闻,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一句话!离婚吧,等爷爷进去手术室后,你就从我家滚出去,你我从此再无任何纠葛。”

    这一次,我是真对宁从闻失望透顶。

    不会再爱,我也不愿再和他有任何接触。

    我关上病房门,独留下愣神的他还站在原地。

    不久后,之前的那位骨科医生再次过来检查了我爷爷的病情,说受伤腿部病情逐渐恶化,需要尽快医治。

    同时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到,让我有心理准备,爷爷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捂住差点哭出来。

    看着爷爷疼得直打颤的模样,我羞愧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孙女应当的义务。

    从小我就是个留守儿童,被重男轻女的妈妈所抛弃,是爷爷和奶奶将我抚养带大。

    奶奶前些年去世后,老家就独留下爷爷一人。我害怕爷爷像奶奶一样突然离世,毕竟年事已高,哪天就说不准……

    奶奶葬礼那天,我直接就义无反顾辞去城市的工作,回老家陪伴在爷爷身边,打算让他安享晚年。

    却不曾想,还是让他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我捂着嘴,不忍再多看爷爷忍受疼痛的表情,躲去卫生间独自抽泣起来。

    一双大手抓住了我肩膀。

    ”小雅,对不起。“

    是宁从闻的声音。他低声认错,同时也让我不要再怪他了。

    毕竟他可是这家医院最优秀的骨科医生。自己老婆带爷爷来看病,居然要别人动手术,这不就是影响他声誉吗?

    宁从闻向来注重名誉,更何况刚刚在外面的护士还时不时提到他一嘴,更让他难堪了。

    “小雅,我作为医生有义务救治病人,你爷爷生病了需要救治,我可以去帮他做手术。”

    “那是你爷爷,同时也是我的爷爷好吗?你难道就这么狠心把亲人交给一个不知名的骨科医生动手术吗?难道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老公?”

    他声音很大,同时也在强调自己也很厉害。

    特别是我听见他最后那句,爷爷的伤其实不用截肢,只要他作为主治医生动手术就好。

    我一个愣神,有些难以置信。

    他看出我的动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有话好好说,小雅,你去把主治医生改成我的名字吧,相信我。”

    他假意骗我,说有他在,爷爷一定不会有事。

    我信了,看着他带人把爷爷进了手术室,只是爷爷的手术不到一小时就做好了,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我想他应该不会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上动手脚。

    推出手术室后,确实如他所说,爷爷的腿没有被截肢,只是被打上了石膏。

    休养没几天,他就和我爷爷说可以出院回家了。

    爷爷疼惜那几百块住院费,自然能早出院就早出院。

    一个星期不到,就在宁从闻的允许下,直接出院回家。

    出院后,我回到了乡下和爷爷生活,我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家中做好饭等着爷爷回来吃饭,可是他直到太阳落山也没回来,我跑去找他,却看到田地上围了一群人,我才知道爷爷死了。

    我跑去医院找他,他不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打了他的电话,是宁从闻的小青梅接的,沈云烟声音慵懒,像是刚刚起床,我内心一震,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宁从闻和她睡了。

    这段时间我又开始一直联系不上宁从闻,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快要崩溃了,加上爷爷的死好像就是因为伤腿没处理好,我查看尸检报告,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我也尝试着换电话给宁从闻打电话,但接通后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即就挂断了。

    很快到了清明节,我去给爷爷烧纸路上碰见了宁从闻。

    他旁边站着的是沈云烟,那张和我有七分相似的脸庞,但她更像是金丝雀,我像是落汤鸡。

    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回来看看爷爷,而他径直走过了爷爷的坟墓,原来他是陪着沈云烟去给她外公祭拜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我看着他为沈云烟打伞,浑身湿透散发出冷意也不及心冷。

    我想起爷爷死的蹊跷,一碰见就和他吵,我就带着哭腔,他不耐烦的将我推到一旁,说医院病理报告都摆在哪儿,怪只怪我爷爷自己伤没有好就下地干活。

    哪儿能怪他!

    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心慌。但还想追问什么,却被他带着小青梅只喊晦气的离开了。

    回到了毫无生气的家中,我看着爷爷的遗像,遗像里的他满脸慈祥,如果爷爷能早一点得到医治,说不定也不会死。

    想到这里,我起身去往爷爷的房间,发现爷爷留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起初只是一些爷爷记录庄稼成熟。

    翻到后面,发现里面居然夹杂着一个钱包,这个钱包其实就是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放着几百块钱。

    爷爷说他还在乡里留了一套房,是留给我的,我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地址,哭了。

    我去到乡下时,发现村子里果然多了一栋房子,这房子在村子里显得更为气派一些,但和城里的房子还是比不了。

    结果我刚去,就看到了沈云烟,她正和别人商量着怎么扩建。

    “你们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怒瞪着她,可她只是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说这房子是宁从闻送给她的,她身体不好,需要在乡下养身子。

    身体不好?我看着她气色红润,哪儿有一点不好的模样,我刚要进去,她拦住我。

    “我的房子不喜欢别人进来。”

    说着她就准备赶人,我急了,这房子是我爷爷送我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她!

    和她拉扯之间,我将她推到了地上。

    “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别为难云烟,这房子是我送的。”

    宁丛闻拧着眉头迈着步子朝我走来,我想起爷爷死的蹊跷,一碰见就和他吵,我就带着哭腔,他不耐烦的将我推到一旁,将沈云烟跑起,我的哭声在他听来只是烦耳。

    我起身,这一次我不会再为爱退让,五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往沈云烟哪儿跑,为了爷爷能早日抱上外孙,我忍了,可现在爷爷死了,我不需要再忍下去了。

    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这冰冷逼疯。

    我站在那栋带着爷爷记忆的房子外,心中犹如翻滚的海浪,无法平静。

    房子的每一块砖瓦都承载着我的童年,每一个角落都藏着爷爷的笑声与叮咛。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噩耗撕得支离破碎。

    我整理了思绪,想要理清这场悲剧背后的真相。

    宁从闻,曾经的爱人,如今的陌生人。

    他迫不及待就将这房子送给沈云烟,那张与我相似却更显娇媚的脸庞。

    她仿佛是从我的生活中无情夺走了一切,像是个贪婪的黑洞,吞噬着我与爷爷之间的温暖。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公,爷爷的葬礼他也没有来参加,心中的疑虑如黑暗中的幽灵不断徘徊。

    我的思绪变得愈发混乱,心底不断闪现出对宁从闻的怀疑。

    他的冷漠,他的无情,仿佛在他心中,我与爷爷的存在都微不足道。

    可我总觉得爷爷的突然离世,肯定有背后我不知道的事。

    我决定托人去医院打听当日的情况。

    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当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仿佛整个时间都崩塌了。

    宁从闻竟然只是给我爷爷打了麻醉剂,将断掉的一根肋骨直接简单缝合,根本没有关脱臼的脊柱。

    这种残酷的事实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温暖。

    他太狠心了,难以想象,我的枕边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竟然害死了我最亲的人。

    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周围的世界在我眼前模糊成了一片,耳边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只剩下心脏的狂跳在我耳边回响。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无法自已。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也无法缓解心中翻涌的怒火与绝望。

    这一切都是无法逆转的现实,我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

    我的生活已然被他撕得支离破碎,而我也不再是那个在爱里迷失的女孩。

    我必须为爷爷复仇,给他一个公道。

    我将关于宁从闻的所有物品一股脑地扔进了黑色的垃圾袋,心中燃烧着无法扑灭的恨意。

    那些曾经承载着我甜蜜记忆的东西,如今只剩下无尽的刺痛。

    我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那张他与沈云烟的结婚照,眼泪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懑与不甘。

    那张充满笑意的脸庞,仿佛在嘲笑我曾经的付出与信任。

    我用剪刀狠狠地刺向那张照片,金属的冷光在阳光下闪烁,心中的怒火随之爆发。每一次戳下,都像是在刺向他那冷漠的心灵,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却无所畏惧。

    随后,我果断地将他的微信、电话全部拉黑,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抹去他在我生命中的痕迹。

    后来,我一纸诉状。

    将沈云烟和宁从闻告上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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