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尽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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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尽失》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沈愿和丈夫秦昱珩以及儿子秦默之间的家庭矛盾和离婚经历。

    在纪念日前夕,秦昱珩和白月光手牵手进酒店,女主打电话却被儿子冷淡对待并拉黑。当晚,父子俩以女主破坏家庭和谐为由对她动用家法,让她在露天阳台罚站一夜。之后女主高烧,提出离婚,秦昱珩却理所当然认为罚她是应该的,还决定儿子抚养权归自己。女主离开秦家独自去了外婆家。

    离婚后,秦昱珩打电话向女主询问衣物位置和要送纪念日珠宝,女主拒绝并提及孟雪,两人不欢而散。后来秦默在学校打架,教导主任联系女主,女主表明不再管。

    在学校操场,女主与秦昱珩、孟雪不期而遇,秦昱珩讽刺女主,两人因秦默比赛时受伤再次产生冲突,女主没有理会受伤的秦默。秦昱珩打电话告知女主秦默伤势严重,女主却指责他们父子矛盾可笑。

    

《爱意尽失》小说

爱意尽失正文阅读

    

    纪念日前夕,秦昱珩和白月光手牵手走进酒店。

    我拨通他的电话,接听的人却是十三岁的儿子。

    “爸爸正在开家长会,不许外人打扰!”

    儿子冷淡的说完,便将我拉黑了。

    当晚,父子俩以我破坏家庭和谐为由,动用家法。

    将我锁在狂风呼啸的露天阳台上,罚站了一整夜。

    这一次,我真的学乖了!

    我拖着高烧病体,递出离婚协议书。

    主动向秦昱珩提出离婚!

    1

    书房内。

    听闻离婚二字,秦昱珩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专心工作。

    我等了他一个小时。

    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男人终于开口了:

    “沈愿,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你就要跟我离婚?”

    “你自己有错在先,罚你难道不应该吗?”

    我张了张嘴。

    第一次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

    我只说:“签字吧。”

    秦昱珩云淡风轻道:

    “儿子的抚养权归我,你没有意见吧?”

    见我摇头,秦昱珩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然而为了凸显所谓公平,男人还是将秦默叫进书房,问他:

    “爸妈离婚后,你想跟谁?”

    秦默不愧是秦昱珩的血脉。

    除了模样相似,就连看我时的眼神,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淡漠至极。

    秦默说:“我姓秦,不姓沈。”

    从前的我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彻夜失眠,默默流泪至天明。

    可是经历过昨晚。

    我对秦默的母爱,早已消失殆尽。

    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卧房。

    结婚十三年,我的心思全放在照顾秦昱珩和秦默的饮食起居上。

    以至于自己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

    不出十分钟便收拾完毕。

    我拖着行李走出房间时,秦昱珩正坐在沙发上看股市。

    他头也不回的说:

    “准备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了。”

    我强忍高烧带来的眩晕不适,竭力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二楼飞来一记高尔夫球,狠狠击中我的后脑勺。

    二楼是秦默的游戏房。

    他总在做完功课后,练习室内高尔夫。

    眼看我捂着脑袋,蜷缩倒地。

    秦昱珩和秦默交换一个“她又开始装模作样”的默契眼神后。

    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小时。

    最终,我浑身冷汗爬出秦家大门,独自前往医院输液。

    退烧后的我,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

    两个小时后,我来到外婆家门口。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欢喜至极的外婆什么都没问。

    光顾着烧柴起火,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

    秦默小时候,也像我一样爱吃芋头饭。

    有时吃撑了,就吵着闹着要我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秦家有个小孩跟秦默说。

    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

    从这之后,秦默不再允许我将外婆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

    “呃,呃。”

    眼看我饭吃得太急,不得不捶打胸口,拼命打嗝。

    外婆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染上笑意。

    “真是一个傻愿愿。”

    为了让我方便吃饭,外婆哆嗦着满是皱痕的手,摸顺我的杂乱黑发,替我编织起儿时最爱的麻花辫。

    当天深夜,失眠多年的我,一夜好梦。

    我知道,我终于回家了。

    两天后,我接到了秦昱珩打来的电话。

    男人冷声问我:“去年在国外买的绸制衬衣挂在哪?”

    我本能的将准确位置告知他,并建议他用放在储物格最左边的领带,搭配这件衬衣。

    秦昱珩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2

    当他再次开口,是有些别扭的赞许:

    “搭得还可以,今晚的饭局我就这么穿。”

    顿了顿,他又说:

    “把你的住址发给我,我让人把纪念日订做好的珠宝送过去。”

    我拒绝道:

    “不必了,我跟孟雪的品味不一样。”

    孟雪是秦昱珩的初恋白月光。

    自从她回国做了秦昱珩的贴身秘书。

    大到行程,小到送礼,男人周边的一切安排,都由她决定。

    听闻我提及孟雪,秦昱珩的语气变得十分冰冷: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孟雪比。”

    我无声轻笑:

    “你说的对,是我不配。所以我才让你别把好东西浪费在我身上。”

    秦昱珩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看一眼墙上的时钟,我继续道:

    “麻烦你让孟雪尽快替你安排好去民政局的日子。

    日子确定后短信通知我就行,不必再打电话。”

    说完,我正要挂电话,秦昱珩却转移话题道:

    “儿子在我旁边,他想跟你说几句。”

    没等秦默开口,我直接按灭屏幕。

    一如那天,秦默不由分说将我拉黑那般迅速果断。

    放下手机,我握住外婆的手,陪她一道看起咿咿呀呀的黄梅戏。

    一个星期眨眼飞逝。

    在酒店沙龙等人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是秦默学校的教导主任。

    他说,秦默在学校跟同学动了手。

    起争执的原因是对方听信谣传,当着全班的面向秦默打听他父母离婚的原因。

    我说:

    “这不是谣传,我跟秦默父亲确实离了婚。

    孩子的抚养权不在我手上,麻烦老师找他父亲处理此事。”

    听我说完,教导主任语带尴尬的表示,秦默只肯提供我的电话号码。

    如此,我只好麻烦教导主任将手机设置成扩音。

    当着受伤学生和他父母的面,我淡然对秦默说:

    “你打人就是你不对,错了就要认,这是你和你父亲一直信奉的道理不是么。

    还有,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秦默,你要明白,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并在设置免打扰时,朝闺蜜韩静,和她的女儿笑着挥了挥手。

    怀秦默的时候,我一直幻想,肚子的孩子会是女儿。

    然而即便事与愿违,我也还是将秦默视若珍宝,尽心抚养。

    六岁前的秦默,会为卡通片里去世的猫咪,在后花园种小树。

    也会在学前班放学后,偷藏一朵小红花,趁我不备,轻放到我耳边。

    后来,秦昱珩开始频繁带秦默出入老宅。

    八岁后的秦默,不再哭,更不爱笑。

    他开始嫌弃外婆家的红砖黑瓦,不如城市里的摩登大楼。

    他对我说: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难怪奶奶一直瞧不上你。”

    韩静女儿喂到我嘴边的芝士蛋糕,唤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吃了蛋糕,韩静说: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这回不得不答应你干女儿去看她比赛了。”

    3

    揽住韩青筝的肩,我笑道:

    “放心,干妈到时一定出席。”

    一个多月后的星期五。

    我与秦昱珩在学校操场,不期而遇。

    秦昱珩身边站着孟雪。

    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主动向我打招呼。

    “沈愿,好久不见,默默没说你会来呢。”

    韩默是学校短跑社团会长,今天必定有比赛。

    可是,我今天并不是为他而来的。

    见我无视孟雪,径直走向观赛台,秦昱珩后知后觉撇开孟雪的手,大步流星跟过来,语带讽刺对我说:

    “沈愿,你不是说要跟儿子断绝关系吗?现在还来这丢人现眼干什么?”

    我懒得跟秦昱珩废话,只说:

    “请你不要跟我站在一起,我不想被别人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们还是夫妻。”

    闻言,秦昱珩先是一愣,随后脸色逐渐铁青:

    “沈愿,我劝你见好就收。”

    我不明白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我只顾着冲跑道上的韩青筝兴奋挥手。

    秦默就站在韩青筝五米开外,我知道,他看到了我。

    少年显然以为我是在冲他挥手,否则他脸上的厌恶嫌弃,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

    鸣枪一响,男女组同时开跑。

    韩青筝出乎意料的快。

    而一向拔尖的秦默,不知为何,跑到半途,意外摔倒。

    比赛一结束,我和秦昱珩皆不约而同的往跑道奔去。

    秦昱珩快我几步,第一时间就来到秦默身边,严肃的向校医询问儿子的伤势。

    校医正要开口,秦昱珩却做出稍等片刻的手势。

    男人侧过身,一脸不悦的看向站在不远处,低头发信息的我。

    “沈愿,你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儿子受伤了你看不到吗?”

    秦昱珩的斥责声引来周围师生纷纷侧目。

    放下手机,我面无表情看着唇色惨白的秦默。

    少年的双膝破烂红肿,遍布血迹。

    左脚踝关节正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秦默痛到本能的向我伸手,眼神无助望着我。

    我觉得有点好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如秦默去年在作文本里写的那样,他已经长大了。

    不再需要我这种只会在家煮饭洗衣,平庸无用到连一首钢琴曲都弹不完整的米虫母亲,替他操毫无必要的无聊闲心。

    众目睽睽之下,我直接略过秦默,笑容满面的来到女子赛道,与韩青筝激动相拥。

    “筝筝,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恭喜你拿到银牌。

    走吧宝贝,你妈的车就在校门口,她说要带我们去吃你最想吃的海鲜大餐。”

    轻松愉悦的走出校门,我刚坐上车,秦昱珩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我本不打算接。

    只是他发来一条信息:【商量离婚事宜】

    于是在到达用餐地点时,我让韩静先带女儿进去,我晚点就来。

    时隔两个月,我第一次主动给秦昱珩打去电话。

    铃声只响了半秒,手机那头便传来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念,你现在在哪?”

    “无论我在哪,你都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去民政局。”

    秦昱珩沉默片刻,语气刻意放缓许多:

    “你先来一趟医院。秦默伤的不轻,以后可能不能再比赛。总之医生有事要跟我们商量。”

    “哦,不能比赛就不能比赛吧,这点小事你没必要告诉我。”

    秦昱珩难以置信道:

    “沈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还是秦默的母亲吗?”

    我枕着车子后座的软枕,平静如水道:

    “秦昱珩,当初是你将秦默叫到书房,是你要他亲口告诉我,离婚后他不想跟着我这个外姓人一起生活。

    为什么事到如此你却表现的好像我才是那个抛弃他的人?

    你不觉得你们父子俩很矛盾很可笑吗?”

    手机那头再次陷入许久的安静。

    久到我以为男人是在故意晾着我时,秦昱珩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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