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症的侄子》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
主角在嫂子难产去世、哥哥也随后离世后,辍学拉扯患有躁狂症的侄子长大。侄子长大后开了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主角在去给侄子送点心时,被侄子的女友陈礼月误认为是小三,遭到了极其残忍的虐待和侮辱。
主角不断解释自己是侄子的小姑,但陈礼月不听,带着一群人对主角拳打脚踢、扒衣侮辱,还把主角关在仓库里折磨,甚至带到实验室电击。最终,在侄子和陈礼月的婚礼上,陈礼月把伤痕累累的主角装在箱子里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侄子。
狂躁症的侄子正文阅读
嫂子命苦,刚生下侄儿就难产离世,哥哥心力交瘁,不久后也跟着嫂子去了。
我为了养活侄子,辍学把他拉扯成人。
侄子的躁狂症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严重。
我身上的伤口再也没有愈合好过。
某天下午,侄子为了抢别人玩具,把邻居家小孩打的血肉模糊。
我被警察一通电话叫到派出所。
侄子被关在小牢房里,张牙舞爪。
我跪在地上苦命哀求,最后答应赔邻居二十万。
侄子回到家不服气,竟然一把扯过我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去。
这一下我头破血流,但依旧抱着他不撒手,以免他再去闯祸。
也许是被亲人的行为感动,侄子的躁狂症居然比以前减轻了很多,整个人变得温柔理智,和我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可我却被诊断出脑震荡。
长大后的侄子开了公司,公司规模也越做越大。
出于愧疚,他找了治疗脑震荡最好的医生。
手术很成功,然而在我康复后没多久,一群陌生人却找了上来。
“贱小三,不要脸!”
“敢勾引我老公,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1.
听人说侄子这些天熬更守夜的在公司加班。
我很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做了些点心去看看他。
刚准备出门,外面闹闹哄哄。
打开门,一群女的拿着摄像头对准我,有的还举着横幅。
我很奇怪,这些年我就忙着照顾侄子了,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仇家。
“你们找谁?”
“你认识徐泽凯吗?”
领头的女人气焰嚣张,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一样。
“认识啊,我是他..”
话还没说完,女人张口就骂:“你个不要脸的贱小三,隔三差五的骚扰我老公,你妈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长得就是个骚狐狸精的样子,怪不得只会勾引男人。”
“你勾引谁都行,可惜我忍不了!”
我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这位小姐,我想我们有什么误会吧。”
“我怎么可能跟你抢男人?”
早就听说侄子谈了好几年的女友陈礼月,只是我从来没机会见过,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她居然是现在这种情景。
改天我一定给侄子说说这女的,无理取闹的人可嫁不进我们家。
年轻女孩沉下脸。
“贱小三!你还狡辩!”
“我可是证据在手!”
她把一张张照片甩给我。
我定睛一看,照片上的两个男女,甜蜜的依偎在一起。
这不是我上周和侄子在餐厅吃饭的照片吗。
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对于某个人来说,却是讽刺。
我无奈的问道:“你从哪里拍的这些照片?知不知道偷拍是犯法的?”
啪。
一个大耳光从天而降。
我被打的呆愣半天,脸上已然浮现出个红色掌印。
“你个骚婊子还好意思问我照片从哪里来的!”
“徐泽凯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公,谁都没资格跟我抢!”
“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妄想踩在我头上,今天,我就要让你好好看看惹到我是什么后果!”
2.
这个女的也太过分了吧。
侄子还在创业的时候就跟我经常夸她,说她温柔贤惠,以后要把她娶回家。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人的反差就是如此之大。
我急忙跟她解释:“小姐,你真的搞错了,我不是...”
啪。
又是一个巴掌,扇的我直接闭了嘴。
陈礼月拉着脸,阴云密布。
“贱人!老娘怎么可能搞错!”
“要不是泽凯公司的手下发给我,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被他藏得那么好!”
“你现在出门,是不是约了我老公去开房!”
“无耻下流!你就是个妓院里搔首弄姿的鸡!”
陈礼月后面那帮人卡擦卡擦地拍,生怕遗漏了哪个细节。
一个穿着妖艳的蛇精脸站出来,阴阳怪气的内涵我:“月月姐,大白天穿个那么暴露的吊带就出门,一看啊就是急着去各种吊男人呢。”
另一个女模特也站出来说:“是啊,估计是现在行情不好,急着找我们徐总接盘呢。”
“不要脸!你这种睡在猪圈里的垃圾也配跟我们月月姐抢!”
“月月姐,你千万别心软,我直播间的家人们都全力支持你!”
“这种贱人就应该被乱棍打死,再浸猪笼永世不得超生!”
在所有人的驱使下,陈礼月怒气狂涨,上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
接下来就是不停的往我左右脸轮番扇巴掌。
我被扇的鼻青脸肿,嘴角的鲜血不停往外冒,直接流在了陈礼月的手上。
“呸!恶心!脏我的手!”
她这才松开我。
我靠着墙喘着粗气,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又有两个女的冲到我面前。
一个女的按住我,另一个女的拿着手机对着我。
“大家看,这就是勾引盛恒集团老总的小三!”
“认准这张脸,大家不要轻易放过啊!”
说完对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家人们,我们是盛恒老板娘的姐妹团,专门打击小三这种低贱的东西。”
“大家有什么想法都打在公屏上啊,一个穿云箭就可以加入我们手撕小三。”
“让我们所有人一起合力帮助受害人!”
周围的邻居看不下去了,终于叫来了小区保安。
奈何陈礼月她们这群人数量多,几名保安挤都挤不进来。
甚至还有人把摄像头转过去对着那几个保安,一脸伸张正义的说:“呵呵,连小三都来帮手了,家人们,我们月月姐实名委屈啊。”
“可能是接客接多了,不然怎么到哪都有人帮她。”
“大家可都要看好自己的老公哦,千万不要被她勾引了。”
保安似乎被这话吓到了,一时进退两难。
陈礼月突然伸手,把我脖子上那条玉菩萨项链扯了下来。
玉菩萨摔落在地,裂成了无数块。
我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
这是哥哥去世前留给我的项链,他说日后要是我结婚了,这个玉菩萨就代表着他来参加了我的婚礼。
这是我和哥哥之间,最后的念想。
所以我无论去哪都会戴在脖子上,有时想哥哥了还会取下来看看。
我刚想低头去把碎片捡起来,陈礼月就一脚踩住碎片。
因为在她眼里,那是侄子送给小三的礼物。
3.
“臭婊子,说!是不是你让泽凯送你的这玩意!”
蛇精脸直接说:“月月姐,说不定啊是这个小三从徐总那里偷来的呢。”
“这种垃圾货色,徐总可舍不得送她那么宝贵的东西呢。”
“就是啊,月月姐你脖子上戴的身上穿的,哪一样不是徐总为你精挑细选的。”
“今天为了月月姐,大家一定要狠狠惩罚小三!”
一行人又开始起哄。
“不要放过小三!”
“就算是玉菩萨又怎样,偷徐总的东西就是偷月月姐的东西!”
“没想到这个女的勾引人就算了,还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月月姐,今天你说什么我们就帮你做什么!”
陈礼月满脸恨意,她的嘴角轻启,恶毒的地说:“把这个狐狸精的衣服扒开,我要看看她狐狸皮下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居然敢随便就上我老公的床。”
话音刚落,众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蜂拥而至。
“不要!”
我的衣服被一层层地撕开,直到只剩下胸口前可怜的布料。
我捂住身体,管不着其他事了,大声的说:“都给我住手!”
“我不是小三!”
“我是徐泽凯的小姑!”
众人听闻,都停下了动作。
谁知陈礼月冷笑道:
“你说你是泽凯的小姑?”
“是,我就是泽凯的小姑。”
“你们要是不相信,就亲自去问他。”
我以为所有人听了我说的话之后会有所收敛,陈礼月直接狠狠踹过来。
我身子没受住,直接倒在地上。
“泽凯的小姑一直在医院治病,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你这张狐狸精的骚模样,娇娇嫩嫩的,怎么可能是他小姑?”
“狐狸精,为了逃跑这种话都编的出来。”
我早就疼的虚弱无力,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陈礼月这一脚,是把我往死里踹。
后面浓妆艳抹的女人们个个怒气燃烧。
“说什么屁话呢,居然还骗月月姐。”
“满口胡言,月月姐又不傻。”
“我们身为月月姐最好的闺蜜,第一次看见这么不要脸的小三。”
“这话谎话都说得出口,一看就经常骗那些男人。”
有个女的比较怀疑,她低声对陈礼月说:“月月姐,要不然我们还是先问问徐总吧,万一她真是徐总的小姑怎么办?”
陈礼月不屑一顾:“不必,泽凯忙得很,没有时间管这种事。”
“所有人都给我上,让狐狸精看看我们的厉害!”
“有什么事都算我陈礼月头上!”
大家一听,更来劲了。
扒我衣裳、扯我头发、用高跟鞋反复践踏我..
楼道内回荡着我的尖叫,而那几个保安就那么怔怔地看着。
很多住户都被吸引力,纷纷到我们这层楼来看热闹。
没过多久,我就被她们打的气息奄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本来也有人想上前来帮我的,看到我家大门上几个鲜红的“小三”两字也都止步不前。
陈礼月似乎觉得这还不够解她心头之恨,把碎掉的玉菩萨塞在我手里。
“贱小三,要这个是吧。”
“拿去!”
说罢,又踢了我的手好几脚。
我死死捏着手,不让玉菩萨又掉在地上。
终于,我受不了折磨,昏死在地上。
陈礼月看我晕倒,手中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她拿着名牌包,一个劲往我身上砸。
“小贱人,你装什么装,给老娘起来,起来!”
有个小女孩看不下去了:“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我就报警了!”
此话一出,立刻点燃了众人的怒气。
她们把女孩堵在楼梯口,气势汹汹:
“喂喂,她是小三,你不懂就别瞎参合。”
“你就算报警了警察也只会可怜我们月月姐。”
“你这么维护她,难不成,你也是小三?”
女孩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我不是....”
“老娘教训小三,关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女孩不敢吭声,见此情形,围观者再无一人阻止施暴。
陈礼月瞪过去,女孩更加害怕。
看到我半天没有反应,陈礼月挥挥手,让她们把我抬到郊区某个荒无人烟的仓库里自生自灭。
就这几天,我不吃不喝地被关在仓库里。
仓库里暗无天日,每到深夜还有老鼠啃食的声音。
她把我绑在凳子上,用水浇我,用烧红的铁棒再不停打我。
甚至还把我脱光,叫了几个彪形大汉反复侮辱我。
或许是身体过于虚弱,我休克了。
再次醒来,我被带到某个实验室里。
看见这种场景,我彻底慌了神,开始大喊求救。
陈礼月带着几个医生进来,狠狠堵住了我的嘴。
“叫啊,你不是很嚣张吗?”
随后她拍拍手,几个医生上来,用电击我的大脑,再电击我的身体。
“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老公。”
我看着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无能为力。
.....
没过多久,徐泽凯求婚了。
陈礼月得意的戴上钻石戒指,靠在他的怀里。
婚礼当天,陈礼月那些所谓的闺蜜们都纷纷到来当她的伴娘。
徐泽凯已经快一周没有联系到那个女人了,手机里的电话依旧是未接。
仪式上,陈礼月害羞开口:
“泽凯,我有个新婚礼物想送给你。”
徐泽凯弯下眼,很是好奇。
“为了准备这个惊喜,我可是策划了很久呢。”
在场的宾客们都纷纷开始讨论。
“陈小姐折中高门大户,送的东西必定不简单。”
“我猜是豪华超跑,徐总之前不还说吗看上了新出的那辆跑车。”
“那就不一定了,有钱人最不缺的就是名车名表了。”
“不会是公司的继承权吧...”
“徐总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遇到陈小姐真是幸福。”
“我看我们这里的第一富豪之名,马上就归徐总了。”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时,一个豪华的木箱子从天而降。
大家全都拭目以待,待到司仪打开箱子时,
全场的声音戛然而止。
箱子里的人伤痕累累,五官扭曲到变形,身上也都是绑着的绷带,绷带上还有没有干尽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