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时不屑一顾,改嫁你慌啥》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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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时不屑一顾,改嫁你慌啥》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江望舒和男主宋怀瑾之间曲折的情感经历。

    江望舒在宋怀瑾命悬一线时救了他,陪他从落魄街头熬了三年。宋怀瑾曾承诺不负她,可后来春风得意时却另娶陈娇娇,还将江望舒当成彩头赌给他人。江望舒因此心灰意冷,决心离开。

    在陈娇娇出现前,江望舒是宋怀瑾最重要的人。宋怀瑾官居四品后,为了成为相府乘龙快婿,取了江望舒的心间血给陈娇娇做药引,致使江望舒身体变差。江望舒称病卧床,宋怀瑾却认为她装病。江望舒提出离开,宋怀瑾不许。

    陈娇娇上门挑衅,江望舒不愿下跪认错,陈娇娇碰瓷,宋怀瑾却让江望舒道歉,还说陈娇娇让她下跪认错又如何。

    回忆起与宋怀瑾的初见,在太子府中宋怀瑾也曾说过“那又如何”并救了她。后来宋家党争失败,只有江望舒陪在宋怀瑾身边,助他东山再起。

    江望舒向宋怀瑾表明自己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宋怀瑾不理解,认为官宦人家三妻四妾正常。江望舒决定悄悄离开。

    宋怀瑾对江望舒看得很严,不让出府。期间皇帝流落民间的大皇子顾言熙回京,封了宸王,宸王设宴,宋怀瑾要带江望舒前往。

    

《动情时不屑一顾,改嫁你慌啥》小说

动情时不屑一顾,改嫁你慌啥正文阅读

    我命悬一线之时,是宋怀瑾救我一命。

    从落魄街头到打马御街,我陪宋怀瑾熬了三年。

    他笑意温煦:“望舒,我绝不负你。”

    后来他春风得意,另娶娇娘。

    而我沦为奴婢,被他当成彩头赌给他人。

    我无意加入他们的play,决心离开。

    他却眼眶微红:“求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笑死,姐已经在nextlevel了。

    

    1

    在陈娇娇出现前,我是宋怀瑾最重要的人。

    送他进宫那天,少年鲜衣怒马,烨然若神人。

    出门前,他转头对我温煦一笑:

    “望舒,等我回来。”

    等他归来,官居四品,却转头另娶他人。

    左相之女陈娇娇,自幼患有心疾。

    需用相克之人的心间血做药引,方能以毒攻毒。

    而我好死不死还就和她相克。

    宋怀瑾二话不说,取出我的心间血,献给相府,借此成了相府的乘龙快婿。

    我的身子却因此一落千丈。

    我卧床不起的时候,宋怀瑾正与陈娇娇柔情蜜意。

    我无意加入他们的play,便称病卧床。

    我想安生,可是人家不给我安生啊。

    一碗药还没喝完,宋怀瑾便气势汹汹闯入屋内,清秀的面容充满不耐。

    “江望舒,娇娇还未进门,你便装病不见?”

    “你耍的什么心思,别打量我不知道。”

    我装病?

    我如今这副病骨支离的模样,我装病?

    我垂头看着银红锦被,愈发衬得双手苍白。

    难以想象我曾有过一双肤如凝脂的纤纤素手。

    我无心与他争辩,淡淡道:“我是不是装病,你不清楚吗?”

    这话戳中了他的短处,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突然泄了气。

    半晌,才讪讪吐出一句:

    “那也犯不着避而不见。”

    “她是相府千金,千娇万贵,还未进门便被一个丫头折辱,相府如何想?”

    叫得真腻歪啊,一口一个娇娇。

    她是千娇万贵的小姐,我是无名无份的丫头。

    但就是我这个无名无份的卑贱丫鬟,在宋怀瑾家破人亡之际,对他不离不弃。

    我一个在家饭都没做过的小姑娘,在宋怀瑾落魄之际,学会了洗衣做饭,缝补浆洗,硬生生把一个和妈妈顶嘴都不敢的乖乖女,逼成了一点就着的炮仗。

    彼时宋怀瑾与我龟缩在破败漏雨的屋舍,即使自己冻得发抖,仍紧紧地抱着我,笑容止不住地打颤,眼眸却比星子闪烁:

    “望舒,等一切都过去了,我娶你可好?”

    现在的确一切都过去了,但他要娶的人不是我。

    不仅如此,我还要亲眼见证他与他的娇娇小姐永结同心。

    我压下心酸,强颜欢笑道:

    “宋怀瑾,你我缘分已尽,再如此只会相看两厌。”

    “放我离开宋府,还我自由。”

    “从此,男婚女嫁再无瓜葛。”

    不知道我哪句话戳中他的肺管子,他双目赤红:“你想离开?想都别想!”

    似是感觉自己有失体面,宋怀瑾晓之以情:

    “娶陈娇娇是形势所迫,你得理解。”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呢?”

    “我这是为了你好啊!”

    短短几句话,说得我如坠三九寒冬。

    好一个为了我好!

    为了我好,可以为了讨好相府,取我的心间血拱手奉上。

    为了我好,可以任我缠绵病榻一月有余却从未看过我。

    为了我好,就让我亲眼见他另娶他人,还要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我心中连连冷笑,宋怀瑾,你的好,未免也太廉价了。

    我看着眼前笑得无比虚伪的男人,容貌依旧俊逸,只是神情无比陌生。

    权力是最好的肥料,滋养着他从宁折不弯的翠竹,到吐着信子的竹叶青。

    我实在是不忍见他这般模样,扭过头,把泪憋回去。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

    

    2

    翌日,阴雨连绵,我躺在床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心口。

    这几年,我寒冬腊月仍坚持劳作,自此落下心口痛的毛病,下雨天尤其疼痛难忍。

    门口一阵喧哗,一扭头,就看见陈娇娇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堵在门口。

    眼前妩媚女子神色骄矜,上下打量我一番,面上无尽嘲讽:

    “你便是江望舒,昨日本小姐要你同我相看嫁衣,你因何不去?”

    “我陈娇娇还不够你一个丫头的谱?”

    我无意与她争执,淡淡开口:

    “昨日托人与小姐说过了,望舒身子不适,实非有意。”

    陈娇娇听了这话却变本加厉,冷笑道:“早不病晚不病,我看你分明是故意欺瞒我!”

    “既如此,只要你乖乖下跪低头,奉茶认错,我便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待我入府,也会让怀瑾封你为姨娘。”

    真是摆明了要挑事了,这回,轮到我冷笑了:

    “我确身子抱恙,并非欺瞒,实在不知错在何处。”

    “至于姨娘,奴婢命小福薄,实在消受不起。小姐不若时常劝劝宋怀瑾,放我自由。我早脱苦海,也是小姐的一番恩德。”

    我自认为我这话说得推心置腹,那边却像是点了炸药包,气得柳眉倒竖:“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是哪句话听出来耀武扬威的???

    没给我反驳的时间,陈娇娇二话不说扬起右手,眼看一个大逼斗要落在我脸上。

    我大惊,一个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

    她被我钳制住动弹不得,怒容满面。

    随即不知看到什么,陡然一惊,便眼波流转地向后倒去。

    这时宋怀瑾却宛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门口,接住摇摇欲坠的女子。

    好了,愤怒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现在怒容满面的是宋怀瑾。

    我从未想到过,这种狗血的碰瓷桥段会出现在我身上。

    那边却已经梨花带雨地开演:“怀瑾,我不过是来探望望舒姑娘,却不知哪冒犯到了姑娘……”

    原本还在安安静静当背景板的丫鬟婆子此时却像觉醒的npc,哭天抢地道:“可怜我家小姐圣德怜下,却被这贱人凌辱……”

    不是,我怎么凌辱她了?

    我只是无意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这也叫凌辱?你的爱好也太独特了吧。

    宋怀瑾面色沉沉,怒斥道:“江望舒,还不快给陈小姐道歉。”

    我看着眼前双眸寒若冰霜的男人,曾经也是这双眼眸,柔情似水地看着我:“有我在,你永远不用低头。”

    我微闭双眼,压下心中酸涩,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冷静自持:

    “她自己倒的,与我何干?”

    “我自认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爱信不信。”

    我一个眼神也不想多给他们,转身离去。

    经过陈娇娇身侧时,她低低笑了一声,轻声道:“咱们走着瞧。”

    我懒得理她,径直进屋。

    也不知宋怀瑾是如何安抚好陈娇娇的,良久,哭闹声终于偃旗息鼓。

    宋怀瑾疲乏踱至我身边,满满的不耐:

    “娇娇性子娇纵,但本性不坏,你因何招惹她?”

    我招惹她?不是她主动招惹我的吗?

    我定定望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

    “她让我给她下跪认错。”

    宋怀瑾闻言,微挑眉头,吐出一句说者云淡风轻,听者却吐血三升的话: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我怒极反笑,把泪憋回去,轻轻抚过隐隐作痛的心口。

    

    3

    那又如何?

    在朱墙似血的太子府内,宋怀瑾也说过这句话。

    彼时太子荒淫无道,宴饮常以美人劝酒助兴,若客不饮,则杀美人。

    我与九个美人分阵列座,执壶劝酒。

    此次宴请是为拉拢,宴上双方却意见相左,这酒,他们自然不会喝。

    在我之前的九个美人,哀嚎声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便悄无声息断了气。

    殷红的血浸透我的红色罗裙,同我背上的冷汗,混杂出粘腻的窒息感。

    在第九个美人被斩杀时,我只能绝望看着身侧少年。

    这便是我和宋怀瑾狼狈的初见。

    我现在还能清晰忆起,彼时少年青衫明眸,于我身侧端坐,一只手稳稳接过我颤着手递来的酒杯。

    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我因紧张而被冷汗浸透的双手,干燥而温暖。

    他安慰地看着我,语气温煦有如春和景明:

    “你别怕,我喝。”

    清润的声线于我耳中如同天籁。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而我因此逃过一劫。

    在场的宾客面带讥诮打量着我,像观赏于巨石压迫下一只侥幸逃生的小虫。

    我知道我该冷静,可我还是在平静地崩溃。

    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命如草芥的封建社会,一睁眼便亲身体验生死一线。

    冷静不了一点,眼泪夺眶而出。

    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我声音颤抖,向眼前这个少年哀求道:

    “求求你,带我走吧。”

    宋怀瑾沉吟一下,斩钉截铁道:

    “好”

    侍从好言劝说:“公子,为了一个婢女,犯不着。”

    宋怀瑾闻言只是淡淡睨他一眼,语气中有少年的轻狂:“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当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那份光风霁月的少年意气,我永远记得。

    自那以后,我便跟了宋怀瑾,从太子府朝不保夕的婢女变成宋家小少爷的贴身侍女。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学生,穿越到这个可怜婢女的身上,一没有高贵的身份,二没有保命的金手指。

    若没有宋怀瑾的相助,只怕当时就悄无声息地死了。

    后来宋家党争失败,所有侍从奴婢作鸟兽散,只有我还陪在宋怀瑾身边。

    我一个生活经验为0的小姑娘,开始学会洗衣烧火,与泼皮无赖当街对骂。

    我靠给人代写书信,浆洗缝补供宋怀瑾考取功名,直至三年后,他东山再起。

    我们就这样像黑夜里的寒蝉一样依偎着取暖,京都的冬天严寒异常,路上随处可见冻死骨。

    为了防止弱不禁风的宋怀瑾成为这其中的一个,每晚我都把被子主动挪向他。

    于是弱不禁风的人变成了我。

    彼时我高烧不退,宋怀瑾紧紧抱着我,迷迷糊糊间他说:

    “望舒,苦尽甘来,我定不负你。”

    现在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我们倒是不能同甘了。

    

    4

    宋怀瑾明知,我心高气傲。

    现在,他把我引以为傲的,还没有完全丧失的自尊踩在脚下蹂躏,再轻描淡写添上一句:“那又如何”。

    我笑得勉强,深吸一口气,酝酿道:“宋怀瑾,昔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你救我一命,收留于我,我伴你三年,你我也算两不相欠。”

    “这三年,你我相互扶持,不承想却是这般收场。”

    宋怀瑾面色愈发晦暗,眼中愠色渐浓:“你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我又气又笑,他竟觉得我是赌气?

    我摇摇头,平静道:“我不是赌气,你娶妻,我不生气,但你不能既要又要。要江山又要美人,哪有这样好的事?”

    “我身份卑微,但我也有选择的权利。”

    “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既办不到,我便离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宋怀瑾沉默了,良久,讥诮一笑道:

    “哪个官宦人家不是三妻四妾?”

    “你一小女子,有此等乖张想法,我不和你计较,日后你自然明白,跟着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得,就是一整个鸡同鸭讲。

    我竟和一个封建社会的男人谈自由,妄想三年的陪伴可以抵消他根深蒂固的成见,我是有多天真?

    三年时间,便能在官场摸爬滚打至刑部侍郎的人,怎会是什么善类?

    话已至此,多言无益。

    看这情势,宋怀瑾势必不会主动放我离开。

    与其等他日后娶妻,我于夹缝中求存。

    不如悄悄离开,惊艳所有人。

    

    5

    此次争执后,宋怀瑾看我看得很严,连出府都不被允许。

    我逐渐对他软化态度,结束冷战。

    他对我的服软很受用,只以为是他的一番金口玉言让我把脑子里进的水倒出来了。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笑之极。

    偶尔他一时兴起,也会紧紧搂着我,喃喃道我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

    烛光明灭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

    但也只是好像。

    我暗自规划着我的逃跑计划,日子就这样蹉跎着,也算平静。

    这样蹉跎了半个月,倒也不是真的波澜不惊。

    至少近日,是有件震惊朝野的大事的。

    当今皇帝流落民间的大皇子顾言熙,找回来了。

    有传言称这位皇子是陛下最爱的先皇后所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表面温文尔雅实则行事狠辣。

    他归京,东宫只怕要易主。

    传言真假难辨,只是皇帝宠爱他倒是真的,刚回朝便封了宸王,足可见对其信重。

    宸王归京,势必要搅乱朝中风云。

    本来这种大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宸王设宴,宋怀瑾是一定要去的。

    宋怀瑾去,是一定要带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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