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渣爹破产》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贺歆因为父亲破产被送给京爷宋景淮抵债。起初她陪宋景淮摇藤椅,得到不少钱,家里公司也有好转。但宋景淮的白月光回来后,贺歆溜走,结果在飞机上被发现,又被宋景淮拎回四合院。
之后白月光来找贺歆,想用钱让她离开宋景淮,贺歆收下又退还。宋景淮安抚贺歆并表示白月光会结婚,院子会转到贺歆名下。但贺歆仍想离开,甚至谋划假死。在这个过程中,她与宋景淮有不少情感纠葛和互动。
主角贺歆经历了从抵债陪宋景淮,到面对白月光的威胁,再到想方设法离开的一系列事情。
因为渣爹破产正文阅读
因为豫爹破产,我被送给京爷宋景淮抵债了。
到他四合院儿的第一天,我战战兢兢陪他滚了个藤椅,摇摇晃晃一下午,给我一张三千万的卡,让我随便买点衣裳穿。
我捧着卡眼睛发光,寻思他大概是喜欢我和藤椅的。
往后每一天,我都卖力的陪京爷摇摇晃晃。
别人都叫我“京爷的金丝雀儿”。
我小金库日渐富有,豫爹公司也逐渐起死回生,还给我拍了年会的热闹景象,表示我干的漂亮。
“妮儿,恁要继续保持,助爹上市并且跻身世界五百强!”
我壮志酬筹还没点头,就听要了宋景淮半条命的白月光回来了。
手机也收到匿名短信,照片里一对璧人天造地设。
哦豁,白月光盯上我了!
收拾值钱珠宝首饰,坐飞机溜了,赶紧给白月光腾地儿!
1.
我走前给宋景淮留了张纸条:君见字如见吾,今一别,不必寻,祝君万事顺意,与卿共赴白首。
绞尽脑汁写了几个看起来有文化的字,总觉得遣词哪里不对。
又怕宋景淮白月光回来撞见我不高兴,我赶紧溜了。
我坐在飞机上,捧着三十天存下来的五亿私房钱,哭的妆都花了。
“宋景淮,呜呜呜……”
隔壁座的小姑娘把墨镜往下拉了拉:“姐妹,你喊这人死了?”
我婆娑泪眼往她瞧瞧,犹豫一下颔首:“嗯,我跟他谈了一个月恋爱,没想到、没想到今天被车撞死了……”
小姑娘墨镜拉上去,打开手机靠近我拍了张照,比了个耶,打开微信。
点开一个对话框。
头像熟悉的,让我几度怀疑我被驯成了巴甫洛夫的狗。
小姑娘:哥,我说你人品不行吧?
小姑娘:坐个飞机都能遇到人骂你死掉了!
我吸了吸鼻子,一股恐惧深深袭来。
我要下飞机!
下飞机!
京爷的表面上斯斯文文,背地里把我扣在他床上,拿皮带绑着我双手时,可是黑暗系的魔神,听我一声声抽泣,听我求饶。
他知道我在外面造谣他死了,估摸着得让我……
我默默地收紧腿,坐的笔直,后背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熬到下飞机。
我借了个大婶头巾,戴着就准备跑。
手机快速响起来,我战战兢兢接了电话,听到里面是俺爹声音,瞬间放心了。
“妮儿,恁弄啥嘞?”
“宋景淮突然大发雷霆,断了咱公司所有投资!”
2.
我瞬间如临大敌。
完球!
我挂了电话之后颤着手给宋景淮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宋景淮把我拉黑了!
我家要完了!
我蹲在马路边上抱着我的银行卡大哭起来。
以后,俺和俺爹只能靠着这冰冷的五亿生活了!
豫城的天,跟我的心一样凉,乌云布过来,大雨马上就要落了。
我准备换个地方伤感,告诉俺爹,我卡里还有点钱,咱们可以换个地方生活。
刚起来,头顶有把黑色的伞撑过来。
我抬眼。
纯黑西装一丝不苟,面容矜冷,举着伞把的手骨节分明。
心虚。
我想往后挪挪。
“拿了我的钱,就想跑?”
3.
我忘记怎么被宋景淮给拎回四合院儿的。
但我手腕被他皮带缠的一层又一层,绑在床头上,他屈膝跪在我腿间,掐着我下巴。
眼尾猩红。
“贺歆,想跑哪儿去,嗯?”
我哆哆嗦嗦。
哪儿去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现在这情况,稍有不慎就得死在他床上!
我眼里立马有泪花了,吸着鼻子:“呜呜呜,宋景淮你没良心,我每天这么辛苦陪你……”
“你背着我约白月光,你还不准我不高兴,不准我去找我爸……”
他眼底的冷意消了点。
“吃醋了?”
我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宋景淮手掌在我唇瓣摩挲一下,眸色暗沉:“吃点别的缓和一下。”
我心底愤恨,咬牙切齿。
面上泪哗哗的落,主动往他手掌蹭:“嗯嗯嗯!”
4.
宋景淮去公司前往我警告,再敢跑,打断我的腿。
有了昨天差点死掉的经验,我开始谨言慎行,在他院儿里浇花,养草。
偶尔摸摸他的小鸟。
喂点鸟粮。
那小鸟就冲着我叫的欢,恨不得认我当妈。
我跟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人生。
它说:去球儿~
我跟它聊抱负。
它说:去球儿~
我寻思我终于教会它说话了,就是有点不太好听。
宋景淮白月光来的时候,我正纠正它说话,想让它文明点。
对方拎着大牌限量包包,趾高气昂:“你就是景淮从乡下买的地下情人?”
我抬头。
对方妆容精致,服装精美。
蓬头垢面的我完败!
我弱弱的:“我是他家新招的保姆,你信吗?”
她不信。
还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一阵嘲讽的冷笑,起了又停,停了又气。
小鸟都学会了,跟着她一起笑--停--笑--停,一直反复。
我更战战兢兢了。
她笑够了。
“你们乡下就缺钱,我给你三千万,离开景淮!”
我沉思片刻。
跟宋景淮的出手相比,白月光给的是少了点。
但在宋景淮身边不保险,毕竟现在白月光还给我钱,算比较好了。
按常理,后面她就该给我坟了。
我应该见好就收。
我接过她给的卡,笑吟吟抱着她手:“密码是多少?”
对方气笑了:“景淮就值三千万?”
我:“……”
价是她定的,觉得定低了又要赖我答应的太快了。
但白月光的脑回路,肯定有白月光的道理。
我试探着:“那、那再加两千万?”
正要把手指也伸出来比比时,瞥见门口处疾步过来的宋景淮身影,我立即站直身体。
双手把卡递到白月光面前,字正腔圆:“女!士!这!个!钱!我不会!要的!我对宋景淮!是真爱!”
目光坚定的像要入党。
宋景淮阴沉着脸盯着我,我将胸脯挺得更高,双手抬起拒绝白月光。
白月光也阴恻恻盯我。
我不知道我的坚定被宋景淮听见没。
又补话:“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宋景淮!”
“啪嗒!”白月光的包掉在地上了,眼泪开始往外冒。
转头看见宋景淮时,委屈的跺脚:“景淮,你看她!”
5.
他侧目往白月光温柔安抚两句:“别搭理她。”
警告的往我瞪一眼,带着他的白月光离开。
我开始惆怅。
今天跟白月光商量的钱,她还给我吗?
晚上宋景淮回来时,眸色阴鸷,我穿着真丝吊带睡衣,眨巴着无辜的眼。
他踩着锃亮的皮鞋过来。
我默默地将吊带往肩膀下扯扯,露出我的本钱。
“宋景淮,你混蛋,你白月光都找家里来了!”
“一家不容仨雀儿,你要她还是要我和小鸟?”
他脸色更难看了。
我当即挤红了眼眶,眼泪巴巴的,瞧着肝肠寸断:“我,我走就是,你们用不着千方百计赶我,还想用钱来打发我。”
“我跟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为了你的钱,只是因为爱!”
我泪如雨下,抬手使劲擦着。
对上宋景淮的目光又开始心虚。
总觉得那双精明的眼睛,看出了我想拿钱走人保命的心思。
我赶紧别开眼,继续抬手抹泪。
他扣住我手腕,抬手将我眼角的泪擦掉。
我愣了愣。
要命。
往常他都是舔的……
这么一擦,有点纯爱了!
心也跟着动起来。
我还是更喜欢动态的爱……
“她给你钱别收,这院子过几天转给你名下,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养花养草养鸟。”
我眼里还泛着泪花。
虽然心动,但也清楚当下更重要的是命。
“那你的白月光呢,她怎么办?”
“她会结婚。”宋景淮沉声说了句,眼角眉梢还有几分轻快。
我眨巴着眼,仔细捋了捋。
感情只有我跟小鸟是雀儿啊!
白月光是做老婆的!
高攀了。
属实是我高攀了。
我继续悲痛,寻思着那白月光成了正牌老婆,肯定不会允许我这个“金丝雀”存在的。
得赶紧找机会开溜。
实在不行,假死一波保平安。
心底计划好之后,我靠进宋景淮怀里,隔着西装摸他大胸肌,更加怅然了。
再过一阵儿就摸不到了。
世上男模千千万,但千千万里都不是京爷的手感。
6.
跟白月光的婚礼,宋景淮很上心。
自从那天回来跟我在金丝楠木沙发上,阳台上,后院泳池里转了一阵,他已经八天没回来了。
白月光也没来找我。
我在摸摸小鸟的同时,仔细思考给自己安排个什么病去死,会显得比较漂亮。
又比较出片。
万一死在人多的地方,总有人拍照。
“小雀儿,你妈要走了,你要跟你妈走不?”
小鸟惊恐的扑棱着翅膀。
我往它靠靠:“那你以后告诉你爸,我不想让他夹在我和白月光之间难做。”
“所以心气郁结,得了绝症。”
“哎……”
小鸟:去球儿~
我:“……”
没法教!
我开了个小号,潜进贴吧,为了安全,把我跟宋景淮的故事弄了个性转版。
假装自己是被卖给女霸总抵债的小白脸。
女霸总的白月光回来了,白月光对我这个小白脸很有敌意,请大家出主意,准备死遁跑人的我,该注意哪些细节。
网友:这题我会,不必死遁,直接拿下白月光,和女霸总三个人没羞没臊的生活。
望着偏题的回答,我露出了姨母笑。
这代入感好强!
我迫不及待想让宋景淮回来,先浅试一下。
但也没忘继续盯着帖子。
还花大价钱给自己定了个精致礼服,准备到时候穿,惊艳全国!
7.
网友普遍说。
死之前,先铺垫一下咳血。
别死的太突然了。
我沉思一阵,开始约着在京都的酒肉姐妹们出去买衣服,时不时咳嗽两声,往纸巾里弄点“血”。
有人过来关心我,就垂眸悲伤的叹气,惆怅苦笑:“我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让自己漂亮一点。”
“想让宋景淮见到我的最后一面,也是美美的,在他心上烙下重重的痕迹。”
她们叹息,抹着泪。
“我们就敬佩你这样重感情的人。”
“做金丝雀儿还做出爱情了!”
“我们姐几个,今晚敬你喝一桌!”
买了一大堆衣服后,我们进了个高档酒店,为了证明我真要死了,在世界上无所挂念。
争着把单买了,还给跳舞的男模一把钱,将他颤抖的手捏着紧紧的。
“小伙子,你长得不错,去上学吧,别干这种事了。”
对方惊愕望着我,从裤兜里拿手机拨了个电话,颤颤巍巍说:“哥,那个豫姐好像看上我了,要带我开房!”
我醉眼惺忪,盯着面前的小白脸:“哥宝弟啊?这点小事,还得跟你哥打招呼?”
为了让他清楚,男孩子得有自己的想法。
我刻意趁他不注意,往他胸肌捏了一把。
他吓出破音,抱头鼠窜,想找水洗洗手,擦擦胸肌。
我皱眉。
拿一叠现金支着下巴。
看来不止是哥宝弟,十有八九是骨科。
我正要叹息,一只冰凉的手从我身后勾住了我下巴,将我的头托着。
我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