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闺中密友同嫁世子爷后,相府片瓦不留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夏青荷和闺中密友紫苏身为商户之女,嫁给了裴首辅家的两兄弟。大哥裴斯齐高冷腹黑,弟弟裴斯州纨绔疯批。
幼子满月时,夏青荷和孕中的紫苏相约回家省亲,好不容易求得两兄弟陪同,半路上程阳郡主的猎犬惊了马车,两兄弟为救猎犬不顾她们,导致马车侧翻掉入护城河,幼子被暗流卷走,紫苏流产。夏青荷提出和离,却遭裴斯齐威胁。
夏青荷和紫苏对裴家两兄弟本无感情,只因商户身份被迫嫁入裴家,只求安稳度日,却连这卑微心愿都无法实现。
两人决定反抗,对账发现嫁妆被裴家兄弟掏空。车夫受伤也无人过问,程阳郡主住进裴府,夏青荷调查过程阳的劣迹。程阳抱着猎犬挑衅,夏青荷从容应对。
与闺中密友同嫁世子爷后,相府片瓦不留了正文阅读
和闺中密友一起嫁给了裴首辅家的两兄弟。
我嫁给了高冷腹黑的大哥,闺中密友嫁给了纨绔疯批的弟弟。
谁知这两兄弟都是程阳郡主的舔狗。
幼子满月那天,我和孕中的闺蜜相约回家省亲。
好不容易求得二人陪同,半路程阳郡主的猎犬惊了马车。
这二人却为了救程阳郡主的猎犬,不顾我们身处险境,飞身而出。
他们离开后马车侧翻,掉入护城河。
当天,幼子被暗流卷走,闺密也流了产。
二人却满不在乎:“孩子没了再生便是,可程阳的猎犬独一无二,仅此一条。”
我不顾身体的虚弱,当即摔碎了象征两家秦晋之好的玉佩。
“你这个冷血禽兽,我要跟你和离。”
闺蜜扶着我,眼眶腥红:“你和离,我也和离!”
收到和离书后,他们却疯了。
........................
1.
“和离?”
裴斯齐发出一声冷嗤,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裴家向来没有这种说法,要么休妻,要么丧偶。”
“所以夏青荷,我劝你不要胡闹,免得收不了场。”
紫苏气的巴掌都呼到了近前,却被裴斯州挡了下来。
“姚紫苏,你是又欠调教了?跟着嫂嫂胡闹也就罢了,还敢对兄长不敬。”
“你最好安分些,别逼我再锁了你。”
紫苏脸上再没了往日的惧意,她转而指着裴斯州大骂。
“你们两个人渣,为了救一条猎犬,弃自己的妻儿不管不顾......”
裴斯州阴鹜着脸拍开她的手,直将她拍的一个趔趄。
“闹什么?你们不也活的好好的?因为嫉妒就诅咒自己的孩儿,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当娘?”
“生下这一个,往后休想我再宠幸于你。”
我赶紧扶住紫苏,她的手背发红,已经鼓了起来,可见裴斯州下手丝毫没留情面。
裴斯齐却猛拽我一把,怒气冲冲:“我给你三天,将儿子送回来,不然,我便休了你。”
他猛的松手,我直接跌坐在地,头上的伤口瞬间又裂开,一阵晕眩袭来,差点直接倒地不起。
裴斯齐却嗤笑声:“又在演戏,真是叫人倒足胃口。二弟,我们走。”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和紫苏互相搀扶着,气的牙根发痒。
2.
我和紫苏其实对裴家的两兄弟并没有什么感情。
之所以会嫁给他俩,只因我们是商户之女,他们是高官贵胄。
阿娘和姚姨本想带着我们举家迁离京都,可这里头牵扯到的事儿太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为了不让阿娘和姚姨忧心,我两于是谎称很满意裴家的两兄弟,违心说了许多他两的优点。
其实谁不知,裴家的两位公子成日与程阳郡主牵扯不亲,才导致满京的官家女无一敢嫁。裴相才退而求其次,盯上我们这商贾之女?
所以我和紫苏才会害怕。
所谓民不与官斗,裴相再势微,那也是朝中的事。对付我们这种人家,到底还是轻易得多。
于是我和紫苏早就打定主意,只要家人安好,我们愿嫁!
嫁过去,我俩既不求他们的情,也不求他们上进,安稳度日即可。
可就是这么卑微的心愿,在裴家都成了奢望。
就在前几日,听闻我阿娘病了,我着急之余,便打算带着刚满月的幼子回去探望。
紫苏也很担忧,挺着五个月的孕肚也说要与我同归。
为了安危着想,也不想家里人担忧,我俩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两位少爷勉强同意陪我们走一趟。
谁知马车行到半路,程阳的猎犬突然从小巷里窜了出来,狂吠着咬住了马腿。
马儿发了狂,车夫怎么都拉不住,还被甩下了马车。
而那条猎犬依旧追着马匹,似乎想咬死这两匹马。
马儿受惊失控又无人驾驶,整个车厢左摇右晃,似乎随时都有侧翻的可能。
我赶紧将怀中的幼子往裴斯齐面前递去。
“你身手好,先将孩子带到安全的地方。二弟也是,先护着紫苏下去,她......”
我话音未落,远处就传来程阳的惊叫。
“啊~我的威猛将军,谁来救救我的威猛将军。”
我身旁的两个男人脸色一变,一个推开幼子,一个推开孕妻,默契的掀开车帘飞身而走。
“裴斯齐。”
“裴斯州。”
我和紫苏齐齐喊出他们二人的名字,却没有一人回头。
突然,马车整个腾空而起。
“青荷。”
紫苏尖叫一声,扑过来护住我和幼子。
可天旋地转间,我们被甩的四散。
等到停下来,紫苏的裙子早已被鲜血染透,而她也已经昏了过去。
我意识模糊,拼命的抱紧孩子,却无济于事。
醒来时,我和紫苏在医馆。
丫鬟姹紫告知我,我的孩子被暗流卷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而紫苏,她不仅失去了孩子,右臂也骨折了。
可裴家的两兄弟从始至终都没分出一点关注度给我俩,反而是陪着程阳,逼着臻善堂的名医在给那条畜生接骨。
我和紫苏,还是好心的路人帮忙抬到医馆去的。
姹紫去寻过裴斯齐,可裴斯齐根本不信她的话,还当着程阳的面嘲讽道:“回去告诉少夫人,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没了再生便是,可程阳的猎犬独一无二,仅此一条。”
听到此话,我才头一次动了和离念头。
可谁成想,裴斯齐竟无耻到拿休妻丧偶来威胁于我!
见我俩偃旗息鼓,他俩得意的去了库房,再次从我们嫁妆当中搜刮了两套赤金头面,就去寻程阳了。
我冷冷一笑,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3.
“青荷,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们可怎么办呀?”
紫苏虚弱的坐回床畔,眼泪像断线的风筝,怎么都收不住。
我搂着她的肩膀,坚定的看着她。
“紫苏,当初我们便是怕,才会走到这一步。但如今,就算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儿,我们都该立起来。”
“我要闹,我要闹他个天翻地覆,纵使被休弃,我也要裴家成为满京都的笑柄,礼义廉耻再也休想困住我!”
紫苏含泪看着我眼中的坚定,半晌,咬牙抓住我的手。
“好,我们一起,为我们死去的孩儿讨回一个公道!”
我看了一眼站在两旁的姹紫和嫣红一眼,对她们道:“去将我和紫苏的嫁妆单子找来。”
她俩对视一眼,虽不解,但行动力很强。
我和紫苏一对账,带来的那点陪嫁,这两载几乎全让他们掏了个空。
紫苏看着嫁妆单子,长叹了一口气:“亏得当初听了你的话,只带了比寻常官家小姐多些的嫁妆。这若真是听了阿娘的,将家产大半带进来,也不过都是便宜了外人。”
我淡淡一笑。
当初,阿娘和姚姨怕我们进了裴府不好过,打算变卖大半家产给我俩当嫁妆。
可我和紫苏本就是为了护住阿娘和姚姨的心血,怎能让她们这么做?
于是好说歹说,才让她们歇了心思。
后来真进了这裴府,才知当初裴相未必不是冲着我俩的嫁妆去的。
裴相这些年在朝中越来越不得陛下重用,夫人又重病缠身,缠绵病榻,外加裴家二子不争气,日日恨不得搬空家底往程阳面前递。
裴相脾气也发过,也打骂过,可这两兄弟都有一套用来说辞用来堵老爹的口。
“程阳乃是忠烈之后,她爹她父兄皆为了我等的安乐战死边城,我们怎可弃她于不顾?”
裴相拿他二人无法,只将管家之责交予我,就彻底撒手不管这两兄弟了。
接手裴府两载,裴相时不时从账房要银钱去笼络同僚。他拿的慷慨,却从不管账上有没有这些银钱。
而裴夫人那边,整日里人身雪莲的熬着,银两也是哗哗的往外流。
更过分的是裴氏兄弟,他们明目张胆的从我俩嫁妆里翻贵重的物件儿去赠予程阳。
那时,我便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
我和紫苏也曾商量过去盘两家铺子经营,可裴相和两兄弟都不允,他们觉得我们抛头露面,有损相府名声。
两载下来,我和紫苏带来的嫁妆几乎所剩无几。
虽说这嫁妆只比寻常官家小姐多些,但算下来,也有十万银之多了。
其中,被兄弟二人拿去赠予程阳的东西,约莫就有三万银了。
我将嫁妆单子往袖口一收,扭头问姹紫:“当日受伤的车夫如何了?”
姹紫唏嘘的回:“车夫断了腿,若不是小姐您还记挂着他,让我去瞧上一眼,他那腿只怕是要废了。”
“伤了有两日了,裴少爷丝毫不闻不问,连喊人请个大夫都未曾。”
如此冷心冷情,这就是裴家的两位爷!
“我去瞧瞧车夫,有些事与他商量。紫苏,你就在我房里歇着,别回你的小院了,我怕裴斯州再伤着你。”
“嫣红,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一番交代,我带着姹紫往外走。
才走到前院,便见到裴斯齐裴斯州两兄弟一左一右扶着程阳走了进来。
那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太后身边跟了两太监,真丢份儿。
可两兄弟丝毫不觉,看到我,裴斯齐甚至抬着下巴,用他惯用的冷傲对我道:“从今日起,程阳郡主住进我们府中养伤,你安排一下,不能有一丁点的怠慢,务必事事做到让郡主满意,听到了吗?”
我的视线错开他们,看向程阳身后被下人抱着的猎犬,指甲深深的钳进手心,犹未觉痛。
嘴角不自觉浮上讽刺的笑意,回问了一句。
“倒是不知郡主以什么名目住进来,若是没个说法,只怕于郡主的名声无益。”
程阳刀子一样的眼神扫了过来,异常轻蔑。
裴斯齐的眉头立即皱起,对我的语气越发冷了几分。
“郡主的威猛将军被我们的马踢伤,程阳为了救威猛将军崴了脚,裴府理应担起这个责任照顾郡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思想龌龊,想些有的没的?”
是呢,我思想龌龊。
那是他们从来不懂人言可畏!
我垂眸掩下眼中的嘲弄。
“如此,我会让人安排的。”
4.
说起程阳,算是好竹堆里出歹笋。
程家满门忠烈,包括她母亲,也是受人尊崇的女将军。他们全部死在边城,在一场抵御狄蛮的战役中死守至最后一人,终于等来援军。
那一战,惨烈到满朝文武无一不为之动容,百姓无一不为其落泪。
满门忠烈换来满上京对程阳的爱戴和宽宥,圣上也特封她程阳郡主。
可程阳却恃宠而骄,不仅不肯去自己的封地,还在这京都搅弄风云。她不仅在几个皇子中间周旋,更是将这京都的贵家公子们钓成了翘嘴。
偶尔有那么几个不愿捧着她的,家里的姊妹必遭排挤。
至于她的猎犬,不过是从一猎户手中强买来的。
那猎户靠打猎为生,他能在山中避开猛兽,从而猎到那些兔子狐狸,全是凭了这只猎犬。
一日,这猎户不幸遇上了一只猛虎,猎犬一马当先挡在了前头。
后来这事被猎户炫耀出去,流言传到程阳耳朵里,她便差人去买。猎户不肯,她便让人折了猎户的腿,强留下银钱,将猎犬抢走。
这些,也是后来我在调查程阳郡主时知道的。
想曹操曹操便到。
程阳抱着她的猎犬推门而入时,我正给紫苏喂药。
她流了产,又受了寒,身子再不好好调养,往后怕是再难有子嗣。
那只猎犬一见我两,脖颈的毛发就竖了起来,龇着牙,喉头发出低低呜鸣。
紫苏抢了我手里的药碗就要砸过去,被我挡下来。
我留了个后脑勺给程阳,对着紫苏眨眨眼。
“这药可珍贵着呢,犯不着拿它跟个畜生计较。”
紫苏抿着唇角微微一笑,就着我的手,将药两口下了肚。
但程阳不乐意了,她抱着发怒的猎犬往前走了两步。
“你说谁是畜生?”
我转身对上她发怒的模样,笑得从容,手指指向她的脸,再移向狗。
“你......”
程阳怒不可遏一瞬,随后突然阴恻恻笑了起来,抱着猎犬的那双手臂,缓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