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抢了我女人后假死跑路,我送他一路走好》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极其悲惨又充满仇恨和复仇的故事。
主角顾言的经历非常曲折悲惨。他的未婚妻林雪车祸重伤,他捐了脑干。然而婚礼当天,林雪却和他的师弟阿邱入了洞房。阿邱以各种理由替他入赘林雪家,主角术后恢复不好,记忆力退化,只能靠低保生活。阿邱表面同情他,实际却经常坑害他,还与林雪的闺蜜私会,甚至想让主角当替罪羊。林雪也对主角恶言相向,拳脚相加。后来阿邱死了,林雪认定是主角害死的,将他打断四肢扔去海外。主角在海外乞讨时遇到假死的阿邱,气到呕血而亡。
重生后,主角再次经历这些事情,阿邱和女人私会时被他敲晕,林雪打来电话质问,主角告诉她阿邱在会所。林雪带着保镖和猎犬闯进主角的公寓,弄坏他的残疾证,弄断他的胳膊,还想通过他的手机联系许雅来威胁他说出阿邱的下落。
师弟抢了我女人后假死跑路,我送他一路走好正文阅读
车祸中我为重伤的未婚妻捐了脑干,她转身就躺在我师弟床上。
“对不起,我刚做完移植手术,记忆出现混乱,把他当成你了。”
师弟安慰我,说女人有钱就变坏,是林雪主动扑他的。
为了救赎我,他替我入赘了林雪家,说是有钱岳父瞧不起穷人,他来替我磨合。
后来,他意外死了,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林雪认定是我害死她老公,将我打断四肢,扔去海外。
为了求生,我到处乞讨。
却遇见早就死了的师弟开豪车经过,还甩我百元美钞,说感谢我多年奉献。
我气到呕血而亡。
再睁眼,我回到他「假死」这天。
1.
女友车祸重伤,我捐了脑干,她感动的说爱我一辈子。
婚礼当天,她却和我的大学师弟阿邱入了洞房。
我愤怒的找到她质问,她却裹着床单哭着说:
“我刚移植了颅脑叶,脑子不清醒,把他当成你了!”
“但我爱的是你啊,婚礼还可以继续——”
说这话时,她甚至还下意识的往同样裸着的阿邱身上蹭。
阿邱长得很帅,山沟沟里出来的,是我半工半读,资助他完成学业。
我就算抠破脑袋,都想不通他为何挖我的墙角。
事后他眼中含泪的对我解释。
“林家不是善茬,我明明是在代你受苦啊!你都不知道林家人有多势利?岳父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一个穷酸小子!”
“学长,我哪里舍得看着你受苦!我是在替你和林雪磨合,和未来岳父磨合啊!”
他的想法很好,替我入赘了豪门。
而我从新郎变成了伴郎。
我术后恢复不好,又受到极大刺激,记忆力退化,像个弱智老头。
我没办法正常工作,只能靠地方政府发的低保生活。
阿邱很同情我,即便成了豪门女婿,也不嫌弃我这个兄弟,平时走哪都带着我。
就连他跟老婆闺蜜私会,都带着我。
这天,我接过阿邱递来的牛奶,如他所愿,喝完后晕了过去。
阿邱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
我脑子嗡嗡的,无数的记忆碎片闪烁而过。
我重生了!
亮的反光的地板映出一个瘦弱不堪的身影。
明明双十出头,大好年华,却像个被吸干精气的木偶。
难怪林雪嘴上说爱我,却对我弃若敝履。
“好好睡吧!有我在,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阿邱拍拍我的脸,语气像在打赏一个乞丐。
身材丰满的女人裹着床单从卧室里走出。
她眼神玩味的扫向我,又看向阿邱。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放心,他是个脑残,就算真看见了什么,几分钟就忘了!”
女人还是不放心,用扫地的扫把撮箕把我挪到洗手间。
下一秒,两人急不可耐的交缠起来。
太着急了,门都没关好。
从门缝里,我看到两人从地面翻滚到床上,动作激烈,浪叫连连。
我保持倒地的姿势,用夹在胸口的微型摄像头录了下来。
我的手机在林泽那。
他经常用我的账号给林雪发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完事后,女人柔若无骨的躺在林泽怀里,食指在他起伏的胸口滑过。
“你的人,我要!林家的钱,我也要!你……”
阿邱猛地起身,目露寒光,“你是在威胁我?”
女人眼泪汪汪,“我那不是爱你嘛!”
阿邱表情柔化,将女人狠狠拉进怀里,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当然,你也爱你!你要的,都给你!!”
女人眼里柔情涌现,下一秒,就被他打晕。
起身,阿邱扔掉一次性用品,穿好鞋裤,朝洗手间走过来。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
他担心丑事曝光,会拿我顶灾。
我成了‘替罪羊’。
他会用我的手机发送一段信息。
几分钟后,林雪就怒气冲冲赶来,看到的是我和她闺蜜裸身抱在一起。
床边还横七八歪的倒着几个性感嫩模。
地面上到处都是洒落的酒瓶,水渍,一次性用品。
简直——事后名场面!
林雪撞见这一幕,眼睛红了。
她对我拳脚交加,打断我的鼻梁,骂我烂人一样,脏透了。
“还好当初嫁的不是你!和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垃圾染上关系,我宁可去死!!”
这一晚,我江城炮王的名号上了热搜。
同时,我的各种大尺度照片传的全网都是。
我社死。
而我是个脑残,语言逻辑有损,无法为自己辩解。
最后,我被这两人坑死了!
这一世,我绝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当阿邱推开门的那一霎,我猛地暴起,通马桶塞冲阿邱脑袋敲去。
他被打晕过去。
我忙着收拾现场,手机铃声响起,是林雪。
刚一接通,林雪的声音就炸响起来。
“阿邱都跟我说了,你居然在自己的公寓开银party,你不知道这是犯法啊!”
“你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找个正经工作!整天拿着残障证当免死令牌,就知道赖着阿邱不放!”
“你自己数数,这些年林泽又是去会所照顾你生意,又是给你赎身,前后花了我家多少钱了!就你这幅难看的吃香,我都不想说你!”
“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住我,但是事情都过去多久了,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再说了,阿邱可不欠你的,凭什么要跟保姆一样伺候你!”
“开个价吧,你离开他,别再趴在阿邱身上上吸血了!”
林雪语气烦躁极了。
以前跟我谈恋爱时,她就一直大小姐脾气。
在她面前,我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做错了惹她不高兴。
但阿邱一脸神秘的对我说,女人有钱玩的可开,林雪看着清冷女神样,国外读书时不知道多放浪。
他打着帮我看女人的幌子,背着我加了林雪的联系方式。
有了他从中调和,我和林雪总是在吵架。
有次差点要分手了,但林雪出车祸了,伤到脑子。
我捐了颅脑叶给她,她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
结婚那天,林雪却和当伴郎的阿邱入了洞房。
我认命了,无话可说。
之后,阿邱顺理成章的入赘林家。
阿邱对我说有钱岳父瞧不起穷人,他替我磨合。
他经常夜不归宿,说是我在会所卖酒,他来照顾我生意。
他把岳父给的见面礼卖了,说是我卖酒干不下去转战三级,他看不下去给我赎身。
后来,还把林雪一面墙的爱马仕卖了,说是给我预存留学学费。
甚至,他跟老婆闺蜜乱搞,怕事情败露,拿我当替罪羊。
再后来,阿邱死了,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林雪认定是我害死阿邱的,她大着肚子带着打手砸了我的门,要我为她孩子的父亲偿命。
我苦苦哀求,但她根本不听我解释。
我被打断四肢,塞进裹尸袋。
等我醒来,已经流落海外。
为了求生,我四处乞讨。
有一天,一辆豪车停下,走出一位早就去世的故人,是阿邱。
他怀拥嫩模,看起来意气风发,见到脏兮兮的我,眯着眼打量了许久才认出来。
“原来是你!”
他忽的笑起来,扔下一叠百元美钞,说是感恩我当年的支持。
凭什么!他假死脱身,在海外自在潇洒,而我失去一切,过得连狗都不如!
我恨得嗷嗷叫,扑过去拦在车前,不让他走。
阿邱骂了句傻逼,对我竖中指,然后开车碾压过去。
我死了!死状极惨!
尸骨被扫进污水道,流不回家乡。
恨意让我灵魂扭曲,生生世世无法原谅!
回想上一世阿邱无耻的手段。
还有翻脸不认人的林雪。
我恨意翻涌。
好,我成全这两人!
在林雪的电话轰炸下,我思索一瞬,然后语气平静的说:
“找你老公是吧?噢,他在外面喝酒呢,没喊你一起吗?对了,就是他经常说照顾我生意的那家会所。”
说完,不等她回话,我直接挂断。
我转身去客厅,打算把阿邱和那女人都藏了起来。
但惊骇的发现——
人不见了!
2.
几分钟后,楼道里响起轰轰撞门的声音。
我刚走到门边,就被撞得摔倒在地。
几条猎犬嗷嗷着扑了上来,将我狠狠压在地上,狗爪甚至踩在我脸上。
而林雪在保镖的簇拥下,踩着高跟鞋蹬蹬的踏进我的公寓,横扫一通。
我的公寓一点点大。
简直家徒四壁。
唯一显眼的,就是摆在桌上的残疾证,以及一堆贫困补助资料。
她怒气汹汹,将我的残疾证狠狠甩在地上。
“混账,以为有个残疾证了不起啊,整天跟拿着个免死金牌一样!说吧,你到底把阿邱藏到哪儿去了!我进来的时候找门卫要过监控了,你这一晚上根本没出去!”
她厉声咆哮在我耳边爆炸。
她一贯脾气不好,眼下是装都不想装一点。
一种隐晦的恨意在心头浮动。
我淡淡的说:“他是你老公,找不到人,跑来找我要?林大小姐,你的逻辑很感人呢!”
林雪冷笑:“顾言,你就嘴硬吧!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她抬脚,踩在我的残疾证上,尖细的高跟把表皮碾的皱皱巴巴。
我住的是供给残障人士的保障房,快到期了,需要用残疾证去续租。
残疾证给她弄坏了,补办的期间都不知道去哪住。
她林大小姐果然够狠!
林雪使了个眼神,保镖上前摁住我,咔嚓一声,我胳膊一边怪异的垂落下来。
我痛的满头冷汗。
林雪俯身逼近,鲜红的指甲掐住我的下巴:“最后问你一遍!我老公呢!”
3.
管不住自己男人,搁我要她老公,搞笑呢!
我冷笑:“我是他的保姆吗?他就是赶着去投胎,也不关我的事!”
啪!一巴掌重重的扇过来,打的我脑子嗡嗡的。
林雪,这就破防了吗?
好戏还在后头呢。
林雪看我不肯老实答话,一手抓着我的帽子,把我往茶几那边拖。
我的帽子被扯落,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头皮亮的反光。
手术后,因为免疫反应,我头发掉光了。
林雪微愣了一下,随后语气更加鄙夷:“这是你的新手段?为了装可怜故意剃光了头发?我老公容易心软,但是我林雪,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给我等着,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她翻出我的手机。
屏幕是裂了的,为了省钱,我一直没有修补。
林雪嗤笑,大概觉得我用着破屏的手机也是装可怜。
她找到家人一栏,然后拨通电话。
“阿言,是哪里不舒服吗?”
手机那头,传来许雅温柔的声音。
我每月都在残障工会领取补助,许雅是对接我的工作人员。
“我不准你伤害她!”
我很清楚林雪的手段,想抢回手机。
但林雪试了个眼色,保镖就会意的拿钉子扎向我的手。
咔!我的手掌被连骨带肉,钉死在地板上。
“啊……”
我痛的面目扭曲,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黑布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