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剖丹毁容后,凰族太子灭我全族杀疯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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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剖丹毁容后,凰族太子灭我全族杀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花锦宓悲惨的遭遇。

    花锦宓出生时灵气微弱、花瓣有缺,而妹妹花锦容出生时红云漫天,被全族认为是花神转世。花锦宓被迫成为供养妹妹的养分,随着妹妹灵气增强,她需要提供的灵血越来越多,身体日渐虚弱却被父母责骂。

    她的未婚夫凰翊在花锦容需要时,无情地剖走了她的内丹。花锦宓死后,尸身在荒渊滋养出遍地山花,凰族太子荒出现帮她巩固灵魄,她决定回去弄清楚真相。

    回到忘忧谷,花锦宓的父亲花容止依旧对她充满厌恶和愤怒,凰翊也只关心花锦容的安危,不顾花锦宓的死活。花锦宓发现花锦容抢走了自己的内丹却无法控制,而自己的内丹在花锦容丹田内躁动。

    凰翊到处寻找花锦宓,甚至拿着曾与花锦宓联系的玉佩,却不知玉佩已被送给花锦容。花锦宓以灵魄入梦,凰翊竟未认出她。

    总之,花锦宓一生都在被利用、被伤害,最终含恨而死,以灵魄之态回来试图复仇和寻找真相。

    

《我被剖丹毁容后,凰族太子灭我全族杀疯了》小说

我被剖丹毁容后,凰族太子灭我全族杀疯了正文阅读

    

    妹妹出生时,红云漫天,整个花族都说她定是花神转世。

    而我,灵气微弱,花瓣有缺,只能成为供养妹妹的养分。

    随着妹妹的灵气越来越强,我需要供给她的灵血就越多。

    我日渐虚弱,阿父阿母却道我是娇气,懒惰,自私,骂我是没用的废物!

    在我被妹妹抽空灵血的那天,我的未婚夫无情的剖走我的内丹赠予妹妹。

    我的尸身在荒渊滋养出遍地山花后,凰族太子彻底疯了。

    全族悔恨不已!

    1.

    “啧啧啧,姐姐,你真惨。”

    妹妹花锦容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目光玩味。

    我神情悲戚的望着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此,她笑得越发兴奋。

    “瞧瞧你那是什么表情?哈哈哈,花神转世又如何?还不是要成为我的养分?”

    “你的未婚夫婿再珍贵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我剖了你的内丹?”

    “姐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你安心的上路吧!”

    我绝望的眸中透出一丝迷茫。

    她在说什么?

    我是花神转世,那她是什么?

    犹记得从出生起,族中就有一则传说。

    花神转世在我们忘忧谷,成功帮助转世的花神重回天界是我们忘忧谷的职责。

    花锦容从一出生就伴有仙气,所以族人便坚定不移的把她当成转世的花神。

    可现在,她却说我才是花神?

    “想知道真相吗?”

    花锦容凑近我,嘻嘻一笑。

    “就不告诉你。”

    我看着她那张与我九分相似的脸,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太累了。

    我的灵血被她抽空,又失去了内丹,本就快撑不住了,如今不过是在绝望中等死罢了!

    突然,脸上一阵剧痛,逼迫得我不得不再次睁眼。

    花锦容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再一次从我脸上划过。

    剧痛袭遍全身,可我再也无法动弹,就连呼痛都做不到,只能像一条即将渴死的鱼,努力张大嘴巴。

    “最讨厌你这张脸了,等我划烂它,翊哥哥就再也认不出你了,哈哈哈。”

    她宛如疯魔一般,一刀又一刀。

    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发现我已经彻底没气后,花锦容将我扔去了荒渊边缘。

    那个忘忧谷最荒凉没有生气的地方,因为它最接近魔域森林。

    她说:“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说不定很快就会有魔兽叼走你的身体,饱腹一顿。”

    可她没看到,她走后我的尸身快速的融进泥土里,然后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开始长出了草,开出了花。

    荒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惊讶的看着宛如神迹的一幕,然后为了报恩,用强大的妖力将我的灵魄巩固,让我不至于立刻消散。

    我俩在重复生机的大树上坐了一夜。

    天亮时,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但跟打在空气上没什么两样。

    我还是回了头,定定的看着他。

    他朝我淡淡一笑,“你往那个方向看了一夜,满眼都是不甘。”

    “其实我能送你回去,但你如今只剩灵体,回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即便如此,你还想回去吗?”

    对于他的提问,我毫不犹豫点头。

    我要回去,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花神,我怎能甘心被欺骗的一生就此结束?

    他叹息一声,“我会在你身上施加一道灵阵,不会让你的族人发现你的灵体。”

    我微笑着谢他,他却仿佛听不见我声音一般,直接开始催动灵力。

    随后,我感觉自身灵气瞬间充盈起来,顷刻间,就回到了我逼仄的小木屋。

    “花锦宓,你胆子大了,竟敢拒绝给你妹妹提供灵血,还打了她,我看你是要翻天。”

    阿父满含怒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纵然如今我只是一丝灵魄,听到他的声音,我依旧忍不住浑身战栗,心如擂鼓。

    2.

    我的阿父,是忘忧谷的族长,也是我在忘忧谷最惧怕的人。

    他有一条荆棘藤鞭,那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每次只要花锦容冤枉我不肯提供灵血,或者让他们不快,他就会用这条藤鞭将我抽的体无完肤,然后再用它将我绑起来,吊在太阳底下暴晒。

    花妖与其他族类不同,身上筋脉众多且脆弱,所以对疼痛最是敏感。阿父此举,无疑是让我痛不欲生。

    而太阳的暴晒,更是一种从身体到精神的折磨。它会蒸发我的灵血,让我的精神不断枯萎,感觉生不如死。

    为了不受这样的酷刑,我也曾向阿父辩解。我不是不愿意提供灵血给花锦容,只是她要的一次比一次多,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可阿父不信我。

    在他心里,花锦容是温柔善良的谪仙,而我,是卑贱自私的一朵残花。他光是看看我,便觉厌恶到了骨子里。

    无数次他在教训完我后,都恨恨的警告我。

    “供给灵血是你在忘忧谷的责任,如果你连这点职责都不愿意履行,那你就滚出谷去,我花容止没你这样自私的女儿。”

    阿父将小木屋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没找到我,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骇人。

    他一脚踹碎了我唯一的一张木桌。

    “花锦宓,你竟然敢逃?等本君抓到你,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我叹口气。

    挺可惜的,我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感受到他口中的生不如死了。

    我突然很期待他知道我死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往外走,迎面碰上急切赶来的凰翊。

    “谷主,锦宓呢?锦容又受了伤,现在急需她的灵血恢复。”

    看到他,我的气息瞬间变得浑浊,心口仿佛被打进无数根钢钉,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却为另一个女人如此焦急,丝毫想不起我的伤势。

    就在昨日,花锦容照例来取灵血。

    可我能提供的极限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她了,她一次又一次加深我手腕上的刀伤,直到整条手筋都被切断,见了骨,她依旧不肯罢休。

    她用法力封了我的声音,用灵匕深深插进我的心口,抽走了我全身的灵血。

    我虚弱的躺在木床上,冷得全身颤抖,只好用花容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还好有内丹用微弱的灵力护住我的心脉,缓慢的修复着我的伤势。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只要心脏被修复,就会有新的灵血诞生。

    可这个时候凰翊来了。

    我一下子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对着他张开双臂。

    我满心期待他会救我,却不曾想,他直接用法力将我困在木床上,生生剖开我的丹田处,取走了我的内丹。

    我痛到眼前一片模糊,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疼的。

    眼泪不争气的滚落时,他也用最冰冷的声音告诉了我答案。

    “锦容的神魂有些不稳,借你的内丹用用,等她稳固一些,就会还回来给你。”

    我伸手想挽留,想告诉他这时候失去内丹我会死。

    可他头也没回,脚步急促,甚至想不起来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也对,如果他会处理我的伤口,也就会发现我的伤口,没有一滴血流出。

    我恨他。

    他也是杀死我的刽子手之一......

    3.

    “她跑了。”

    阿父将他的结论告诉了凰翊。

    凰翊的剑眉瞬间拧了起来,语气冰冷。

    “是我错看她了,我本以为,她再无情,起码不会丢弃自己的使命。”

    对于他这番说辞,我能给的只有冷笑。

    我若无情,当初他就死在忘忧谷了!

    他本不是我们忘忧谷的人,只是渡劫失败,掉落在我家门口被我发现的。

    我看他濒临死亡,于心不忍,尽管才被花锦容取过灵血,依旧拼着身体的极限放血救他。

    我的血生来就具有治愈的能力,所以才会成为花锦容的养分,如今也成了救他的良药。

    他醒后感念我的善良,也同情我的遭遇,袒露自己的身世并承诺护我余生。

    知道他的身世后,我本不敢对他有觊觎之心的。

    他贵为凰族太子,尊贵无比,与我,云泥之别。

    是他温柔相哄,告诉我他不在乎身份,他喜欢我,只因为那个人是我。

    我被他感动了。

    毕竟我这一生,从未享受过被爱,哪怕只是一刻。

    从未有人说过喜欢我,只是‘因我是我’!

    从那日起,我们之间的感情日渐加深,直到他再次渡劫前,向所有族人宣布会取我。

    他再次渡劫那天,强大的雷电让他五感出现了暂时的封闭。

    我脑子来不及思考,直接用肉身扑了上去,生生替他挨了一道雷劫。

    代价就是我暂时维持不住人身,成了繁花丛中最不起眼的一朵残败牡丹。

    他无数次从我身边路过,却没认出我,徒留我在原地焦急。

    我是有些生气的,我想,等我恢复人形后,我一定要很久都不理他。

    可我好不容易恢复人形后,却发现他待我越发的冷淡了。

    他和阿父阿母一样责备我贪玩,弃花锦容的身体于不顾。

    我屡次开口要解释,他却用一种十分不耐烦的眼神看我。于是那些话,我再未说出口。

    “谷主,下令全谷缉拿吧,锦容不能没有她的灵血,不然恐有神魂消散的危险。”

    他冷漠的话语再度将我从思绪了拉扯出来。

    我看见阿父毫不犹豫的颔首,释放出了召集令后大步离去。

    凰翊没跟去,他迟疑了片刻,坐到我的木床上,神情落寞。

    “锦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一再欺骗我?”

    我迷茫的看着他,实在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我何时骗过他分毫?

    4.

    也不知为何,自从凰翊出现后,我的灵魂就一直被迫跟随他。

    路过百宴台时,阿父威严的声音传来。

    “全谷追拿花锦宓这个罪人,她若抵死不从,那就就地格杀带回尸首。”

    尽管早就感受过他的无情,可听见他将我打成无忧谷的罪人,内心还是忍不住万分难过。

    供血千载有余,无人忧我安危,却将我冠以罪恶之名。

    我无法辩驳,只能跟着凰翊悲哀的走进花锦容华丽的屋舍。

    我还是头一次来花锦容的住处,因为从前我知道她不喜我,就算需要我的灵血,不是她亲自去取,就是阿阿父自动手。

    不同于我逼仄的木屋,她的屋舍亮堂又华丽,随处可见奇珍异草,和漂亮的鲜花。

    就连花锦容的床都是用最软最香的花瓣铺就,而花瓣下面,是一整块的源石,给花锦容源源不断的提供灵气。

    花锦容躺在玉床上,脸色苍白,唇角边还有血色。

    她这模样,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可为何呢?近日又并未见有劫雷?

    正疑惑间,我看到了她的丹田。

    在她的丹田处,我的内丹光彩熠熠,而她自身的丹田不翼而飞。

    它看起来有些躁动,若不是被花锦容的灵气死死压制着,恐怕早已经将她的丹田搅的翻天覆地了。

    我不禁有些想笑。

    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算计我的后果,不知她对这个结果,满不满意?

    “翊哥哥,灵血取来了吗?”

    看到凰翊进来,她从阿母的怀里抬起头,柔柔的看过去,眸光似水,满含希冀。

    凰翊喉头哽咽一瞬,才艰难开口。

    “她跑了。”

    花锦容的脸色僵了片刻,身子一晃,躺倒回去。

    “为什么?姐姐不愿意分享灵血给我吗?我知道她会疼,可只有她的灵血对我起作用。况且,她的灵血可以再生,何苦对我吝啬?”

    阿母心疼的抚摸她的秀发,冷哼一声道:“生来便是坏种,还在我腹中时就与你争抢养分,出来依旧是个冷血畜生。若早料到由此一日,当初就该掐死她。”

    原来,这便是她至小厌恶的我原因吗?

    我坐到阿母身边,仔细凝视她的脸。

    幼年时,我并不懂她看我的眼神叫厌恶,于是在每次被取灵血后寻求她的安抚。

    每一次,她不是无视我,便是让我滚开。

    后来大一些我才懂,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幸运的得到父母的疼爱的。

    于是我再也不敢奢求,可内心里总也还会有疑惑,今日,终于得到了答案!

    可是胎腹中的事,我并不记得。

    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我抢夺了花锦容的养分,那为何天生残缺的是我?

    凰翊皱着眉握住花锦容的手,“我先渡些灵气给你,至于锦宓,我会亲手将她捉回来。”

    灵气源源不断的被输送到花锦容身体里,暂时压制住了我内丹的焦躁。

    随后,他毫无犹豫,转身往门外走,未曾看到花锦容眼中一闪而逝的算计。

    5.

    凰翊哪里也没去,他又回到了我的小木屋前。

    他想不出我会去哪里。

    生前,我并不喜欢出门,因为每次出门都会面对族人的指点。

    他们嘲笑我的残缺,和阿父一样觉得我自私丑陋又无用。

    尤其凰翊当众宣布了要娶我后,他们成日在背后议论我癞蛤蟆配天鹅。

    他们说凰翊这样的天之骄子,就应该与花锦容那样的神女相配。

    凰翊不知道这些,还劝我多出去走走,我却只是将自己龟缩的更厉害。

    他不知道,在无数的打压与怀疑声中,我曾也深深的陷入自我怀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不配活着。

    凰翊坐在曾经为我搭建的秋千架上,手里拿着一个玉佩,不断的往里灌输法力。

    这玉佩其实是一对传音法宝,另一枚曾在我身上,我极为宝贝。

    可他渡劫成功后,将我的那枚收了回去。

    当玉佩亮起时,凰翊语气急促的对着玉佩喊话。

    “花锦宓,不管你在哪,立刻回来。若你现在主动回来,我就原谅你,你我婚约照旧。”

    玉佩那头停顿了片刻,响起花锦容的声音。

    “翊哥哥,是我,这玉佩你送我了,你忘了吗?”

    凰翊愣住,慌乱间,他撤去了玉佩上的法力。

    原来,这玉佩他要走后又给了花锦容,还真是变得彻底。

    再也没有能联系到我的办法,他颓然的垂下头,天将黑时,竟然在秋千上睡着了。

    荒说我回来后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但我怎么能甘心呢。

    听说灵魄能入梦,但会消耗自己的灵魂。

    可有什么关系,如果不能复仇,不能弄清这一切,我就算能永远的以灵魄的状态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我

    于是,我努力尝试聚起微弱的灵力。

    一次次失败,我却不肯放弃。

    第四十七次时,我终于成功了。

    凰翊在梦中看见我时,神情惊恐。

    他问我:“你是谁?你为什么穿着锦宓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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