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回朝,被皇姐的驸马打成面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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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回朝,被皇姐的驸马打成面首》简介

    小说讲述了二皇子的悲惨遭遇。

    二皇子因国力不敌自请去敌国为质,待国力昌盛被送回后暂住在皇姐的公主府。驸马因误会二皇子是皇姐的面首,带人闯进后院对他百般折磨。驸马将二皇子错认为勾引公主的小白脸和敌国奸细,不听二皇子解释身份,对他拳打脚踢、刀刻侮辱字样、砍断其手腕夺走玉玦,致使二皇子遍体鳞伤,最终昏迷。二皇子回忆起往昔的美好,为自己如今的惨状感到痛苦和绝望。

    

《质子回朝,被皇姐的驸马打成面首》小说

质子回朝,被皇姐的驸马打成面首正文阅读

    

    因国力不敌,我自请去敌国为质。

    终于等到国力昌盛,我才有机会被送回来。

    由于我和皇姐自幼亲近,便在接风宴前暂住在了公主府。

    谁知皇姐的驸马竟将我认作勾栏面首。

    趁着府上无人,他带人闯进后院,对我百般折磨。

    甚至意图将我送去男风馆供乞丐凌辱。

    幸好阿姐和母后及时赶到,才解救下了已经遍体鳞伤的我。

    面对盛怒的阿姐,驸马还洋洋得意道:

    “你居然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对我不忠的后果。”

    正值上午,我在榻上小憩,屋子里的下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只留下来一个侍女侍茶。

    躺得久了脑子都有点发懵,于是我起身想要出院子里走走,还没等我下榻,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声,其间穿插着“贱人”“小白脸”的字眼。

    为了方便我静养,皇姐特意将我安排在了公主府比较偏僻的院落,哪来的这么大的吵闹声?

    正当我疑惑之时,房门猛地被人砸开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屋子里。

    为首的人正是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驸马。

    我在敌国为质的第二年,他在科考中一举夺魁,当上了状元,当时三弟刚坐上皇位,急需拉拢提拔一批布衣人才,恰好他请旨求娶皇姐,于是母后在征求过皇姐的意见后便给他们赐了婚。

    而借着皇姐的权势,他很快扶摇而上,当上了朝堂中人人巴结,炙手可热的新贵。

    没等我发话,驸马从身后拿出来了一件旧衣服甩到了我面前,满脸不悦地问道:

    “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我皱起了眉,垂眸看去,地上那团灰白色的布料分明是我当初刚回来的时候穿的旧布衣。

    当时皇姐看见了我这身穿着就红了眼眶,连连说我受苦了,随后便让侍从带我下去换了衣服。

    这件衣服怎么会出现在驸马手上。

    看出来驸马面色不善,屋里侍茶的侍女小月怯怯地走了上来行礼道:

    “驸马,公主殿下说了,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这位贵人...”

    谁知小月话还没说完,就被驸马身边的小厮一脚踹倒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认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府里哪有我们驸马爷去不得的地方?”

    而驸马见我没说话,面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我就说公主怎么这几天这么忙,还屡屡抱着这件破衣服失神,原来是被你这个小白脸勾引得失了魂,想来叫人下去处理掉衣服也是心虚害怕被我发现吧。”

    “说,你勾引公主的目的是什么?”

    听他这话,我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误认为皇姐的面首了。

    早在敌国的时候,我就对这个驸马的事迹有所听闻。

    虽考上了状元,却是个只会照本宣科的蠢货,并没有什么真才实能。

    只是恰好长了一副好皮囊,抱上了皇姐的大腿,又乘上了新皇登基招纳人才的东风,这才有了扶摇而上的资本。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东西都是依靠皇姐才得到的,所以他格外重视皇姐。

    但凡皇姐身边有什么亲近些的男子,都会被他以各种理由针对甚至迫害。

    这些人轻则仕途无望,重则无辜命丧。

    想到这里,我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看着脸上满是敌意的驸马,我缓缓正色开口道:

    “我接近阿姐能有什么目的,我是二皇...”

    还没等我说完,驸马跟前的小厮过来猛地踢在了我的膝盖上,我一个踉跄摔跪在地上。

    “在驸马面前自称‘我’,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驸马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他重重拎起我的衣领怒极而笑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叫‘阿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既然你这贱奴不懂规矩,本驸马不介意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听到“规矩”二字,我的身子猛然颤抖了起来,数不清多少个日月,敌国那些人打着教我规矩的名义对我进行辱骂殴打,以至于现在我听到这两个字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镜子上折射出我苍白的面容,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人踩着我的头不屑地说“这二皇子也不过如此”的样子。

    见我露怯,驸马更加笃定我是勾引皇姐的小白脸,此时被他戳破所以心虚,所以面色越发不善起来,直接一脚踹到了我的心口上。

    本就羸弱的身体遭受这般重创,我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重重地摔落在了一旁。

    而趁着我低头的空挡,驸马看到了我脖子上被敌国纹上的带有侮辱意味的罪奴图案吸引了目光。

    他瞬间大怒道:

    “上不了台面的玩意,还在身上纹这种东西,这就是你勾引公主的手段吗?大男人居然还用这么重的熏香,真是恶心透了。”

    可是我身上明明只是用以疗伤喝药而留下的药香,而我身上的图案,也是敌国用来给罪奴纹上以示教训的...

    见我不住地大口呕血,小月急了,赶紧跑上前准备扶我起来,可是却被小厮一把推倒,瞬间小脸上摔得全是血。

    小厮仍不解气,还要继续动手,我忍无可忍大喊道:

    “放肆,你们住手!”

    谁知小厮闻言却不以为意。

    “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面首,有什么资格敢对驸马爷叫嚣,至于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勾引公主殿下的时候就没想过如何承受驸马爷的怒火?”

    而驸马此时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说吧,你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虽然嘴里这般问着,可是他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一脚再次踹在了我的肩膀上,眼里满是泄愤的快感。

    我惊怒交加,抹掉嘴角的血迹正要说话,小厮却指着我的手腕惊呼:

    “驸马你看,他手上的半块玉玦和公主的好像。”

    听小厮这么说,驸马沉了眸子,蹲下身子来仔细看着我手腕上红绳穿着的半块玉玦。

    这是当年我去敌国为质的时候,皇姐将她从小戴到大的玉玦分成了两块,一块她随身带着,一块给我穿了绳子戴到了手上。

    孤身一人在敌国的这么多年,每次看到它,都像是皇姐陪在我身边一样,这是我在敌国活着的唯一精神支撑。

    驸马的眸色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作为日夜相伴的枕边人,他自然也看出来我手腕上戴着的这半块玉与皇姐的是一样的。

    这时候小厮凑了过来道:

    “驸马,看样子公主很重视他,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他,这...”

    驸马一把推倒了小厮,怒视着他道:

    “我才是驸马,是公主名正言顺的丈夫。”

    “再重视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九流。”

    “接近公主殿下的目的无非不过是为了名利,亦或者是...”

    说着,他阴恻恻的目光直直向我看来,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亦或者是敌国奸细想到打探我国的朝事。”

    明明为了国家安全才忍辱负重待在敌国几年,没想到刚回来就被打上了奸细的标签,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红着眼眶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本殿下才不是什么奸细,本殿下是二皇子!快放了我,不然母后和皇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我这么说,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驸马微微向后撤了一步,瞳孔猛然后缩。

    看着他犹疑不决的样子,我微微喘了口气,可算是让我把身份说出来了,这样的话,就不会继续挨打了吧?

    我刚想起身去查看小月的状况,没想到驸马却突然嘲讽地笑了起来,随后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我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差点让你唬住了,吓唬谁呢,还二皇子殿下?你冒充谁不好,偏偏要冒充二皇子,你难道不知道二皇子早在五年前就去敌国为质了吗?”

    “本驸马看上去就这么好骗?”

    “如果你真是二皇子,怎么会被藏在这公主府的角落里,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呢?”

    “一个下三滥真把自己当个角了?”

    听驸马这么说,屋子里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还附和着驸马英明神武没被我这等小人所迷惑。

    可是我真的是二皇子啊。

    当年皇弟刚刚即位,朝内形势本就不容乐观,而敌国在边境蠢蠢欲动。

    内忧外患下母后只能忍痛下决定送皇姐去和亲。

    可是这个世道对女子而言本就艰难,更别说一国公主金枝玉叶远嫁敌国,可想而知会面临怎么样的磨难。

    我们姐弟三人自小关系亲密,因此我强硬要求代替皇姐,去敌国为质,这一去,便是五年。

    在这五年里我每日都过得生不如死,同时也在庆幸,来敌国受罪的是我,而不是皇姐。

    前几日在武力威压下,我终于被敌国不情不愿地秘密遣送了回来。

    母后,皇姐和皇弟心疼我,说要好好弥补我这些年的苦难,首先要给我举办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可是我的身子伤得厉害,害怕形象不好丢了皇家颜面,我请求母后先将我安排在皇姐的府上秘密养伤,等到伤好了再做打算。

    本来今天晚上的宫宴,就是宣布我身份的时候,而皇姐今日早早出门进宫,也正是因为此事。

    驸马踩着我的胸口反复碾压,神色狰狞道:

    “说,你是不是敌国奸细,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

    我大口喘着气,胸口的起伏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就是二皇子...”

    驸马脚下的力道猛然加大,神色更加狰狞。

    “冥顽不灵,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啊,给本驸马递把刀子。”

    接过小厮递过来的刀子,驸马笑了。

    他照着我的脸毫不客气地划了下来,我的脸上生疼,刀子割进肉里的滋味让我整个人都打起了冷颤。

    驸马像是得到了乐趣般,让下人们按住我,随后他不顾我的剧烈挣扎,一笔一划地专心在我的脸上刻画了起来。

    我孱弱的身子又怎么能挣脱开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只能任由他摆布。

    时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就在我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驸马满意地放开了我。

    我对着镜子望去,脸上赫然一个大大的“贱”字。

    脸上的血不住地往下流,染红了我白色的衣襟。

    驸马看着我,随后指着我转头对下人们笑道:

    “贱人就该这样子,像个狗一样趴在本驸马身前才对嘛。”

    小月的声音也哭哑了,见我这般惨,她嘶哑着喊道:

    “你们就不怕公主回来找你们算账吗?”

    听小月这么说,驸马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意更盛。

    “我可是驸马啊,公主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个男宠跟我闹不愉快呢?再者他是敌国的奸细,本驸马俘获住了不怀好意接近公主的敌国探子,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在太后娘娘那里也是大功一件。”

    说着,他低头看着我在地上抱着头缩成一团的样子,目光停留在了我手腕的玉玦上。

    神色一凝,他弯腰就要拿掉玉玦。

    察觉到他的意图,我将玉玦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死活不愿意交出来。

    见我这个样子,旁边的小厮搭腔道:

    “这个贱人居然敢偷长公主的玉玦,真是狗胆包天,谁不知道这玉玦对长公主殿下多么重要,驸马你可千万地帮公主殿下收回来啊。”

    听小厮这么说,驸马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拿着手里的刀子砍到了我的手腕上。

    毕竟是个文人,虽身体健壮,可是力气却不太够,只是堪堪割破了皮肉。

    但是这样的痛楚也足够让我生不如死了。

    我急切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

    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了攥紧的手上。

    驸马面色一凛,也不再跟我废话,直接招呼进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的手剁了下来。

    一时间我的手上血流如注,痛得两眼发黑,明明已经呼吸不上来了,可是痛楚却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昏迷过去。

    驸马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满脸嫌弃地擦干了上面的血迹,这才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

    随即他看着我,像看着一团死物般,冰冷又残忍地招呼下人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痛苦地蜷缩着,在失血过多以及一波波疼痛冲击下,终于晕了过去。

    临闭眼前,我的脑子里只有父皇还在时,我策马过长安,也曾是满城红袖招的翩翩少年。

    我的箭术略胜皇姐一筹,是满朝盛赞的神箭手。

    去敌国为质之前,皇姐说等我回来,她还要陪我比试一场箭术,可是现在我失去了右手,我再也拿不起来弓箭,也做不了替皇弟守卫疆土的英雄了。

    对不起,我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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