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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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复杂曲折的故事。

    主角的姐姐宋嫣然落水被救后,每到晚上就会有来自异世的游魂占据她的身体。主角宋悠然为了探寻姐姐的真正死因,多次试图杀死这些游魂。后来遇到一个游魂自称宋嫣然,愿意和宋悠然一起查明真相。

    她们怀疑姐姐的未婚夫高鹤是凶手,通过试探发现高鹤并非因情杀人,而是想将宋嫣然送给瑞王。宋悠然和宋嫣然跟踪高鹤,得知姐姐是因不愿从瑞王的不轨企图而被害。

    宋嫣然生病痊愈后,和宋悠然去侯府赔罪。在侯夫人请的戏中,通过巧妙编排的戏文让侯夫人感同身受。

    在这个过程中,宋悠然和宋嫣然经历了诸多波折,共同面对困难,携手探寻真相。

    

《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小说

外来者又魂穿到姐姐身上了正文阅读

    白天,我姐姐是京中贵女的榜样,美若天仙,才华横溢,还有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未婚夫。

    可只有我知道,到了晚上,她就会变成令人不寒而栗的鬼魅。

    自姐姐落水被救后,每晚,她都会睁开眼睛,问我一个古怪的问题:

    「现在是什么年代?」

    我抖着嗓子回答:

    「元丰五年,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嫁给威武侯世子了。」

    我递给「她」一张男子的画像,世子玉树临风,高贵不凡。

    只要看到「她」露出娇羞期待的表情,我就会拿起簪子,深深扎入「她」的心脏。

    可不管前一晚死得有多透,到了第二天晚上,「她」都会复活。

    更漏声响,床榻上的女子睫毛微微抖动。

    我紧紧捏着手中的簪子,准备第九次杀死我的「姐姐」。

    1

    「现在是什么年代?」

    「姐姐」睁开眼睛,脸的迷茫,跟被我杀死的那八个模样。

    我已经不像第天那样怕得浑身发抖,淡定地拿起张男子画像,递到了她的眼前。

    「元丰五年,再过个月,你就要嫁给威武侯世子了。」

    她的眼神慢慢落在那个玉树临风,高贵不凡的男子身上。

    眼睛里点点亮起了光——不,是燃起了火。

    我紧紧捏着簪子,将手藏进了宽大的袖口。

    突然,她的喉中爆发出阵痛苦的哀鸣。

    听起来很熟悉,有些像每天早上被厨房妈妈们宰杀的母鸡临死前迸发出的叫声。

    「他娘的,我为了逃婚,费尽百般心思,终于偷出户口本出了国。

    我倒霉,刚呼吸上几口自由的空气就不小心被大卡车撞死。

    以为自己运气好,还能重活次。

    谁知道睁眼,又要我嫁人。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她燃着火的眼环顾四周,看到床侧挂着的那件精美绝伦的大红嫁衣时,脸色更是扭曲。

    眼瞥见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挤出丝笑来。

    「小妹妹,那世子长得不赖,你想不想嫁——」

    我惊愕莫名,连手中的簪子都忘了掩藏。

    雪亮的簪尖不小心划过我的掌心,留下条淡淡的血痕。

    她见到了,竟抓着我的手将簪子往她胸口戳。

    「不如让我再死次吧——」

    我夺过簪子,把扔到地上。

    她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捶胸顿足。

    「我命苦啊,不但要嫁人,还要嫁个要杀自己的未婚夫……」

    我猛抬头,抓住她的肩膀,望进她的眼睛里去。

    「你也怀疑是高鹤杀了我姐姐?!」

    

    2

    「你姐姐——

    你知道我不是你姐姐?!」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

    连同过去那八个被我杀死的——都不是。

    姐姐从威武侯家后院湖中被救出时,就已经死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她的身体里不断出现来自异世的游魂。

    我不在乎谁占用了姐姐的身体。

    我只在乎她能不能跟我起,探寻姐姐的死因,为她报仇。

    「既然我占用了你姐姐的身体,那我也有责任和义务帮她找出真相。

    以后,我就叫宋嫣然了。」

    我的脑中却始终回荡着刚才她喊出的那句话。

    「你说嫁个要杀自己的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她转了转眼睛,似乎在竭力回想。

    「我被吸入这具身体的时候,脑中突然出现了原主的些回忆碎片。

    我看到她似乎是被人推下湖的。

    而当她拼命挣扎时,我听见她喊——鹤郎……

    我想,这应该是她情郎的名字。」

    我的指甲深深抠进了手心。

    我是第个听到姐姐呼救的人。

    当我匆匆赶去湖边时,正好看见个人影跑过回廊。

    那个人锦衣玉带,身形挺拔。

    熟悉的背影令我不寒而栗。

    我认得他。

    那是与姐姐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下娃娃亲的威武侯世子高鹤。

    再过个月,姐姐就要嫁入侯府,与他共度生。

    「既然我们都怀疑是他,那不如试他试——」

    「怎么试?」

    「放出消息,就说我已经痊愈。

    他定会来宋府探病,到时候——」

    她的眸中闪着睿智的光,有瞬间,像极了我的姐姐。

    「若他真的是凶手,那你就危险了。

    不怕他再杀你次吗?」

    她抬起手,笑着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眉心。

    「若我——失忆了呢?」

    

    3

    第二天,高鹤就匆匆来到了宋府。

    几缕细碎的发丝纠缠在他如玉的额角,比平时丝不苟的样子更显风姿。

    他明显是得到消息就赶来的,连发髻都没来得及梳好。

    「悠然,你姐姐好了?!」

    他逃也似的往姐姐闺房奔去,丝毫不顾及身边跑得气喘吁吁的我。

    「好了,可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大夫说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头撞到了湖边的礁石。」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刹不住脚,猛地冲进了他的怀里。

    他却顾不得把我推开,只是叠声地问:

    「不记得从前的事?

    是所有的都不记得了么?」

    我的眼中沁出泪来。

    「连我这亲妹妹,也只是模模糊糊记得。」

    高鹤似乎松了口气,他笑了起来,恢复了从前的潇洒。

    「太好了,我进去看看嫣然。」

    见我要跟着进去,他对我眨了眨眼,轻轻关上门,将我隔在了门外。

    我静静地站着,正是初夏,蝉鸣声不绝于耳。

    屋里低语切切,有只言片语飘过来,却又听不真,让我的心烦躁得像在油里煎。

    没多久,高鹤便出来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轻轻带上门,还不忘温柔地嘱咐。

    「嫣然你好好休息,等养好身体,我让母亲再办赏花会,弥补你上次的缺憾。」

    待他走远,我推门进去,只见房内帘幕低垂,幽幽暗暗。

    宋嫣然垂首坐在桌边,手中把玩着根金簪,面容沉静。

    「试出谁是真凶了?」

    我问道。

    「是。」

    我蓦然有些紧张,手指拧着桌布,下又下。

    「是谁?」

    阵凉意突然袭来,宋嫣然旋身,已经勒住我的脖子将金簪对准我的颈侧。

    她在我的耳边冷笑。

    「贼喊捉贼,没想到凶手竟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4

    我的身子下子僵住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

    「你看到了?」

    「他的腰带上绣着个小小的悠字,和我这块帕子上的模样。」

    她把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扔到了我的眼前。

    我叹了口气。

    「如果昨晚你也表现得像之前那八个样,我就会抢了姐姐这门亲事,嫁入侯府,探究竟。」

    「所以,你从宋嫣然落湖那日起,就在设计接近高鹤?」

    我点了点头,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良久,干净利落地收起了簪子。

    「不过,用女色勾引他——

    你不会成功的。」

    她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

    见我满眼疑惑,她并不急于解释,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缓缓说道:

    「我曾想过他是为情杀人,比如看上了别家姑娘,嫌你姐姐挡了路。

    ——你爹虽然曾是保家卫国的兵马大元帅,可如今人都不在了。

    但后来我却发现,我想错了。」

    她指了指低垂的帘幕和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

    「若你是男子,在此情景下,会如何?」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妩媚。

    宋嫣然本就是京城明珠,多少公子哥心中的女神。

    再着意打扮,即便我是女儿身,也看得脸红心跳。

    「我借故晕倒在他怀中时,他就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的心中似乎有个结被突然打开了。

    我虽然没有姐姐那般惊才绝艳,但在京城贵女中,论容貌,也能排前三。

    高鹤虽然收了我含羞递上的腰带,但对我刻意的暧昧却敬而远之。

    「你的意思是——」

    「他——并不喜欢女人。

    所以,他不可能为了女人杀死你姐姐。」

    「那,是为了男人?」

    我惊骇莫名。

    「不错。我猜,他为了某些目的,想将你的姐姐送给别的男人。

    你姐姐不愿意,就被他们害了……」

    我的眼睛渐渐变得血红。

    「龌龊,无耻,下流!

    是谁,到底是谁?!

    我要把他们找出来,千刀万剐!」

    宋嫣然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有些像姐姐。

    「放心,我定会帮你的。」

    收回手,她又恢复了冷静睿智。

    「他确信我失忆后,问也不问句我现在身体如何。

    马上就极力劝说我参加他母亲办的花会。

    我猜,他想讨好的那个男人定对我志在必得。

    上次没有成功,这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找人跟着他,看看他都去给谁送花会请柬。」

    她握拳重重敲向桌子,锤定音!

    

    5

    府中留着几个爹爹手里用过的斥候,打听消息的速度快得惊人。

    第二天,我和宋嫣然手中便多了份名帖,记录着几个男子的姓名。

    我们分头行事,在斥候们的带领下,偷偷跟在高府送请柬的家仆后面,探究竟。

    从早到晚的奔波,我们累得气喘吁吁,却无所获。

    「还剩最后个——」

    深夜,我们坐在宋嫣然房中,盯着名帖上的最后个名字——瑞王。

    当今圣上有三子,幼子在襁褓就已夭折,成年皇子只有瑞王和诚王两人。

    其中瑞王生母是贵妃之尊,身份尊贵至极,最有机会问鼎皇位。

    「宋悠然,你怕不怕?

    我可是死过次的人了。

    你呢,青春少艾——」

    我拔出簪子,轻轻地拨动着凝固的烛泪。

    簪子被我擦得雪亮,可上面仍然隐隐残留着鲜艳的血色。

    「我——杀过八个人了……」

    我们相视微笑,那瞬间,我泪如雨下,仿佛回到了从前——姐姐还活着的时候。

    爹爹战死沙场,家中只剩下我们两个孤女,族中叔伯如狼似虎,盯着宋府不放。

    姐姐也是这样问我:

    「宋悠然,你怕不怕?」

    我握着小小的簪子挺起胸脯。

    「不怕。

    爹爹说我们是将门虎女,若是他们来抢,这簪子就是刀枪——」

    我和姐姐如同两只小豹,靠自己保住了爹爹留给我们的宋府。

    如今,我们——又要风雨同舟了。

    这夜,我们俩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我们就乔装打扮,偷偷出了府。

    不知为何,高鹤并没有直接将请柬送去瑞王府,而是将他约去了京郊的牡丹园。

    现在并不是牡丹盛开的季节,所以园中空无人。

    我们刚在假山边隐去身形,就看见高鹤满脸谄笑,引着个身穿蟒袍满脸骄横的男子走了进来。

    「殿下路辛苦……」

    「行了,别说废话。

    听说宋嫣然醒了,还失忆了?」

    高鹤连连点头。

    「回殿下,我已经去宋府看过她。

    还问了很多我们从前的事,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幅画,鬼鬼祟祟递到瑞王面前。

    画中女子衣领半敞,满脸娇羞地斜倚在床头,倾国倾城,我见犹怜。

    瑞王的眼睛下子直了。

    「落了趟水,更勾人了……」

    他脸迷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女子脸上逡巡。

    「这次,你给她下点迷药。

    不要像上次——

    她挣扎地那么厉害,不但自己不小心跌下了湖,差点把本王也拖了进去。

    哼,这贱人,本王垂怜,多大的福分,她还装模作样不肯。

    什么贵女,在本王眼中,她跟翠华楼的花魁也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有几分姿色——」

    「明白。明白。」

    「小高啊,你这么知情识趣。

    等本王登基后……」

    他们渐渐走远,我和宋嫣然从假山后走出。

    经历了重重波折,我们终于知道了姐姐落湖的真相。

    「高鹤、瑞王——

    你们等着……」

    

    6

    也许是宋嫣然落湖后身体内还有寒气未除,猝不及防,她发起高烧来。

    这样来,威武侯夫人的赏花会自然也去不成了。

    她在病榻上缠绵良久,好不容易痊愈,便立刻带着我亲自赶去侯府,向侯夫人赔罪。

    恰好当天侯夫人请了京中群贵妇人听戏,见我们来了,硬是将我们留下相陪。

    「嫣然,悠然,今天你们来得巧。

    这吉祥班啊,我可是约了他们整整半个月。

    好不容易才将他们请来。」

    吉祥班是最近京中声名鹊起的家戏班,戏子们不但生得清秀,唱功也好。

    最有意思的是,他们不唱旧戏,所有戏目都由他们戏班雇的先生自己编写。

    今天,他们唱的这出「薄幸郎」就是刚排好的新戏。

    在场的贵妇们听得如痴如醉,不仅因为戏子们扮相俊美,唱腔高亢,而是因为这出戏唱的内容让她们感同身受。

    这出戏的主角是名豪门大妇林燕娘,她出身高贵,秀外慧中。

    嫁入豪门谨守本分,立志做名贤妻良母。

    待公婆至孝,冬日暖脚夏日扇风,服侍妥当。

    在子嗣传承上也出类拔萃,刚入门没多久,就生了对龙凤胎。

    刚出月子,就接手了府中内务。三更睡,五更起,把府里打理得妥妥当当。

    甚至有的时候府中钱银不便,她还偷偷地从嫁妆里拿出钱来弥补。

    「真是名贤良淑德的妇人……」

    在场的贵妇们啧啧称赞,起将目光投向了侯夫人。

    「这等只有戏文里才有的贤妇,恐怕只有咱们高夫人才能与之媲美。」

    「岂敢,岂敢,我只不过是略读了几本女戒女德,仿照先贤行事罢了。」

    侯夫人虽然连连谦逊,但被这么多人当面吹捧,还是面露得色。

    我边随着夫人们奉承着侯夫人,边用团扇捂住半边脸,和宋嫣然相视笑。

    爹爹当年无意中救下的这位吉祥班的班主果然不同凡响。

    仅凭这短短几场戏,就让这些贵妇人感同身受,将戏文里面的事儿套在了自己身上。

    那接下来的好戏,她们不光要看,肯定也想亲自演上演了。

    

    7

    戏文渐渐到了高潮。

    林燕娘命不好,虽然她勤勤恳恳为了夫家,但她的丈夫却是个薄情郎。

    尽管她恪守妇道,已经为他纳了三四房妾室,他却仍不满足。

    竟然偷偷在外面娶了个外室,对她千娇百宠,疼爱有加。

    有什么好的金银首饰都往她屋里送,甚至连御赐的珍品也不放过。

    外室有孕,他高兴地无可不可,还放出话来。

    以后要让这还没出生,不知男女的幼子继承家业。

    看到这里,贵妇们个个面红耳赤,气得连声痛骂。

    京城风气奢靡,凡是权贵家,都有三妻四妾,纳了外室的也数不胜数。

    「还是侯夫人命好,侯爷不近女色,家中只有名老妾。

    哪像我们家那老头子,都快六十了,前儿还纳了个十七八的小戏子……」

    周围人越是奉承,侯夫人的脸色越是阴沉。

    其他人不知内情,但姐姐与高鹤自小定亲,两家来往亲密,侯府的那些事瞒不过我们姐妹。

    侯爷的确只有名老妾,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当时若不是老侯爷强压,他是执意要将这位表妹娶为正妻的。

    无奈娶了侯夫人后,他纳了表妹为妾。

    明面上将她的屋子挪到了侯府最偏远处,但实际上里面金碧辉煌,珠光宝气,奢靡处远超侯夫人的正房。

    侯夫人生出高鹤后,侯爷与她更是「相敬如宾」。

    早早便不往她的屋里去,心与表妹厮混。

    在表妹为他产下爱子后,更是将高鹤抛在了脑后。

    若不是侯夫人抢先为高鹤定下了我姐姐,侯爷忌惮我爹爹威名。

    这世子位早就归了庶子。

    就在侯夫人看得咬牙切齿时,台上突然画风转。

    那外室虽独得宠爱,但淫奔无耻,私下竟然与表哥有了私情。

    林燕娘知道后,巧施妙计,让她的相公亲自看到了这幕。

    于是,这外室被顿毒打,死于非命。

    看到这里,台下的贵妇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侯夫人大手挥,无数金银锭子被捧到了班主手里。

    见得了这么多的赏赐,台上的戏子们更是卖力。

    那饰演林燕娘夫君的小生跌足骂道:

    「无知妇人,你可知家丑不可外扬。

    你此番兴师动众,叫了这许多族中亲眷,家中旧好。

    以后我谢府如何在京中立足!」

    林燕娘却叉腰,兰花指直戳到他眼中。

    「丢人,也是丢你谢玉的人!」

    她个旋身,竟舞到台下人群中。

    「我林燕娘上敬舅姑,下爱子女。

    旁人得知,只会夸我句——谢家少夫人眼中不揉沙子!」

    她向贵妇人们深深拜下。

    「众位夫人,你们评评理。

    奴家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她唱腔铿锵,连我都被她感染,冲口而出。

    「对!」

    其他贵妇人更是连连颔首,大声称是。

    其中侯夫人的声音最是尖锐。

    宋嫣然看着这亢奋的人群,喃喃自语道:

    「互动沉浸式体验,果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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