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后,清冷世子他疯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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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完我后,清冷世子他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大梁十公主姜晚月的曲折经历。

    姜晚月曾是裴世子的舔狗,为他付出却遭其冷漠对待,还被奏请嫁到羌国做禁脔,遭受了沈见青的百般羞辱。与裴瑾之再见面时,她病重且对裴瑾之充满怨恨。

    裴瑾之接她回大梁,她在与裴瑾之的接触中,新仇旧恨一同涌现。回大梁后,姜晚月面临着被父皇再嫁的局面,听到裴瑾之嫌她脏的言论后与其发生冲突。回忆起曾经的痛苦往事和梦魇,她为救周嬷嬷不得不考虑接受再嫁。

    

《虐完我后,清冷世子他疯了》小说

虐完我后,清冷世子他疯了正文阅读

    

    我是裴世子的舔狗,为他挡暗箭,跪雪地。

    但他从没给我好脸色,更是奏请父皇将我嫁到羌国,做了两年禁脔。

    再见面,我病入膏肓。

    父皇为笼络人心,让我再嫁。

    无意听到他提及此事,“娶她?多看她一眼,我都嫌脏。”

    后来,他却跪在床上说他爱我,求我不要死,疯了一样满天下寻找名医。

    1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带进一阵风,灭了几盏灯烛,本就昏暗的内室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皱了皱眉。

    脚步声靠近。

    比往日慢了许多。

    我啧了一声,幽幽开口,“不知殿下今日又新学了什么姿势?”

    男人没出声。

    我出了个气音,把腿搭到床架上,脚踝上金铃乍响,清脆悦耳。

    “要做,就快点!我要睡了,”我不耐烦地催促,顺带打了个呵欠。

    男人脚下一顿,好一会儿才抬脚。

    离得近了,鼻尖萦绕着一股冷冽松香气息。

    我浑身血液直冲脑门,“谁允许你用这个香的?立刻给本公主换掉!”

    男人脚下不停,一步步靠近。

    “沈见青!你不换就别过来!”我扬声怒喝。

    反正没几日可活了,我索性随心所欲。

    耳边传来火折子响声,眼前跟着亮起来,我眯着眼,扯过薄被遮羞。

    心道,今晚这沈见青是怎么了?

    嫁他两年,他沉迷于在无数个暗夜里,向我一寸寸索取。

    即便眼下羌国与大梁打仗,他依旧如此。

    扭头一看。

    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裴瑾之一袭黑衣,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一如从前。

    “公主,臣接您回大梁,”裴瑾之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愣神间,裴瑾之脱了外衣裹着我,打横将我抱起,声音有些缥缈,“怎么这么轻了?”

    我闭了闭眼,强行逼回眼泪,挣出他的怀抱,目露讥笑,“明知故问,要不是一夜春宵你不认账,我怎会到这里受活罪?”

    裴瑾之深邃税利地眼神盯着我,声音冷了两分,“公主,慎言。”

    停顿了两秒,声音不疾不徐,“臣看公主生龙活虎,气色红润,实在不像传言中的重病不治。”

    我咽下喉间腥甜,轻呵一声,“裴世子希望我立刻去死?”

    裴瑾之默了几秒,眸光变幻莫测,淡淡抛下一句,“公主既然无碍,那请换件衣服自行出来。”

    我磨了磨牙,一把勾起裴瑾之的脖颈,重重咬上去,“混蛋!我恨你!”

    咬得重,舌尖瞬间尝到了血腥。

    裴瑾之闷哼一声,身形僵在原地。

    半晌,他耳根通红,气息紊乱,用气音一字一顿喊我的名字,“姜晚月。”

    “你属狗吗?”

    2

    “你才狗!我咬死你!”我换了个地又咬上去,声音含糊不清。

    心里委屈,眼泪不自觉涌出。

    我是大梁容貌最出色的十公主,母妃曾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情窦初开时,一次春日宴上,我看上了镇南王世子裴瑾之。

    然后,我成了他的舔狗,挡暗箭,跪雪地。

    舔了三年,他与我春宵一度,却不认账,反而在提议和亲公主人选的奏折里,写了我的名字。

    我心灰意冷,远嫁羌国。

    临行前,母妃让我逃婚。

    我赌气不肯。

    其实我在等裴瑾之。

    谁知,和亲路上,没有等来他,反而等来母妃哭瞎了眼,失足坠湖而亡。

    事实如母妃所料。

    我在羌国的确不好过。

    沈见青眼里揉不得沙子,得知我婚前破身,初见时的满腔情意化为乌有,将我困在床上百般羞辱。

    我后悔没听母妃的话。

    撑着这口气,就是想活着到母妃坟前忏悔。

    良久。

    牙齿发酸,血水混着口水淌了他一脖子。

    “闹够了没有?”裴瑾之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耳际。

    我呜呜摇头。

    意识却清醒了许多,抹了把泪,从他怀里跳下来。

    “滚!我不想看到你!”

    话落,裴瑾之黑着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哐当”一声,重重合上房门。

    3

    过了片刻,我踏出房门,越往外走,血腥味越浓。

    这才发现,我所在的宫殿格外偏僻。

    难怪我逃跑那么费劲。

    这次大战,羌国败了。

    羌国国主身死,沈见青不知所踪。

    我随军回大梁故土。

    回了大梁,父皇母后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我宫里。

    家宴上,兄弟姐妹们有同情,也有看笑话的,更多的还是避之不及,草草送了礼物,退到原位。

    世态炎凉,莫不如是。

    这一日,老太医给我把完脉,一脸欲言又止。

    我连忙塞过去一把东珠,请他保密。

    母妃身份低微,按规制,理应安葬在东陵妃园寝中。

    但皇后给了恩典,让人将母妃骨灰带回故乡朗州安葬。

    朗州路遥,若是父皇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以他为数不多的良知,势必不会放我走。

    可我还是高估了父皇的良知。

    回京第三日,父皇打算将我再嫁。

    消息传到我这里时,我正在太师府听戏,好友宋潇潇为我办了一场菊花宴,接风洗尘。

    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却偏偏是我能听到的音量。

    “听说了吗?有人求娶十公主。”

    “啧,据说羌国太子玩的可花了!被玩烂的还有人要?”

    “你懂什么!在男人眼里,被调教好的才有滋味呢!”

    “我听说,她在羌国,进她房间的不止一个人,关键还是她要求的!”

    “......”

    我捏着茶杯,指节隐隐发白。

    越说越离谱。

    我嘴角挑起冷笑,拿起杯子砸向不远处的七八位贵女。

    可惜力道不够,杯子在她们面前落了地。

    “砰!”

    琉璃杯裂了,碎渣飞溅。

    贵女们齐声惊呼,连退四五步,吓得花容失色,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听不清,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眼眸微眯,扬了扬手,“来人,掌嘴,一人二十。”

    “是!”

    贵女们面如土色,纷纷求饶。

    我看也没看,拉走恨不得亲手上去扇的宋潇潇,离开了戏楼。

    路过一处竹林,听到有人提我的名字,我和宋潇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停了脚步。

    几个世家子弟围坐品茗。

    “瑾之,要娶姜晚月的人不会是你吧?”

    “当然是了!不然他怎么受了重伤,还带兵千里奔袭羌国?”

    “说起来,她以前对你好得让人嫉妒,你现在娶她,传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话。”

    “咳,那可说不好,别忘了他妹妹......”

    “嘘!今儿个是什么场合,你也不怕人削你。”

    “......”

    两年过去,我对裴瑾之心里除了恨,还有不甘。

    所以,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娶她?多看她一眼,我都嫌脏,”裴瑾之声音清冷,清晰入耳。

    我喘着粗气。

    一把抽过宋潇潇腰间软鞭横扫过去,甩飞桌上的茶壶,“裴瑾之,你说谁脏?!”

    四目相对,裴瑾之定定地看着我,眸光闪过一丝慌乱,手指微蜷,“你怎么在这里?”

    4

    我冷着脸,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裴瑾之跟前。

    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劲,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

    裴瑾之脸上立刻出现清晰的手印。

    我慢悠悠地出声讥讽,“怎么?本公主去哪儿要跟你汇报?”

    裴瑾之被打得头一偏,阴沉着脸,嘴角下垂,双眸灼灼有光,仿佛要将人燃成灰烬。

    我还要再打。

    裴瑾之攫住我的手腕,眸光幽深,眉间藏着薄怒,声音寡淡,“公主不自爱,还怕人说吗?”

    我轻呵一声,甩开他的手,“把我送上别人床时你不怕我脏,现在反而嫌我了?”

    又重重在他脚面跺了一脚,“谁都能说,但你不能!”

    裴瑾之绷着一张脸,面部肌肉不可抑制抽动,薄唇翕动。

    我笑着向前,挑衅:“说话啊!为什么不说?”

    裴瑾之后退半步,默了几息,他终似开口:“公主,那件事不是你想的......”

    “行了,白纸黑字,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抬手打断他。

    说罢,我挺直脊背,挽着宋潇潇的胳膊,半倚在她身上,径直走了。

    观荷亭。

    荷枯枝残落满塘。

    大约是见我脸色不好,宋潇潇低声安慰我,“月儿,裴世子可能是跨不过那道坎,可当年之事明明不是你的错……”

    我连声叫住她,“我眯会儿眼。”

    宋潇潇瞅了一眼天色,愣愣点头,小声嘀咕,“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午睡?”

    我想再多解释,奈何身体虚得厉害,眼皮似有千斤重。

    挨着抱枕,沉沉睡去。

    奇怪,刚才还睁不开眼,现在却容易地睁开了。

    只不过,眼前是夏日。

    三个少女在林间嬉笑。

    画面一转,一个少女衣衫破碎,满身是血站在悬崖边。

    “溶玉!不要跳!你想想你哥!”我跪在山石上哭着乞求。

    裴溶玉终于转过身,说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窖,“月儿,对不起,我活不下去。”

    我紧紧闭上眼睛,“不要!不要!”

    陷入一片昏暗。

    随着一声压抑至极的月儿,我睁开了眼。

    烛影摇红。

    裴瑾之身着雪白寝衣,俊逸出尘的脸上,染满情欲的潮红,大约是药力难捱,正咬紧牙关,死死闭着眼睛。

    嘴角时不时溢出一声月儿。

    再眨眼,我又蹲在冰水缸里,冻得瑟瑟发抖,直到腹部传来剧痛,我才起身走回净室。

    很快,我被人粗暴地按在榻上,耳边声音狠厉又绝望,“姜晚月!你又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硬着头皮狡辩,“我没有,不是我……”

    那人捏着我脖颈,咬牙切齿,“你就这么爱他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谁!”

    接近窒息时,他松开了我,怒极反笑,“孩子没了,就再要!”

    头痛、心痛、腹痛。

    浑身都在痛。

    痛得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5

    “月儿,月儿,醒醒!”

    是宋潇潇着急的声音。

    我捂着心口醒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没等我说话,宋潇潇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月儿,对不起,我不该提当年的事,让你梦魇了。”

    我摆了摆手。

    回了宫。

    我才知道,父皇想把我嫁给世家之首,琅琊王氏,家主次子王清疏,笼络人心。

    据说,此人不良于行,性子古怪,是出了名的荒淫好色。

    我立刻去了御书房,明说不嫁。

    父皇的目光有些惊诧。

    毕竟,在他眼里,我一向温顺听话。

    或许是当着议事大臣们的面,父皇没有迟疑,点了点头,笑容和蔼,“小十,不想嫁就不嫁。”

    见他如此轻易答应。

    我趁热打铁,提出想去朗州。

    他也爽快答应了。

    我喜滋滋地谢恩,唱着小曲回了昭华宫。

    可人不能高兴太早。

    当晚,周嬷嬷受了凉,高热不退。

    周嬷嬷是母妃的人,也是我如今在宫里最亲近的人。

    我慌慌张张去求药,太医院不让我进。

    转而去求皇后,吃了闭门羹。

    再糊涂,我也明白过来。

    是父皇不愿明面落人口实。

    暗中逼我松口嫁人。

    接连的奔波,我身体吃不消。

    看着绢帕上的血迹。

    我悲从中来。

    人命关天。

    再嫁又算得了什么。

    秋风吹过。

    脸上有些凉。

    脚下一转,我抬脚走向御书房。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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