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竹马,妻子抽干了我的兽血》简介
小说讲述了狼兽沈凌和林晚晚曲折的故事。
沈凌和林晚晚结契三年后,林晚晚的竹马宋宵得了绝症,林晚晚要求沈凌再施招魂咒救命,这是狼族禁术,上次沈凌救林晚晚时用过一次,虽然保命但失去修为。
林晚晚把拒绝施咒的沈凌关在地下室每日取血,认为他的血能滋补宋宵。血尽之时林晚晚慌了。
回忆部分提到两人认识的经历,林晚晚对沈凌穷追不舍,后来林晚晚被同学投毒,沈凌冒死对她用招魂咒,虽侥幸保住性命但经脉尽断修为全失。和林晚晚结婚后,得知她有竹马宋宵,她为宋宵酒醉。
如今面对林晚晚让他救宋宵的要求,沈凌拒绝,林晚晚便让人把他关到地下室强行取血,到第十四日取不出血时,林晚晚还要割动脉,看到沈凌奄奄一息又慌乱无措。
为救竹马,妻子抽干了我的兽血正文阅读
我与林晚晚结契的第三年,她的竹马宋宵得了绝症。
为救竹马,林晚晚让我再施一次招魂咒。
这是白狼一族的禁术,施咒之人大多殒命于此,我当初救林晚晚时用过一次,命虽然保住了,却没了修为。
我不答应,林晚晚便把我关在地下室,每日取血。
她说,不施咒也没事,狼血滋补,宋宵每日喝一碗我的血也能活下去。
林晚晚不知,血尽之日,便是我离去之时。
看到我奄奄一息即将死去时,她慌了。
1.
林晚晚打电话让我去清溪河别墅时,我刚从乔月那儿泡完药浴回来,身上痛苦不堪。
以往的每个月,我都会消失几日。
因为当初施招魂咒的反噬,我全身经脉尽断,就算接回来了,也需静养恢复。
乔月是狼族最好的医师,她帮我研制出了一个药浴方子,能让我好得快一点儿。
只是,里面有几味药材用起来就像有数不尽的虫子在啃噬我的骨头一样,极其痛苦。
我怕林晚晚看到我药浴时生不如死的模样会害怕,便和乔月约好,每个月去她那儿做药浴。
可林晚晚好像从不在意,哪怕我消失十天半个月她也不会多问一句。
接到林晚晚的电话时,我内心是喜悦的。
来到清溪河别墅,景色秀丽,依山傍水,我不知道她名下还有这样一处地方。
阿姨把我带到二楼。
刚进主卧我就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瘦弱不堪的男人窝在林晚晚怀里。
林晚晚揽着他,眼底尽是心疼和难过。
我和她结婚三年,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
听到动静,她转头看到了我。
“怎么现在才过来,我都通知你多久了。”
我怔了怔,开口解释,“下雪了,路上堵得严重。”
床上的男人看向我,眸底幽深,“晚晚,他就是沈凌吗?”
他声音微颤,说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一般。
林晚晚扶他靠在床头,柔声道:“没错,他就是与我结契的狼兽,阿宵,你别怕,有他在,你肯定不会死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让你活着。”
我心一紧,林晚晚竟把我是兽人的事告诉了旁人,她明知这会害了我。
我们狼兽一族世代栖息在墨云山一带,从不与人类来往。
当初,一个刚化成人形的小狼外出游玩时爱上了一个人类男孩,还把他带回狼族生活了两年。
后来,那个男孩带着外人闯进来,捕了我们近一半的族人,杀的杀,卖的卖。
更有人专门抓狼兽去做血奴,取血入药,妄图永远年轻。
我们狼兽一族恨极了人类。
林晚晚曾答应过我的,会永远守住这个秘密,不告诉任何人。
可她还是违背了诺言。
她叫那个男人阿宵,想来这便是她一直挂在嘴边的竹马宋宵了。
只是,他不是早就和别的女人结婚定居国外了吗,怎么这会儿又会在这里。
“沈凌。”林晚晚走到我跟前,“阿宵他病了,是胃癌晚期,你救救他。”
我抬眸,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生病了为何不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更不会治病。”
林晚晚顿时冷了脸,“沈凌,你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胃癌晚期,要是医院能治的话,我还叫你来干嘛?
“我之前被同学下了剧毒的化学药物,你不是都把我救活了吗。
“沈凌,你就像当初救我那样,再救一次阿宵好不好。
“你是兽人,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她说得平淡又轻巧,我内心却一阵酸涩。
2.
当年,林晚晚还在上大学,她跟着老师和同学来山里写生,却和同伴走散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头上戴着一顶小红帽,明眸皓齿,青春靓丽。
我带她出了山林,本以为不会再见了。
可暑假的时候,林晚晚一个人来找了我。
她说,她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
我拒绝了,她也不恼,整日缠着我。
我从未见过这样明艳的女孩子,她跟我们狼族的女孩一点都不像。
从那之后,她只要一放假就往我这儿跑,她说要把我看紧,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可不好。
那年十一假期,我一直没等到她,也联系不上她。
最后看到她的消息是在新闻上,江城大学美术学院一女学生被同寝室女生投毒,正在医院抢救,情况不容乐观。
我赶到医院时,林晚晚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死去。
那一刻,我害怕极了,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没有丝毫犹豫,我把她带回了墨云山。
乔月说,那是剧毒化学品,她也无能为力。
当天夜里,我找到了那本咒术典籍。
乔月歇斯底里地骂我,“你疯了,她是人类,与我们狼族有不共戴天之仇,招魂咒是禁术,救了她你就没命了。
“沈凌,你可是我们狼族修为最高的兽人,族长对你寄予厚望,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看着林晚晚痛苦的模样,我下定了决心,“乔月,我一定要救她,她要是死了,我会悔恨一辈子的。”
乔月见劝不住我,无奈道:“用招魂咒之前必须与被施咒之人结契,沈凌,兽人一旦结契,便只能生生世世待在主人身边,不离不弃,往后这狼族的一切,包括那至上的位置,可就跟你无关了。”
她说的这些我全都明白,但只要能救活林晚晚,我甘愿放弃这一切。
浑浑噩噩活了半生,我的世界里只有狼族这一片天。
是林晚晚带给了我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救她,至少这一刻我是不后悔的。
在乔月的帮助下,我和林晚晚结了契约。
接下来便是施咒,这个过程极其痛苦,必须先把她身上的毒血转移到我身上,再利用咒术把她的三魂七魄招回,这是逆天而行。
随着林晚晚精气神的恢复,我感觉身子越来越轻,意识也渐渐丧失。
再次醒来,我浑身剧痛,动弹不了半分。
乔月将药喂到我嘴里,淡淡开口,“你命大,没死,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全身经脉都断了,修为也毁了。
“沈凌,你现在连刚出生的小狼都打不过。”
我惨然一笑,“至少还活着不是吗,你该为我高兴。”
乔月瞥了我一眼,满脸嫌弃。
我问她林晚晚恢复得如何。
她抬眸看向我,“好着呢,你刚刚喝的药都是她熬的。”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你别把我重伤散去修为的事告诉她。”我叮嘱乔月。
“放心吧,我只跟她说你进山为她采药不小心摔了,养两天就能好,其余的你自己跟她说。
“不过小姑娘看到你这副样子着实被吓坏了,哭了很久,昨晚守着你一夜没睡。”
乔月话音刚落,林晚晚就进来了。
她扑倒我身上,又哽咽起来,“沈凌,你终于醒了,都快吓死我了。”
乔月见状,忙退了出去。
我颤抖着抬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天,我把我是兽人的事告诉了林晚晚,还告诉她,为了将她救活,不得不与她结契。
林晚晚抱着我,眼里一阵愧疚,“沈凌,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爱你,就算我们不结契,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她问我招魂咒是什么。
我三言两语带过,只说那是我们狼族的一个普通咒术而已。
后来,我就跟着林晚晚回了家。
她大学毕业那年,我们领了结婚证。
我一度以为,我会和林晚晚就这样平淡地过完这一生。
可当她得知竹马宋宵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在外面喝了一整夜的酒。
我把她弄回来时,她一直哭,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宋宵的名字。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她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看着林晚晚这副模样,我想,她或许曾经很爱宋宵。
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那一刻,我突然很心疼林晚晚,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守护她。
3.
今天,我终于见到了这个曾经伤她心的男人。
只是,他和林晚晚的关系,似乎不像我想的那样。
林晚晚是真的很在乎他。
我艰涩开口,“晚晚,这是逆天改命的事,我做不到。”
她脸色骤然冷下来,抿唇死死盯着我,“沈凌,你非要我低声下气求你吗?
“你怎么那么自私,阿宵没有多少日子了。
“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算起来,他也算是你的亲人,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我直视她的眼睛,“不是我不救他,是救了他我就会死。”
上次救林晚晚我能侥幸活下来,是因为我一生的修为保了我一条命。
而今,没了修为,若再施招魂咒,我必死无疑。
床上的男人垂着双眸,“算了,晚晚,或许我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你别为难沈大哥了。
“死前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
“就算现在让我立即死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林晚晚立即转身哄他,“阿宵,你别说这些丧气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下一秒,她看向我的眼神蕴含着狠戾。
“你之前用那咒术救了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沈凌,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毒无情,见死不救。
“既然你不肯答应,那就怪不得我了。”
林晚晚话音刚落,卧室里便涌进一群穿黑衣的保镖。
为首的二人摁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原来林晚晚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么多人,她是怕我反抗逃跑吗?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
乔月曾说,我连狼族里刚出生的小狼都打不过。
这样训练有素的保镖,一个就足以按翻我。
林晚晚竟然还叫了一群过来,我冷冷地笑了一声,杀鸡焉用宰牛刀。
“把他带去地下室。”她扫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件毫无温度的死物,沉声吩咐按着我的保镖。
地下室黑暗无比,没有窗户,也不通风,很潮湿。
林晚晚后脚跟着进来,开了一盏灯。
她狠狠地看着我,“沈凌,我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非要逼我。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宵去死吧。
“你不施咒也没关系,你是狼兽,血液滋补,多少人做梦都想喝上一碗。宋宵每日喝一碗下去想必也不会死那么快。”
她走到我面前,抬手轻轻抚着我的脸,“这个地下室关了灯之后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你就待在里面,我会吩咐人每日进来取血。
“你什么时候熬不住了,想通了,愿意给阿宵施咒,我就放你出来。”
我一时震惊,一股寒意涌上后背。
“林晚晚,我会死的,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她皱了皱眉,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思忖片刻后还是说道:“不过就是取点血而已,沈凌,你是兽人,哪那么容易死。
“况且,你要是答应施咒,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我惨然一笑,低下头不再看她。
林晚晚让人割开我的手腕,取完血之后便走了。
地下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一丝光亮。
她每日让人来取血,只有那几分钟的时间,我感觉我还活在这个世上。
到第十四日的时候,我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没有血液了。
他们使劲地挤压我的手臂,却只流了几滴出来,没两分钟便干涸在碗底。
我躺在那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有人出去叫林晚晚。
下一刻,我听到了林晚晚的声音,“都是一群废物,静脉血取不出来,不会直接割动脉吗?要你们有什么用。”
她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刀。
只是,她在看到我的模样那一瞬间,顿时就愣住了,手里的刀也掉落在地。
她慌乱地朝我跑来,一把抱住我,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沈凌,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
“不就是取了一点点血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肯定是在吓唬我对不对。”
她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身子,“你起来跟我说句话呀,别躺着不动。”
说道这里,她近乎哽咽。
我双目空洞,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