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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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悲惨的前世和重生后的复仇故事。

    女主前世,承宣侯世子薛渊为了让喜欢的庶妹林秋渺当上正妻,假意求娶女主。大婚当夜,薛渊安排人毁了女主清白,几日后又将女主勒死伪装成羞愤自尽。林秋渺在侯府门前假哭赎罪,被众人称赞,最终被太后封为县主并风光嫁给薛渊。

    女主重生到出阁前,决定复仇。在出嫁当日,她邀林秋渺陪自己去侯府小住。新婚夜,她安排陪嫁婆子守住房门,识破了薛渊故技重施的走水之计。之后,她给薛渊喝了下有安神药丸的酒,让其熟睡。当林秋渺“失足落水”时,她去看望,与此同时,她的丫鬟小萝按照计划安排,让薛渊与他的贴身小厮睡在了一起。女主揭开此事,让薛渊陷入丑闻。

    

《嫡女为谋》小说

嫡女为谋正文阅读

    

    承宣侯世子喜欢我的庶妹,为了给她铺路,假意与我成婚。

    大婚当夜,他让人毁了我的清白,

    几日后,又一尺白绫将我勒死,伪装成我羞愤自尽。

    庶妹跪在候府门前痛哭流涕,自请入府替姐赎罪。

    众人皆赞她至真至善,连太后也亲封其为县主。

    最后,世子如愿迎娶庶妹为正妻,伉俪情深,比翼双飞。

    再次醒来,正值我出阁即将与父母拜别。

    我紧紧拉过庶妹的手含泪对母亲说:

    女儿舍不得妹妹,就让她陪女儿去候府住几日吧。

    1.

    我被人从床上粗暴的拽起,一尺白绫紧紧缠绕上脖颈。

    痛苦的窒息感下,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成亲三日的夫君薛渊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拼命摇着头,眼泪簌簌落下,涩着嗓子吐出一个字:「为......」

    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明明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是他亲自求娶的正妻啊。

    三日前,十里红妆,洞房花烛,我端坐在喜床上等待夫君为我挑起红盖头,不料左等右等,却等来了隔壁厢房走水的消息。

    陪嫁的丫鬟婆子都被喊去帮忙后,一名醉了酒的陌生男子忽然闯入房内,将我扑倒在床上。

    我挣扎大喊,无奈力量悬殊,等众人赶到将男子制服后,我的喜服已被扯烂,香肩外露。薛渊双眼猩红,说我失了清白,当夜拂袖而去,此后整整三日不曾露面。

    直到今晚,这是成亲以来,我第二次见他。

    「你想问我为什么?」他冷笑一声,脸色阴鸷。

    「谁让你是渺渺的嫡姐呢,她说只做正妻,可惜却是庶出,只要你死了,她自有法子嫁给我。」

    「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挡了渺渺的路。」

    原是如此!

    眼里留出血泪,恨意仿佛要撕裂四肢百骸,我挣扎着向前伸出手想要扯烂那张恶毒的脸,却终是虚虚放下,慢慢软了身子。

    2.

    「琬儿,成亲后要侍奉公婆,爱重夫君,做好薛家宗妇。」

    母亲拉着我的手,红了眼眶。

    感受着手上的温热,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灵魂飘荡了一年后,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在了即将出阁的这一刻。

    这一年,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得知噩耗重病不起,到后来被林秋渺的生母孙姨娘设计投毒。心中恨痛交加,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的悲恨。

    借着拜别之际,我扑进母亲怀中,紧紧拥住她,感受着母亲怀抱的柔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世,我定要保护好母亲,让算计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母亲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叹了口气:「走罢,进了侯府,要好好过日子。」

    「是啊,姐姐,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林秋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是了,这一切都是她与薛渊计划好的,从我踏入承恩侯府的那一刻,就进入了他们布下的陷阱。

    我的命,只是成全他们爱情的垫脚石。

    3.

    死后灵魂飘荡在候府时,我看见薛渊让人把我悬上房梁,伪装成我羞愤自尽。

    头七那日,林秋渺一袭白衣,跪在候府门前泫然落泪。

    「秋渺自请入府,替嫡姐赎罪,愿嫡姐黄泉路上能安息。」

    她自袖中掏出一封信笺,高高举过头顶,颔首跪拜,伏于石阶之上。

    「秋渺自知身份低微,不堪为世子正妻,我不求名份,哪怕为奴为妾,只为完成嫡姐夙愿。」薛渊上前一步接过信,指尖轻轻划过林秋渺的手背,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那封绝笔信是林秋渺模仿我笔迹写的,我们师承一人,字迹本就相似,想要模仿并不难。信中写道我羞愤不已,自知愧对夫君,请庶妹进府替我照顾夫君,否则死不瞑目。

    一阵风吹过,信笺轻轻飘落,被吹向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众人争抢观看,无不叹息感慨林秋渺至真至善。

    仅仅三日,林秋渺的事迹就传遍了上京,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话本,说书先生争相传赞。

    就连太后得知此事后,也亲自为林秋渺赐婚,并封其为贞颐县主。

    林秋渺风光大嫁,与薛渊的姻缘被传为佳话。

    4.

    我拭了拭眼角,轻笑一声,循着声音拉过林秋渺的手,亲热说道:「姐姐初次离家,心中忐忑,也对妹妹甚是不舍,不如妹妹就随姐姐一道进候府,陪姐姐几日吧。」

    林秋渺抽出手:「姐姐说笑了,哪有姐姐出嫁,姊妹相陪的道理。」

    我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带了哭腔:「我只是邀妹妹去侯府做客,夫君爱重我,知我思念亲人,定会同意的,难道妹妹是嫌弃姐姐吗?」

    众人皆知,这门亲事是薛渊亲自求来的,他说在诗会上对我一见钟情,相思成疾,信誓旦旦地保证成亲后一定会与我举案齐眉,恩爱不疑。

    即便今日看来,这些话显然是说给林秋渺听的,但是在外人眼中,薛渊确实对我用情至深。

    「我,我没有嫌弃,只是......」

    「渺渺,你便陪你姐姐一同进府,小住几日吧。」父亲开口,林秋渺不得不从。

    拜别父母后,她跟在我身后一同出了尚书府。

    同前世一样,一系列繁文缛节后,我被送入了洞房,只是这一次,我早已吩咐贴身丫鬟小萝找了几个孔武有力的陪嫁婆子守在了门前。

    「告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切不可离开半步,记住,我才是他们的主子。」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走水的消息再次传来,我示意小萝去门外查看,果然,不远处的廊下有个小厮打扮的人在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小姐,看清了,那人眉上有一颗痣。」

    5.

    我死死攥住帕子,忍下心中汹涌的恨意。

    正是他,上一世借口醉酒误闯洞房,轻薄于我,事发后,又在薛渊的帮助下假死脱身,最后被薛渊指使,亲手将我勒死。

    此人名叫杜武,薛渊似乎颇为看重他,曾笑称他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刀。既如此,那让这把刀捅向它的主人,一定很精彩吧。

    我示意小萝低头,对她耳语一番。

    「小姐,你,你说的是真......」小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却在我笃定的眼神中,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小萝离开不久,门外重新安静下来。片刻,薛渊被人搀扶着进了洞房。

    许是计划没有得逞,他不耐烦地挑开我的盖头,微薄的醉意掩不住眼角眉梢的怒气:「你带来的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外面走水忙成这样,她们竟是动也不动。」

    我颔首低眉,佯装羞涩:「是妾身吩咐她们在这的,想着院里的下人都去灭火了,世子在外面操持,回来定是先要沐浴更衣的,怎可无人伺候。」

    薛渊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在桌边坐了下来:「让她们退下吧,我不习惯让别人伺候。」

    我心中冷笑一声,不是不习惯,而是另有目的吧?

    「是,妾身亲自伺候世子。」我将薛渊扶到喜床上坐下,又端来合卺酒,在宽大喜服的遮掩下,将酒尽数倒在了袖中。

    6.

    「世子今日乏了吧,妾身在闺中时常为母亲按摩,可缓解一二疲惫。」

    薛渊揉了揉眉心,仰面躺下:「是有些乏了。」

    我顺从地坐在他旁边,指尖慢慢按揉上他头部的穴位,薛渊眉目舒展,轻轻哼了一声:「想不到琬儿竟有此手法,甚是不错。」

    我勾了勾嘴角,不置一词。

    我幼时贪玩曾从树上摔下,自此时常头痛失眠。母亲遍寻名医,不仅为我找来安神的药丸,还学会了穴位按摩的手法,两厢配合,最是引人入睡。

    而这药丸,方才已化在了酒中。

    「夫人,庶小姐失足落水了,还请您过去看一下。」来禀报的人是薛渊的贴身小厮,想必知道林秋渺在薛渊心中的份量,所以不敢耽误。

    我看了一眼床上呼吸均匀,酣然入睡的人,轻轻放下床帐,吹灭了喜烛。

    门外,小萝已经等在廊下,见我出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掐了一把大腿,嘶,瞬间疼出了眼泪。

    「妹妹怎样了,可有受伤?」

    小厮抻着脖子想往室内看,被我挡住一把关上了房门:「世子今日乏了,已经歇下,不要打扰他了。」

    「快,快带我去看看妹妹。」

    7.

    林秋渺被安排在蒹葭院,此刻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我走近,挣扎着要起身:「咳,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呵,好一个明知故问。

    搅了我的洞房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一听闻计划不成,恐怕薛渊要和我假戏真做,便来了这出苦肉计。

    我红着眼把林秋渺按回床上:「妹妹快快躺下,可有受伤,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怎么向父亲交代啊。」

    「姐,咳咳咳......」

    许是我刚才按的太用力,她咳的更厉害了,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好不惹人垂怜。

    「姐姐,我已无碍了,就是冷的厉害,可能染上风寒了。」她一边说着,眼神一边不断往我身后瞟。

    可惜啊,心疼你的人,此时已经睡的如死猪一般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随意安抚了林秋渺几句便匆匆往外走,

    「姐姐那有上好的人参,这就给妹妹取来补补身子。」

    「小姐,成了。」刚出门,小萝就迎上来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掐住掌心,指尖忍不住颤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快。

    雕花梨木的房门被重重推开,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乌发凌乱,满眼绝望。而此时,门内是他,门外是我。

    我终于,成了执剑之人。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被掀开的床帐上,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啊,世子,世子竟是断袖......」

    我大喊一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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