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被未婚夫青梅当小三狂虐后,我送全员火葬场》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林婉轶在婚礼当天遭遇的悲惨经历。
林婉轶从国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参加与秦时的婚礼,在婚礼开始前在房间小憩时,被自称是秦时妻子的苏茉及其亲友团闯入。苏茉等人污蔑林婉轶是破坏她婚姻的小三,对林婉轶进行了极其恶劣的暴力行为。
她们打砸了林婉轶的行李和陪嫁,剪碎她的头发和婚纱,折断她的胳膊,打死她的狗,毁掉了她为母亲带回来的救命药。还将她扒光拖到婚礼现场逼她下跪道歉。
整个过程中,林婉轶不断试图解释和谈判,但苏茉等人完全不听,林婉轶为了母亲的救命药甚至屈辱地学狗叫。而直到最后,秦时也未出现。
婚礼当天被未婚夫青梅当小三狂虐后,我送全员火葬场正文阅读
和秦时婚礼当天清晨,我才风尘仆仆从国外飞回来。
带着全妆,换好婚纱,顾不得休息一秒,直接从机场飞奔酒店。
婚礼开始前,我在房间闭眼小憩,却被同穿婚纱自称秦时妻子的女人,带着她的亲友团闯进房间。
大骂我是插足她婚姻,破坏她幸福的小三。
“看看现在的小三都嚣张成什么样了,竟敢穿着婚纱来闹我婚礼现场。”
“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号召她的亲友团将我的行李和陪嫁打砸一空。
她们剪碎我的头发和婚纱,折断我的胳膊,打死我的狗,连我千辛万苦从国外为我母亲带回来的救命药也不放过。
最后还将我扒光拖到婚礼现场逼我下跪道歉。
就在女人准备扯下我最后一块遮羞布时,秦时终于出现了。
我满眼绝望地瞪着他:
“今天的羞辱,我一定让你们百倍奉还!”
1
助理将我的陪嫁和最爱的小狗豆丁送了过来。
我补了个妆,抱着豆丁闭眼小憩,却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现在的小三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公然到婚礼现场挑衅正主,看我今天不好好替茉茉出这口恶气。”
“茉茉跟小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决不能被这个贱女人破会好事。”
“就是,我这辈子最痛恨见钱眼开的小三,待会儿一定打得她哭爹喊娘。”
“谢谢各位姑姑姨姨和姐妹们为我撑腰,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虽然很不赞同她们的暴力想法。
但心中还是不免感叹世风日下,小三都猖狂到这个地步了。
苍蝇不叮无缝蛋,究其根本,她们不是更应该找男方讨个说法吗?
我今年刚过三十五,比秦时大七岁,经营着一家律师事务所。
幸运的是,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
特意考察了他三年,才答应他的求婚。
三年间,他不仅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还兼顾着照顾我患有渐冻症的妈妈。
生活上全然不让我操心,妈妈也对他赞赏有加。
作为回报,我以他的名义开了一间画室。
赚不赚钱无所谓,只要他在照顾我们之余,不认为自己一事无成就好。
除了年终分红,我将平日工作所得的薪资大部分交给他打理。
浅算一下,近一年经他手的钱少说也有三百万。
半个小时前,他还跟我视频通话。
妈妈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了现场,他先回我家给我妈磕头,改口。
哄得妈妈开心得合不拢嘴。
我正在心中庆幸自己得此良人,房间门突兀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婚庆公司的人来喊我去候场。
大门莆一打开,乌泱泱一群人就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
“林婉轶是吗?”
“我是林婉轶,你们是……”
我的问题还未问完,头顶就被人狠狠砸碎一只酒瓶。
凌冽的白酒从上而下浇灌全身。
接着头顶传来尖锐的刺痛。
与白酒一起流下的,还有血……
一阵头晕目眩,脑袋嗡鸣,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紧紧攥着门把手才堪堪没有倒地不起。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抹了一把眼睛,手上全是血。
我震惊抬头,脸上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面前握着半截酒瓶的女人竟跟我穿着同一款婚纱。
双眼圆睁,面目狰狞,仿佛要生吞活剥了我一般。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敌意。
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老骚货,妄想老牛吃嫩草,勾引我老公!”
“今天,我苏茉就要让你后悔抢我男人!”
2
豆丁急忙护到我身前,弓起身子冲她们“汪汪”大叫。
我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就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她们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捂着脑袋转身去找手机报警。
苏茉朝我扔来那半截酒瓶,大声道:
“她想求救,拦住她!”
顿时两个五大三粗的妇女越过众人,飞快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猛地一扭。
“啊!”
胳膊好像要断了一样。
我痛苦失声大叫。
名叫苏茉的女人快速锁定我的手机,拿起,狠狠摔在地上。
手机立马粉身碎骨,四分五裂。
“放开我,你们这是在犯法!”
“收拾破坏人家婚姻的小三犯哪门子法?”
“要是以前,直接给你沉塘,哪有时间听你在这叽叽歪歪。”
“一个不要脸勾引茉茉男人的小三,也配穿婚纱,也配结婚?做梦去吧!”
其中满身肥肉的女人一把扯掉我的头纱。
头皮再次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咬着牙,气愤道:
“谁勾引她男人了,我本来就是今天结婚!”
门口一群人早已走到我面前。
名叫苏茉的女人冷哼一声,看着屋里四个打开的行李箱,面露不悦。
一个箱子是我这次出国用来傍身的名贵首饰,腕表,以及带给当事人的机密文件。
另外三只箱子里面都是我给自己准备的陪嫁。
里面有我近几年收藏的诸多玉石珠宝,名贵字画,非遗藏品。
也有战略储备的黄金砖。
房产,商铺证书若干。
准备婚礼后,直接拉去我以秦时名义买的婚房里。
苏茉眼露凶光,愤愤不平:
“这个贱人,真是没少从秦时那里捞金。”
“她不仅骗秦时的钱,还怂恿秦时跟我分手,如果我们踏实过日子的女人身边都有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三,我们要怎么活?”
“对这样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你们说,我该不该放过她!”
秦时?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一家酒店同一天,难道会有同名同姓的两个新郎叫“秦时”?
这个概率太小太小。
小到我只冷静了两秒就想明白,她口中的秦时,正是今天与我举行婚礼的秦时!
“决不能轻易放过她!”
“打倒小三从我做起。”
亲友团的怒气成功被苏茉激起。
每个人眼中都迸发出熊熊怒火,我顿觉这些人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一拳难敌四手,手机也废了,我忍着巨大痛苦跟她们谈判:
“你们放开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和秦时才领了证,是合法夫妻,你们不信,可以叫秦时过来说清……”
我话还没说完,苏茉抬腿一脚踹在我膝窝。
“噗通”一声,我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她又朝我的后背猛踢了几脚。
我猛烈咳嗽起来,身上剧痛。
苏茉的亲友团有一瞬疑惑:
“你跟秦时领证了?”
“茉茉,这是真的吗?”
苏茉仰着脖子鼻孔朝天,又给了我一脚: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她的话,能信吗?”
“你可真行啊,当小三当得这么理直气壮,秦时对我发过誓,只会跟我结婚,你就是想让秦时来帮你对吧?”
“不好意思,他这会儿可没空理你,因为,他正给我准备惊喜呢。”
苏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更加得意:
“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查出来怀了秦时的孩子,你说你们已经领证,为什么他不让你给他生孩子呢?”
“姐妹们,她既然这么喜欢抢别人老公,我们也给她整点惊喜才行啊,先把她这身碍眼的婚纱给我扒了!”
两个粗壮的妇女直接将我摁在地上,兴奋道:
“臭婊子,你在旧社会可是要被扒光了游街的。”
我挣扎着:
“苏茉,你们收手吧,不要把事情闹大,我头在流血,需要看医生。”
“你要秦时,我还给你,我明天就可以跟他离婚,我林婉轶说到做到。”
苏茉却踩上我的脸,使劲碾压,嘲讽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今天必须给你一个深刻到今生难忘的教训。”
“姐妹们,这贱人除了一张妖孽脸和一个瘫痪的妈,什么靠山都没有,别怕,继续给我扒!”
她的伴娘团疯了一样扑向我,撕扯我的婚纱。
扯不下来就用剪刀剪碎。
“秦时最喜欢我的长发,她怎么也能拥有?把她头发也剪了,我看她这个模样,还怎么勾引男人!”
豆丁焦急在我面前打转,冲她们大叫。
我知道越反抗她们就越疯狂。
咬着牙默不作声,直到她们将我的婚纱撕碎,只剩贴身内衣和一件透明内衬。
头发也被剪成一片片秃瓢。
可我的妥协没有换来她们的停手。
反而让她们越来越兴奋。
苏茉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
“夺人所爱是不是让你感到很爽?今天我就把你所有在意的东西,统统毁掉!”
3
说着,苏茉走到我行李箱旁,拿起一只我花了八十万买来的玉镯。
行李箱有两样对我很重要的东西,一份机密文件,一盒我妈的救命药。
她现在颠的厉害,我真怕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苏茉,请你别碰我的东西!”
话音刚落,苏茉阴恻恻扭头,抬手把玉镯重重砸在地上。
玉镯立马四分五裂,炸开晶莹的碎片。
我心疼地咬紧牙关。
她恶狠狠道:
“你的东西?”
“你要不是攀上我们秦时,哄骗他,他能给你买这么多好东西?”
“秦时是我老公,他的东西就是我的,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不想跟她争论,秦时这些年,其实都是靠我养着的。
“那些东西都很贵,我花了很多钱弄到,你们想要就拿去,碎了可惜。”
不知道怎么又挑动了苏茉的神经,她突然暴躁起来:
“拿你不要的东西施舍我?你以为我是收垃圾的吗?”
“只要秦时是我的,我要什么好东西没有,稀奇你这机箱破烂?”
可她亲友团的眼神,分明想要的要命。
“看来你挺宝贝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忘了我刚说过,要把你在意的东西,统统毁掉!”
苏茉蹲下身子,恶狠狠揪着我仅剩不多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干涸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遮住我的眼睛。
“姐妹们,把那两箱玉石,都给我砸了!”
“大姨,你不是需要三十万给表哥订婚吗?区区三十万,包在我身上。”
“小姑,我和秦时准备换辆新车,旧车到时就给表弟练练手,说是旧车,我们也才开了两年呢。”
“姐妹们,我不会让你们白出力的,看到这些金砖没,你们砸得越卖力,得到的金砖就越多。”
话音未落,她已挥手示意,亲友团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你推我攘地冲向我的行李箱。
苏茉得意冲我一笑:
“老烂货,睁大你的狗眼看着,看清楚我们是怎么毁掉你辛辛苦苦爬床换来的东西。”
“今天,我要让你后悔勾引我男人,”
4
“砸,给我狠狠的砸!”
一瞬间,玉石珠宝叮铃咣当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遍地碎片狠狠刺痛我的心。
她们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玉石珠宝、名贵腕表字画、名牌包、高档化妆品通通碎成渣,散落一地,如同战场。
我的心在滴血,怒火烧红了眼:
“苏茉,你们这群蠢货,你们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吗?”
“你们所有人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苏茉只是冷笑一声:
“瞧你说的,跟没了我老公秦时,你就买得起似的。”
“我砸我自己的东西,你发什么劲儿的脾气。”
“不过看你不再高高在上的委屈模样儿,我倒是解气不少。”
苏茉像是抓住了打击我的弱点。
她的视线再次扫视一圈,两根手指从玉石残片中夹起一份文件袋。
我猛地睁大眼睛,声音都在颤抖:
“苏茉你,你最好不要碰那个文件袋,里面有很重要的信息。”
“我丢了工作不要紧,你们必然也会有甩不掉的麻烦。”
苏茉顿时来了精神,扯起嘴角跟亲友团对视一笑。
“你这么紧张啊?”
“那肯定要打开看一看啊。”
“不要,苏茉,打开它,你会后悔的。”
“到现在还敢威胁我,我偏要打开看看。”
她漫不经心撕掉边封,看到里面内容时,众人脸色均是一白。
“这是哪国文字啊,像符号一样,一个都不认识。”
“还有个人的照片,长得可真凶。”
“这份资料肯定对这个贱人很重要,要不咱们把它公布到网上,肯定有网友认识。”
“对对对,茉茉有好几千粉丝,肯定有热心的网络翻译官。”
我挣扎着再次提醒:
“苏茉!不要发,发了,你真的会后悔的。”
苏茉最终还是听了亲友团的建议,直接拍照发到短视频上。
在她们欢呼雀跃间,我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
一群蠢货,不知道自己的狂妄自大已经酿成大祸。
她们看过来时,我又换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看看那个贱人,脸都吓白了。”
“哈哈哈,谁让她去当小三,这是她应得的。”
“还说我们会有麻烦,是怕她自己有麻烦才不让茉茉发的吧。”
忽然苏茉看到我床头柜上的盒子。
“咦,这是什么?还用这么精致的防撞盒装着。”
她捏在手里,用力晃了晃。
我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
那盒子里,正是我妈治疗渐冻症的救命药。
5
这次因为工作原因我飞了一趟缅甸调查一些事情,拿到那份文件。
后来又辗转欧洲为我妈抢到这款新型药。
据一期临床试验显示,这款药可以扭转上运动神经元的持续退化,治疗渐冻症。
很大程度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
这是妈妈能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且这个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我能拿到药的代价,就是要用我的能力和人脉,捞一个人。
那个人,刚被无知的她们公布到了网上。
苏茉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二十四只安瓿瓶。
她拿出一只安瓿瓶,在眼前晃了晃:
“这又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谁说了声:“看起来像是药。”
我大气不敢出,直直盯着她们。
苏茉眼睛滴溜溜地转,把药举到我眼前:
“你妈是什么病来着?什么冷什么冻来着?”
“这不会是给你妈治病的药吧?”
手指在地毯上抓出一条条痕迹,我强作镇定:
“寻常增强免疫力的药而已。”
“是吗?”
苏茉直直盯着我:
“哎呀……”
她把那只安瓿瓶丢在一堆玉石碎片上。
安瓿瓶应声碎裂,晶莹液体瞬间撒了出来。
我的心仿佛也跟着碎了一地。
苏茉夸张地捂嘴:
“哎呀,怎么办,手滑了,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又拿出一只,在手心抛着玩。
这里面的每一只药,都比收藏品要珍贵。
我的心,跟着药瓶一上一下。
理智几乎要被怒火烧穿,忍无可忍道:
“苏茉!你别太过分了!”
啪!
又碎了一瓶。
“呀,你刚才吓到我了,吓得手软,我真不是故意丢它的。”
鼻头突然酸涩,眼泪不争气地盈满眼眶。
苏茉看到我的表情变化,不怀好意笑道:
“你这么在意这些药,看来真是给你那快要死的妈用的。”
我无奈地垂下头,哀求:
“苏茉,之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请你把药还给我,好吗?”
苏茉思索了一瞬:
“还给你呀?”
“还给你也可以呀,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我就还你。”
这一盒药是三个疗程,按时按量使用才会发挥最佳药效。
苏茉故意打碎两瓶,疗效已经打了折扣。
我绝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糟蹋剩下的药。
“叫啊,你养狗的,不会不知道狗怎么叫吧?”
她指了指一直守在我身边,冲她们龇牙低吼的豆丁大笑。
“苏茉,秦时告诉你我的身世,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一名很厉害的律师吗?”
“你聚众殴打我,毁坏我众多私人名贵物品,已经触犯法律,我可以直接把你们送进监狱。”
“但是,只要你把剩下的药还给我,离开房间,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以为我公开身份,会让她们有一丝警觉和敬畏。
可她们只是对视一眼,便对我疯狂嘲笑:
“她一个靠爬床取悦男人为生的小三,说自己是王牌律师,哈哈哈。”
“你信吗?”
“我不信。”
“你信吗?”
“当然不信,王牌律师一天忙得脚不沾地,钱都用不完,还会去给人当小三?”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秦时来当面和我对峙。”
苏茉气愤地将第三瓶药水狠狠砸在墙上后,又甩了我一巴掌:
“到现在你还想拿秦时来威胁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又拿起第四瓶,手臂高高举起,作势要扔:
“你,叫不叫?!”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
苏茉就是彻头彻尾,听不进任何好话的疯子。
只能先稳住她,事后再找她慢慢算账!
强忍着怒火,我连声乞求:
“不要再砸了,我叫,我叫……”
苏茉收回手,脸上露出得意神色,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为了妈妈的救命药,我趴在地上,屈辱地张开口:
“汪,汪汪,汪汪汪……”
因为没有爸爸,因为有个病残的妈妈。
从小到大我被人叫“野种”,被欺负,被骚扰。
可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没有现在让我难堪。
我神色哀伤地看着苏茉,乞求道:
“可以把药还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