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以为我和女儿是外室,要将我们扒光游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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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以为我和女儿是外室,要将我们扒光游街》简介

    小说讲述了太傅夫人带着体弱的女儿回京后,因儿子的女兄弟冯妙兰误会夫人是儿子的外室,带着一群女子前来闹事。

    主角太傅夫人经历了以下事情:

    1. 冯妙兰等人泼粪便、辱骂殴打太傅夫人和丫鬟月萍。

    2. 冯妙兰不听解释,认为夫人是小三,还划伤了夫人的脸。

    3. 女儿静仪出面解释却遭冯妙兰等人围攻,甚至被打到吐血。

    4. 冯妙兰觊觎女儿的玉佩,以脱衣服相要挟,夫人为保护女儿,在绝望中准备脱衣。

    整个过程中,太傅夫人和女儿遭受了极大的侮辱和伤害。

    

《穿越女以为我和女儿是外室,要将我们扒光游街》小说

穿越女以为我和女儿是外室,要将我们扒光游街正文阅读

    

    我是太傅夫人,因女儿从小身体虚弱,我一直带她在外休养。

    等到女儿许配给太子,我才将她带回京城。

    可仅仅回来三天,儿子的女兄弟突然跑来辱骂我们。

    她一脸愤愤不平:「你们这叫小三懂不懂!古人果然不懂廉耻,母女齐上阵,太乱了。」

    于是她带着人砸了屋子,划烂了我的脸,把我本来就体弱的女儿打到吐血。

    等到儿子和太子赶到之时,她拽着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得意洋洋道。

    「别谢兄弟,好好的跟芊芊过日子,这种贱女人兄弟帮你收拾了。」

    1

    晌午,跟随佛庙住持诵经完后,女儿身体倦怠很快入睡。

    正当昏昏沉沉时,我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种肮脏事就不能放任不管,贺安是我好兄弟,那芊芊就是我闺蜜,我不能看她受委屈。」

    「没错,妙兰你说的太对了,这种贱蹄子就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走,姐妹们,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打这种小三我最在行了!」

    什么疯言疯语,这些从没听到的词语听得我皱起了眉。

    我看向丫鬟月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月萍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没一会,她满脸焦急地小跑了回来:「夫人,外面领头的那女子是少爷不久前结交的朋友,名叫冯妙兰,听闻少爷和少夫人为了一女子闹矛盾,所以要帮少夫人出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贺安和儿媳雨芊闹矛盾了吗。

    贺安又怎么会跟一女子称兄道弟。

    此处佛门净地,我们的落脚地虽离寺庙较远,但总归不能扰了佛门清净。

    来不及多想,我穿戴好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可月萍刚打开门,一股恶臭的阴影便扑面而来。

    2

    「啊——」

    挡在我前面的月萍发出惨叫,她竟然被泼了一身的粪便。

    冯妙兰携着一群衣着怪异的女子笑的前仰后合。

    她夸张地大笑着:「姐妹们,我教你们,这叫...别管家里的饭菜再香,外面的屎没吃过那就是香的,现在屎跑到了屎的身上,俗称垃圾分类。」

    那群追随她的少女崇拜的看着她:「好词!妙兰,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奇思妙想。」

    冯妙兰摸了摸她的头帘,摇头晃脑道:「你们没见过的多着呢。」

    月萍看着满身的污秽,委屈地哭了出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换洗一下。

    我重新看向这群人,发型有长有短,上衣露出小臂,下裙露着小腿。

    十分的....不雅,贺安从小安分守己,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女子。

    冯妙兰见我在观察她们,挑了挑眉:「土包子没见过吧,你这种封建老古董是不会懂的,说吧,你这个小三缠着孟贺安多久了?」

    我皱起眉:「何为小三?」

    冯妙兰嗤笑一声:「小三就是狐狸精,勾引有妇之夫!」

    我这才明白,冯妙兰把我认成儿子的外室了,简直....奇耻大辱!

    我气得脸色涨红,我一太傅夫人竟被她们如此污蔑。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误会了,我是—」

    啪的一声,我的脸被重重打到一侧。

    冯妙兰趾高气昂:「小三就是小三,脸皮真厚,你们这种说辞我见得多了,什么我只是朋友~你误会啦~」

    她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神情越发气愤:「别给姐装,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绿茶婊。」

    3

    她这一巴掌力道极重,我瞬间感到头晕目眩。

    匆匆换完衣服的月萍看见我挨打后立刻冲了过来挡在我身前。

    「你们太嚣张了,怎敢打人!」

    冯妙兰嗤笑一声:「打就打了,你这个奴婢插什么嘴。」

    一个绿衣少女轻蔑道:「知道这是谁吗?中书侍郎家的嫡女,当今贵妃之妹,也是最近声名大噪的才女。」

    我突然想起,原来这就是回京后屡次听说的传闻中的才女。

    说是自从三月以前的一次意外落水,这位侍郎家的小姐便性情大变。

    里里外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侍郎夫人也管不住她,也就随她去了。

    可短短一月,冯妙兰还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些京城贵女觉得她思想前进,行事独特,于是纷纷效仿。

    其中声量最大的还是抓小三风潮。

    她们将家中除了正妻以外的所有女人都称之为小三。

    妾侍是自甘堕落,外室则是道德败坏,此类女人在她们眼里都是贱货,人人得而诛之。

    我冷冷地看着冯妙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不过是仗着区区四品官职的父亲狐假虎威。

    可她这样做,不知道在遍地权贵的京城得罪了多少人。

    我愤怒道:「冯妙兰,你无故殴打京城官眷知不知道什么下场。」

    冯妙兰随即大笑,她轻蔑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衣着:「京城官眷?别吹牛了,穿的那么寒酸,丫鬟还只带了一个,哪门子的官眷,穷乡僻壤的破落户,穷的都来当小三了。」

    我的确穿的素衣,也不曾佩戴贵重首饰,一来拜佛避免张扬,二是在外习惯如此。

    竟落得这狗眼看人低的侮辱,亏得她自诩人人平等,不过是自我标榜的作秀。

    月萍忍无可忍,呵斥道:「这是太傅之妻,一等诰命夫人。」

    冯妙兰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好像不明白是哪种官。

    我心里冷笑,什么才女,连基本的官阶都弄不懂。

    旁边的人好似早就习惯了她不懂的状态,随即附在她耳边解释了起来。

    冯妙兰听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说你说贺安哥哥的妈?别逗了,先不说你看着不过三十,年岁不符。那贺安哥哥的母亲远在青州,你真是满嘴谎话。」

    我叹了口气,相貌不符是因为,家族父辈一脉都比寻常人看着年轻一些。

    况且我回来,贺安并没有告知其他人,这冯妙兰也太过自以为是。

    如果开始的只是不解,到如今已是厌恶。

    我伸手指向门外:「你们给我出去!」

    可我没想到,冯妙兰听了这一句非但不走,反而更加嚣张了起来。

    4

    「你算哪根葱,敢让我滚,活得不耐烦了?姐妹们给我上,毁了这娘们的脸,看她还敢勾引人吗!」

    说着,她们一群人纷纷围了上来,月萍连忙握着一根木棒打过去。

    冯妙兰躲避不及被打到了胳膊,她的脸瞬间阴沉:「知不知道我学了多少年的散打,不自量力。」

    旁边的少女们纷纷起哄:「妙兰,给她们的颜色瞧瞧,让她们见识一下惹了不该惹的人的后果!」

    话音刚落,冯妙兰伸手拦截了月萍的木棒,一个璇身将她踢了两米远。

    月萍惨叫一声,头一歪吐了好大一口血。

    月萍从小伴我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超过了主仆之情。

    看她受伤,我心痛至极,想要扑过去却被冯妙兰一把抓住头发。

    「贱女人,还敢在我面前逞威风吗?」

    我双目猩红:「你可知我朝法律——」

    啪的几声,冯妙兰又狠狠地扇了我两巴掌。

    「别拿你们封建王朝的破法律束缚我,我告诉你,我迟早要把它给改了。」

    「至于教训你是给你面子,我要教你礼义廉耻,别看见个男人就动不动扑过去。」

    其他女眷纷纷叫好,嗓音亢奋激昂:「好样的,妙兰,你太帅了。」

    真是荒唐至极,我不知道冯妙兰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但就凭这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足够满门抄斩。

    冯妙兰吩咐其他人按住我的手脚,她缓缓拔下一根金簪,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我看她动作,心里重重一跳,呵斥道:「冯妙兰,你将孟贺安喊来一问便知我是谁!」

    冯妙兰狞笑一声:「你别急啊,我已经托人去喊贺安哥了,让他看看你这贱人的真面目。」

    我看着她落下的手,疯狂挣扎,可身体被人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

    尖锐的痛意在脸颊蔓延,我的脸被花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指甲在青石板上生生折断,我痛苦地悲鸣着。

    「好恶心的叫声,这里没男人,她又在跟谁献媚呢。」

    「发骚了吧,在给她划几刀,彻底让她变成丑八怪。」

    月萍痛哭地爬向我:「夫人别怕,月萍保护你。」

    她覆在我的身上,任凭几人拳打脚踢都不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悲愤地声音传来:「你们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娘!」

    女儿午睡被惊醒,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

    她飞快地朝我扑来,将压在我身上的冯妙兰推得倒退了两步。

    冯妙兰被我女儿的容貌震惊,她咬着牙上下打量了眼她,一丝狠毒的意味闪过双眼。

    我呼吸急促,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我女儿风姿绰约,花容月貌,在整个京城也无出其二。

    此时冯妙兰嫉妒的眼神让我不得不防。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挡在女儿面前。

    5

    冯妙兰轻蔑的笑了笑:「我倒真是小瞧了你们古代人,母女齐上阵,真够不要脸的。」

    女儿皱起眉,不解她是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本不想把这么乌糟事告诉她的,现在只能隐晦地跟她说了事情的原委。

    女儿听了脸色红白相交,她从没骂过人,此时气急也只说出二字:「无耻!」

    冯妙兰笑嘻嘻道:「我们能有你们无耻吗,上梁不正下梁歪。」

    绿衣女子附和道:「你看这对母女的长相就知道不正经,眉眼间尽是勾引。」

    女儿呼吸急促,大声反驳道:「孟贺安是我阿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我看她脸色煞白,心疼地安抚她:「别生气,静仪,身子本来就不好。」

    冯妙兰阴阳怪气道:「呦,叫得好亲切,巧的是孟贺安也是我结拜阿兄,但我们的关系可清清白白,你叫阿兄简直侮辱了这两个字。」

    「姐妹们,别跟这浪蹄子废话,把年轻的这个按住,毁了她这张勾人的脸蛋。」

    说话间,一群人纷纷上前,我和月萍将女儿死死围在中间。

    尖锐地指甲戳向我的伤口,令我痛苦不堪。

    我强撑着身体怒吼:「我是陛下亲封的诰命夫人,你们这么对我连带着你们的家人也会被责罚!」

    可这群女子不知道被冯妙兰灌了什么迷魂汤。

    非但不怕,还说起了胡话:「谁信你的狗屁话!再说了,斗争的过程我们不怕牺牲!」

    她们宛若进了邪教,声音此起彼伏道:「我们不怕牺牲!不怕牺牲!」

    就在这时,冯妙兰见缝插针地一把拽走了女儿身前的玉佩。

    这块玉佩玉质莹润,镂空工艺雕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那是皇后娘家的陪嫁,赐婚时赐给了女儿。

    而冯妙兰那贪婪的目光表明她觊觎这块玉佩已久。

    女儿面色一变,惊呼道:「快还给我,那是殿下给我的聘礼!」

    「什么殿下,简直满口谎言,这块玉佩是你向贺安哥哥要的吧,你这样的货色,不配这样的好东西。」

    女儿气得发抖,我咬着牙,想冲过去抢回来。

    冯妙兰一个闪躲后,作势要摔碎玉佩。

    霎时间全身的血液倒流,我和女儿齐声喊道:「别砸!」

    冯妙兰双眼亮了起来,她看我们如此紧张,整个人都变的兴奋。

    一丝恶毒的情绪闪过她的双眼,她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微笑:「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我就还给你。」

    我震惊地立在原地,女儿满脸挣扎,我立刻握住她的手:「不可以脱,我来脱。」

    女儿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我不要了,母亲不要脱。」

    她决绝地擦了把泪,看向冯妙兰,冷冷道:「冯妙兰,我母亲是太傅之妻,我是太子未过门的妻子,你手里的那枚玉佩是皇后赐予我的,而你们如今所作所为都是杀头的大罪,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颗脑袋!」

    其他几名女子听见女儿的话有些犹豫,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妙兰,我感觉....她说的好像是真的....要不咱们还是...」

    冯妙兰不满她们退缩之意,气轰轰道:「她说什么你们都信啊,这种烂货嘴里没几句真话,咱们把她衣服扒了,看看她芯子里有没有刻了太子之妻四个字!」

    「再说了,我们都是高官之女,父辈碾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还怕这个小三吗?」

    其他人听了,对视一眼后沸腾起来,纷纷上前来撕扯我们的衣服。

    6

    我们蜷缩在地,死死地拽着衣领。

    我和月萍被四个人缠住,其他人都去围住了女儿。

    她们狂扇女儿巴掌,拔她头上的发簪,将她推到在地。

    女儿脸色惨败,呼吸羸弱,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

    那群人愈发的兴奋:「这小婊子吐血了,大家在加把劲!」

    我看着女儿的惨状痛不欲生,一股极大的愤怒从心底腾升而起。

    我用头撞开身边围攻我的人,跑到扇我女儿巴掌的冯妙兰身旁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咔嚓一声,我硬生生地将她一小块耳朵咬了下来。

    冯妙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耳朵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然后将手里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

    顷刻间,玉佩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后四分五裂。

    女儿伤心欲绝,怔怔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玉佩。

    冯妙兰欣赏着我们的表情,而后恶狠狠道:「将这对贱货扒光,拉倒外面游街!让她们社会性死亡。」

    她们将月萍捆在柱子上。

    疯狂地撕扯我和女儿的衣服,眼看衣服快要被拉扯下来。

    我慌了,连忙恳求:「我求求你,不要脱我女儿的衣服,她还未嫁人,你这样会毁了她的。」

    冯妙兰捧着她的残耳阴恻恻地看着我:「现在怕了,勾引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廉耻。」

    她眼珠转了转,盯着我一字一顿道:「不脱你女儿的衣服可以,你自己把衣服扒了,在外面走一圈,我就放过你女儿。」

    我看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女子名节堪比性命,她这么整我们,明摆着就不想让我活。

    可我看向面容凄惨的女儿,此刻实在没有退路了。

    周围宛若恶鬼的声音齐齐响起:「脱啊!脱啊!」

    我的身体颤抖起来,抬起手缓缓放在外衣上。

    女儿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母亲不要!」

    月萍急的奋力挣扎,她泪流不止:「夫人不可,脱奴婢的吧——」

    冯妙兰反手就打了月萍一巴掌,语气鄙夷道:「脱你这个贱婢的有什么用!」

    我任命地闭上眼,绝望地抬起手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等到只剩贴身的肚兜亵裤时,我的手始终下不去手。

    冯妙兰戏弄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嘴里催促道:「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快脱!」

    她们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我的小衣眼看岌岌可危。

    千钧一刻之际,院子门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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