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太监被折磨三年后,皇帝哥哥悔不当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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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被折磨三年后,皇帝哥哥悔不当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流落民间的真公主萧兮儿悲惨的经历。

    萧兮儿十二岁被先帝找回宫,先帝为她许了一门亲事,要她嫁给镇国公府的独子魏渡。但先帝病重仙逝后,大太监陈述专权并要求娶公主为妻,为保护萧诗雅,萧若骋和魏渡将萧兮儿送进陈述府邸。在那里,萧兮儿遭受了陈述三年的折磨与凌辱。

    三年后,陈述一党被铲除,萧兮儿被接回皇宫,却失去公主身份,魏渡也要娶萧诗雅为妻。回宫后,萧若骋对她充满厌恶,萧诗雅看似善良实则狠毒,在为她涂药时用了会让皮肤溃烂的药膏。

    如今陈述已死,萧兮儿中了他下的无人能解的毒,生命只剩十三天,还被萧若骋软禁。

    

《嫁给太监被折磨三年后,皇帝哥哥悔不当初》小说

嫁给太监被折磨三年后,皇帝哥哥悔不当初正文阅读

    

    大太监陈述专权,要娶当朝公主为妻。

    可此时宫里唯一的公主,是先帝的养女萧诗雅。

    听闻那大太监残暴无德,为了保护萧诗雅不受伤害,我的皇帝哥哥终于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承认了我的身份。

    他和我的未婚夫联手将我送进那大太监的府邸。

    当晚,我的惨叫声被宦居府的鞭炮声彻底掩盖。

    三年后,陈述一党被铲除。

    我被接回皇宫,没了公主身份,且我的未婚夫也要迎娶萧诗雅为妻。

    皇帝哥哥说:“你嫁过太监,已是皇室耻辱。”

    我的未婚夫说:“我乃丞相,自是要配长公主萧诗雅。”

    可后来我死了,不再做皇室的耻辱。

    他们却跪在我的尸体前,夜夜不断的忏悔。

    01

    一直到带入皇宫,我都是恍惚的。

    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陈述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他不回来,我连最基本的水和白粥都喝不到一口。

    这三年来我一直被陈述关在卧房里,他是宦居府的主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我的身边,当然我也出不了卧房的门。

    我被饿的头晕眼花,如今被宫人带着走,更是脚步虚浮,一步一晕。

    宫人把我带到一座偏殿后就离开了。

    全程她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我一开始问过她一些问题,她也只是不语,看我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戏谑。

    我太饿了,好在偏殿的桌子上还有一壶茶水,舔舔已经干裂苍白的唇,我将那一壶茶水一饮而尽。

    这样的我,谁又能想到会是一国公主呢?

    喝完水后,我的肚子里有了些许饱腹感,随后我拖着疲倦的身体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恍惚间我想起了幼年时还没被认回皇宫的时候。

    那时候饿了,我还可以去田间挖树根,吃野草。

    到后来他们说我是公主,将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宫里,说我会过上好日子。

    可好日子没过上,嬷嬷的鞭子便先抽在了我身上。

    他们要我像诗雅公主一样识规矩知体统,才有资格被公开认回皇家。

    梦断断续续的做着,空空的肚子像在抗议,一阵阵的抽痛着,我蜷缩在床上,下意识的用手去抓周围,突然我握住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下意识的我以为自己还在宦居府,是陈述回来了,于是我连眼睛都没睁开便对那身影发出可怜娇媚的声音:“千岁爷,求求你怜惜我……”

    听到我的声音,那只手瞬间抽了回去,接着一股大力将我甩开,瞬间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看向了那个身影,才发现面前的人是我的皇兄,也是当今的陛下萧若骋。

    此时萧若骋正满脸怒气的看着我:“身为公主,你就是这么在那个阉人身下承欢的吗?真是有辱皇室!”

    02

    就在此时,一道惊雷从天边闪过,有一刹那将屋内所有的陈设照亮,同时也照亮了萧若骋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恶。

    窗外大雨哗啦啦的落下,萧若骋冷笑一声,将我从床上拽了下来,他拖着我来到宫殿门口,立刻就有一个小太监过来给他撑起了雨伞。

    我被摔进雨中,颤抖着抬起脸去看萧若骋:“皇兄……”

    萧若骋冰冷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今日这雨下的甚好,正好能够洗清你这满身的脏污……”

    说完这话,萧若骋带着身后的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冰冷的雨点像是利刃一般落在我的身上,这一刻我心如刀割。

    我是流落民间的真公主。

    十二岁那年,我被先帝找了回来。

    可那时先帝已然病重,于是便将我交付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萧若骋。

    我以为我也有了家人,可萧若骋却只是皱着眉头将我交给了教养嬷嬷。

    从教养嬷嬷嘴里,我才知道,原来这宫中还有一位公主。

    她是先帝的养女,冠皇家姓,名为萧诗雅,即便不是皇帝亲生的女儿,也是萧若骋捧在心尖尖上上了皇家玉碟的长公主。

    而我,只是被接进了宫,还没来得及昭告天下。

    我进宫后不久,先帝病重仙逝。

    在临死前,他为我许了一门亲事,要镇国公府的独子魏渡娶我为妻。

    魏渡是京城第一公子,是萧若骋的竹马兄弟,待我也是极好的,能嫁给他我自是欢喜的。

    可那时候的我太蠢了,居然看不出,我的皇兄和未婚夫都对萧诗雅情根深种。

    先帝离世,年仅十七岁的萧若骋即位。

    在先帝病重期间,大太监陈述已经把持了大半朝政。

    为了更好地控制萧若骋,陈述要求皇室将公主下嫁给他。

    别说是公主,就是普通的丫鬟宫女不到万不得已都是不会嫁给一个太监的。

    知道这件事后,萧诗雅哭红了眼睛,“我不要,我宁愿去死,也不要嫁给那么个太监。”

    传闻中陈述心狠手辣,又因为是个无根之人,酷爱折磨女人,有人路过他的宦居府,夜夜都能听见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萧若骋和魏渡心疼他们捧在心尖尖上的萧诗雅,对视过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大太监要娶公主,可诗雅到底不是皇室血脉。”

    “诗雅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苦,更是刁蛮任性,怕是会惹了陈述不快。”

    她不是皇室血脉,但却替我享够了十余年的皇室富贵。

    因为我吃过苦,会小心翼翼的讨好,所以就要我去吃更多的苦,更多的去讨好别人。

    “这不公平!”

    我大喊着拒绝,想要逃成这栋华丽的吃人牢笼,可下一秒,皇家暗卫将我团团围住。

    第二天,萧若骋向天下公开了我的身份,同时也公开了我和陈述的婚讯。

    我被下了药直接扔进陈述房中,当晚宦居府张灯结彩,鞭炮放了一挂又一挂,而我的惨叫声则被掩盖在了那喜庆的炮竹声中。

    03

    因为是皇帝亲自下的口谕,所以他走的时候留了两个小太监轮流看我跪在雨中。

    磅礴的雨下了一整夜。

    我本来就滴水未进,此时只觉得手脚冰冷,浑身都没了知觉。

    我的好皇兄说我不知廉耻说我有辱皇室,可他又怎知我在宦居府时所遭受的凌辱呢?

    如果我不像只狗一般的去摇尾乞怜的话,又怎么能在那素以冷血残暴的大太监陈述手底下活下来呢?

    冰冷的雨水将我的思绪完全打断,三天前陈述离开之前,将我踹在地上甩了我一顿鞭子,没有伤药,鞭子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很多地方破了皮,如今冰凉的雨水落在我的身上,那些还未愈合的伤疤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的发烫发热。

    最终我坚持不下去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了,还没看清人影,我便听见了萧诗雅娇俏的声音。

    “若骋哥哥魏渡哥哥,你们放心,兮儿姐姐只是太累了才会晕倒,并无什么大碍。”

    “而且兮儿姐姐的身体状况还是很不错的,看来这些年陈述也没有亏待她。”

    我的眼皮十分沉重,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向在我床前的三人。

    听到萧诗雅的话,萧若骋冷笑一声:“她在那太监那里当然不会过的不好,满身狐媚子劲,将那太监勾的死死的。”

    “是啊,宦居府出来的人可跟我说了,陈述那老东西还玩起了金屋藏娇的那一套,我看她不仅不觉得廉耻,还很享受吧?”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帝为我亲指的未婚夫魏渡。

    三年未见,他已官拜丞相。

    只是这股讨厌我的劲,从未变过。

    人心都是肉长血养的,听到他们这么说,我鼻头一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萧诗雅是最先注意到我醒过来的人,她没有声张,反而攥着手指和萧若骋还有魏渡道:“若骋哥哥魏渡哥哥,你们不要这么说兮儿姐姐,再怎么说她也是替我去伺候那个老太监的,如果没有兮儿姐姐,让诗雅我嫁给一个太监,还不如让我去死。”

    说着她簌簌的落起泪来。

    萧若骋满脸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不,诗雅,这和你没关系,她本来就是皇家子弟,而你是父皇的养女,这个责任本来就不是该你承担的。再说了,像她这种人,哪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听到我的声音三人齐齐向我看来。

    魏渡皱起了眉,有些厌恶的看向我:“你早就醒了,在这里听我们说话?心机居如此深沉!”

    长久的滴水未进,让我连坐起来都变得格外艰难。

    萧若骋在旁边冷笑一声:“诗雅给你把了脉,说你身体并无大碍,你又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即便是听多了这种话,但我的心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痛了一下。

    我看向萧若骋:“皇兄说我是这种人,是哪种人呢?魏丞相说我心机深沉,可又怎么能深沉过你们呢?”

    说完这话我惨淡的笑了笑,看向对面面色深沉的两个男人。

    “把我硬生生塞给陈述的人,是你们。”

    “皇兄你说我没有皇家气节,丢尽了皇家的脸面,可你是否想过,那太监残缺心理变态,我若不讨好他,又怎么能活过这三年呢?”

    说着,我突然截开了我身上的外衣。

    薄薄的外衣顺着我削瘦的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了我近乎千疮百孔的身体。

    几乎是瞬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04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萧若骋,他上前一步颤抖着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披在了我身上。

    玄色的龙纹外衫遮盖住了我那一身无法消失的伤疤。

    陈述是个十足的变态,他不能人道,便用各种刑具迫使我惨叫出声,我叫的声音越大,他就会越兴奋。

    他在外界以驸马爷的身份自居,都自己连公主都娶得,早已不是阉人能够比得上的,在外他装出一副爱我护我的样子,提起我时还会眼带笑意,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可只有我知道,陈述要的是势力无边,似乎只有那些权利能够弥补他身体上的那些残缺,而争夺权利的日子黑暗无比,陈述发泄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折磨我。

    在被迫嫁给他的三年里,他将我关在阴暗的卧房中,对着我衣衫下的肌肤,用刀割用火烧,我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打到皮开肉绽,我越是奄奄一息,他越是兴奋的脸红脖子粗。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三年。

    一开始,陈述还会让人给我上药,我身上的伤疤还会逐渐淡化,后来我被凌辱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便是用再多药,那些疤痕也还是留在了我身上。

    我永远不会忘掉,陈述在将我打的皮开肉绽后,往我伤口上撒盐的时候,看着我疼痛到极致的面孔,他笑的邪气,捏着我的脸像是在欣赏什么:“公主又怎么样,皇室又怎么样,不过都是我手中连挣扎都困难的玩物罢了。”

    “为什么……”萧若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萧若骋红了双眼:“为什么,你从未像朕说过,那陈述是这般对你的!”

    我突然感觉这时的他,居然真有了几分哥哥的样子。

    我轻笑一声抬眼看向他:“我是想说啊,可您也从未给过我机会说出口啊。”

    毕竟我被带回宫的第一天,就被他拖到了雨中罚跪。

    他问我为什么不与他说我的委屈。

    可他又何曾给过我任何诉说委屈的机会呢?

    大概也是想到了这层,萧若骋脸色变了又变,可看向我的眼中,却写满了几分从前不曾有过的怜惜。

    这份怜惜自然也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萧诗雅眼底闪过一抹憎恨,向前走了一步,亲昵的握住萧若骋。

    “若骋哥哥,你别怕,兮儿姐姐身上的伤就是皮肉伤,等诗雅调配一些药膏过来,替兮儿姐姐把疤痕抹除了便是。”

    听到这话,萧若骋明显松了口气,他亲昵的捏了捏萧诗雅的鼻子,又对我说:“兮儿,你还不谢谢诗雅?要的没有她,你这一身疤痕可怎么办?”

    我轻轻的笑了笑,语气无比的平静:“要是没有她,我也不会落下这一身伤疤。”

    05

    我说完这话后,萧诗雅的一张小脸变得惨白。

    “兮儿姐姐……”

    她摇摇欲坠的看着我,仿佛那个满身伤被凌辱三年的人是她的不是我,“兮儿姐姐,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知道陈述连当朝公主都敢这么对待,那我就算是死,也会嫁给他的,断然不会让兮儿姐姐你去替我受苦。”

    她说着居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下可把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心疼坏了。

    魏渡盯着我提高了声音:“兮殿下,诗雅殿下因为你受伤已经够伤心了,再说了你这满身的伤痕都是陈述造成的,所有问题的冒头都来源自陈述,你为何要这般戳诗雅殿下的心窝子?”

    大抵是已经被伤到麻木了,听到魏渡的这般发言,我的内心居然再也掀不起一点波澜。

    在我没被先帝指婚之前,我便对他动过心。

    相比于萧若骋,那时的魏渡要儒雅温柔的多。

    他给我从宫外带来的糖葫芦,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

    可惜啊,后来他成了我的未婚夫,看我的眼神便总带着怨毒,他恨我,恨我在他和萧诗雅之间横叉了一脚。

    可被指婚,从未是我所愿。

    看着萧诗雅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我第一次产生了想哭的冲动,大抵不甘大抵是委屈,我的泪水就这样簌簌的落了下来。

    “魏渡哥哥,你不要这么说兮儿姐姐,兮儿姐姐被一个太监凌辱至此,心内憋屈是必然的,要怪就怪那太监无德,一个阉人也敢嚣张本朝公主!”她说的义愤填膺,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可我却清楚,陈述当年硬要娶公主为妻,是为了报复萧诗雅的侮辱之仇,陈述当年已经坐到了大太监的位置上,权利的顶峰让人人都捧着他簇拥他,可偏偏萧诗雅大放厥词,说陈述再怎么努力爬的再高也不过是萧氏的一条狗而已,她说,世界上没有女人会嫁给一个阉人,陈述的一生注定是失败的。

    好巧不巧,这段话她是故意当着陈述的面说给陈述听的。

    她有意侮辱陈述,让陈述起了娶公主为妻的念头。

    当时我虽被接进宫内,可到底还有没有被公开承认,没有公主身份。

    所以陈述一开始便是冲着报复萧诗雅去的。

    可偏偏萧诗雅命好,即便冒着被颠覆王朝的风险,萧若骋也还是把她保了下来。

    替她的跋扈受罪的,是我这个没享受过一分皇家待遇的真公主。

    06

    最终萧若骋还是把为我治满身伤痕的任务交给了萧诗雅。

    看着萧诗雅手中拿着的药膏,我抗拒的扭过头去。

    我的房间里没有伺候的宫女,萧诗雅看我拒绝,冷笑一声对着那两个宫女使了使眼色,那两个宫女受到示意,直接上来一左一右的将我架住。

    萧诗雅有些嫌弃的将我的衣服扒了下来,露出了我大片大片满是疤痕的肌肤,她用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涂在我的身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混身颤栗。

    药膏随着萧诗雅的手指打转,散发出一股诡异的香气。

    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诗雅,你给我涂的什么东西?”

    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开那两个宫女的桎梏,可我这没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拗不过那两个身强体壮的宫女。

    萧诗雅看着我,手指上的动作不停,笑的有些阴森:“这个啊,可是上等货,涂上它之后,你的皮肤就会开始溃烂,你还想伤疤愈合?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她轻轻笑着,语气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蛇蝎般恶毒。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甘的看向她:

    “你这么做,就不怕萧若骋知道了怪罪你吗?”

    “怪我?”萧诗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兮儿姐姐,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我可是萧诗雅啊,若骋哥哥和魏渡哥哥,一个是本朝的皇帝一个是本朝的丞相,我和他们一起长大,受尽他们的宠爱,就算我直截了当的说我杀了你,那又能怎么样呢?何况这药膏还是我独家秘制,根本不会让人查出问题。”

    萧诗雅笑着将药膏收了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近乎绝望,恨不得立刻上去给她两巴掌,我奋力的挣扎着,突然我身后的两个宫女将我松开来,我一个踉跄直接冲向萧诗雅,接着一巴掌落在了萧诗雅的脸上。

    萧诗雅的惨叫传来,我正想落上第二掌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我的手腕将我重重往后摔去。

    “萧兮儿,你是疯了吗?”

    07

    我被摔到地上,下意识的我看向摔我的人。

    是魏渡,此时他手里正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满脸愤恨的盯着我。

    我张了张嘴,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萧诗雅柔弱可怜的声音抢了先。

    “魏渡哥哥,我,我只是给姐姐涂药,但不知是不是诗雅动作太大,弄疼了姐姐,姐姐居然打了我一巴掌。”

    看着她这副颠倒黑白的样子,我的脾气猛的升腾起来,指着萧诗雅说道:“明明是她!是她强行给我涂了会让皮肤溃烂的药膏!”

    说着我扒开衣服,将自己自己被涂过药的肌肤裸露在魏渡眼前。

    魏渡厌恶的望向我,突然将他手中的冰糖葫芦扔在了我的脸上。

    他语气狠戾的说:“萧兮儿你适可而止吧!你是受了伤没错,但这并不是你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的护身符!”

    我被糖葫芦砸在脸上,魏渡用足了力气,我的鼻子被砸的生疼,瞬间流出大滴大滴的鲜血来。

    我接住了那支糖葫芦,鼻血从空中落下,正好掉落在那支糖葫芦上,一时间我居然有些分不清是血更红还是糖葫芦更红。

    大概是被我凄惨的样子可怜到,魏渡放缓了语气,轻轻说道:“兮儿殿下,我知道你因为身上的伤这三年受到的伤害郁结于心,但你的脾气不该发泄在诗雅身上,诗雅又没做错什么,你……”

    “不必再说。”

    魏渡的话说到一半,被我打断。

    他有些惊诧的看着我,我举起糖葫芦看向魏渡:“魏丞相,这串糖葫芦是你买给我的吗?”

    魏渡大抵是被我突然转变的话锋带歪,愣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他大概也想起,我刚回宫的时候,他为我买过的糖葫芦吧?

    那时的我,因为一根糖葫芦便会笑的眯起眼。

    我擦干了鼻血,此时脆弱又美丽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向我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心疼又像是纠结甚至还夹杂着几分不解,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可下一秒萧诗雅哽咽着叫了他一声:“魏渡哥哥,我想回寝宫了。”

    魏渡低头看向她,她脸上被我打的掌印清晰可见,惹得魏渡满脸心疼。

    最终魏渡满脸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魏渡牵着萧诗雅离开的背影,眼角落下一滴泪,我不由的想问问上天:

    这世上,终究没有人愿意对我释放出一点点的善意吗?

    我咬了一口沾着血的冰糖葫芦,许久没吃过冰糖葫芦了,现在的冰糖葫芦居然是苦的吗?

    08

    陈述死了,我很难过。

    陈述这个结局我早就猜到了。

    只是亲耳听到,我的心还是猛地一揪。

    因为他死了,我也会死。

    陈述给我下了毒,每隔二十日,这毒便会发作一次,如果没有解药的话,那我便会毒发身亡。

    除了陈述,这个毒无人可解。

    算算日子,我也只能活不过短短十三天。

    而现在我却因为甩了萧诗雅那一巴掌,被萧若骋下令软禁在了这间破宫殿里。

    如果我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或许此时我会乖乖等死,可我幼年时是流浪的乞儿,我见过高山见过大河,见过人间的疾苦也见过人间的富贵,我想如果要我死的话,也要死在皇宫外面,这富丽堂皇却冰冷刺骨的皇宫,不该是我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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