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罕见病发作,药剂师老公救了白月光的妈妈》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
主角黄遇琪婚后第三年,婆婆罕见病发作,情况危急。然而作为药剂师的老公白哲却将半成品药剂留给婆婆,成品药剂留给白月光林羽柔的母亲。黄遇琪打电话质问,却被白哲冷漠对待,他认为这是黄遇琪和婆婆装病骗他回去的把戏。婆婆含恨而终,黄遇琪去找白哲要成品药剂救婆婆,却被拦在研究院门外,还得知白哲带林羽柔进了研究所。黄遇琪多次给白哲打电话解释,甚至提出离婚来求他救婆婆,都被白哲拒绝。林羽柔欺骗黄遇琪下跪磕头就帮忙,结果却只是戏弄她。白哲误会黄遇琪打了林羽柔,对黄遇琪恶语相向。最终婆婆去世,黄遇琪告知白哲时,他一开始并不相信。
婆婆罕见病发作,药剂师老公救了白月光的妈妈正文阅读
婚后第三年,婆婆的罕见病再次发作,情况危急。
作为药剂师的老公却将半成品药剂留给婆婆,成品药剂留给白月光的母亲。
我打电话过去质问,他冷笑道:「又来了是吗?这样的把戏你们还要玩几次?」
我语无伦次解释着情况。
他却无情挂断,「没人比我更清楚妈的情况,她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病发。」
「小柔妈妈的情况更危急,希望你们不要再玩这种装病骗我回去的把戏。」
「很无聊,也真的令我厌烦。」
婆婆含恨而终,临死前紧紧拉着我的手,眼眶猩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子不救自己。
1
「医生,你说什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你说我妈使用的是半成品药剂?」
面对我的质问,医生也没了好语气,
「黄小姐,你和白教授这是在拿老人家的生命开玩笑!」
「明明有成品药剂不用用半成品,半成品副作用多大,你们不知道吗?」
医生的话语冰冷而又直接,仿佛利刃直击心脏,戳的我千疮百孔。
怎么可能会是半成品呢?
想到婆婆,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医生,那现在该怎么办?把成品药剂送过来,还有救吗?」
「只能说有很大的概率能救回来。」
我点点头,没敢再耽误时间,转身就往外跑去。
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我的心却不住的打鼓,每跳动一下都扯得生疼。
我是个孤儿,婆婆待我如同亲生女儿。
结婚后,白哲泡在研究所。
婆婆怕我不开心,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饭。
受委屈了,永远都是她给我撑腰。
在我心里,早就把她当作妈妈了。
眼泪汹涌,我紧咬着唇,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白哲身上。
我相信,白哲一定能救婆婆的!
到了目的地,车还没停稳,我就冲了下去。
可我却被拦在了研究院门口。
「我是白哲的妻子,有急事找他,麻烦你们放我进去。」
保安的眼里却多了一抹不屑,「你肯定又是白教授的追求者吧?」
我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保安嗤笑一声,「白教授早上才带着妻子过来,两人恩爱得很,你算哪门子妻子?」
我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白哲带人来了研究所?
刚结婚时,我想去参观白哲工作的地方。
他无奈而又冷漠的开口:
「这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用来玩闹的。」
我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提。
可现在。
婆婆在病床上,他竟带着另一个女人,恩爱的进入研究所?
「唉,你快走吧,挺好一个姑娘怎么想破坏别人的家庭呢?」
保安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他眼中明晃晃的鄙夷让我万分难堪。
可我没时间耽误,只好压下心中的情绪给白哲打去电话。
发颤的手拨出号码,那边却始终响着单一的漫长音节。
没有人接。
我不死心一遍遍拨过去,漫长的等待后,那边终于接了起来。
「黄遇琪,你到底想干什么?」
语气里满是不耐和厌烦。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急切开口,
「阿哲,妈发病了,现在还在抢救室,医生说你给的药剂是半成品,你是拿错了吗?」
「还有我现在在研究院门口,保安不让我进去,还说,还说你带了人进去……」
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嘶哑哭腔,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轻笑打断了。
迟了两秒我才意识到,这声满是嘲讽和轻蔑的笑,是白哲发出来的。
「我说怎么又要找我的麻烦,原来是知道小柔回来了。」
我愣了一瞬,「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和妈不就是知道了小柔回来了,又开始装病逼我回去吗?」
我张开干涸的嘴,无力道:「不是这样的……」
那边徒然加大了声音,「那是哪样啊?黄遇琪,一次又一次,只要你们想逼我回去就拿妈的病来威胁我!」
「以前也就算了,可现在小柔妈妈病重,需要我帮忙,你们能不能别给我找事了?」
他语气带着厌烦和疲惫。
化作疾风暴雨劈里啪啦砸向我的耳朵。
内心忽然被巨大的痛苦和不知所措填满。
我深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白哲,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妈真的病发了,只要你这次跟我回去……我答应你,跟你离婚,成全你和林羽柔。」
那头沉默了一瞬。
强烈的窒息感里,我攥紧手心,像被凌迟,在等待一场审判。
半晌,只听他轻嗤了一声,
「这次的戏不错,都用上离婚这个理由了。」
白哲叹了口气,「琪琪,没人比我更清楚妈的病情,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病发的。」
「小柔妈妈的情况更危急,希望你们不要再玩这种装病骗我回去的把戏。」
「很无聊,也是真的令我厌烦。」
2
电话被无情挂断。
我知道,他只是急着给林羽柔的母亲进行治疗。
只要有林羽柔在,所有事情都要让步。
当年白哲非林羽柔不娶,和婆婆大吵一架。
婆婆气急,指着他鼻子道:「琪琪是我认定的儿媳妇,如果你要娶林羽柔,就和我断绝关系!」
「我的遗产全部留给琪琪,一分都不给你!」
后来白哲分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有我和婆婆知道,林羽柔本就是看上了白哲的家产。
如果断绝关系,一分钱没有。
所以她果断分手,从婆婆那里拿了一笔钱。
去国外也只是傍上了一个富二代。
白哲最终拗不过婆婆,和我结婚。
我知道白哲并不爱我。
婚后他一直泡在研究所,几乎不回家。
婆婆便无数次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白哲回家陪我。
白哲次次都回来,生怕婆婆真的出事。
可现在婆婆病发,白哲不信了。
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脸色苍白,眼泪被风吹成一条线。
悲恸、后悔交织。
我视线模糊,一次又一次回拨电话。
「黄小姐,好久不见。」
林羽柔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她捂着嘴笑道:
「看你这样,你婆婆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捏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
「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她,白哲现在应该在救婆婆!
她这个既得利益者,好好的站在这。
可我的婆婆呢?在床上生死未卜!
我恨得几乎想杀人。
林羽柔唇角微勾,怜悯的睨了我一眼。
她盛气凌人的道:
「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帮你说说话。」
「怎么样?」
我的怒火像气球一般被戳破。
我瞳孔倏然缩紧。
「真的吗?」
林羽柔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当然啊。」
只要能救婆婆,下跪而已,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干脆的跪在地上,身体颤抖。
「求求你。」
林羽柔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随后放声大笑起来。
「不给我磕头?」
这种侮辱仿佛凌迟。
我的自尊伴随着下跪被层层剥落。
只要婆婆能被救回来……
我咬着牙,一下又一下的磕头。
「求你……」
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一会儿鲜血就染红了地面。
不知道磕了多久,林羽柔淡淡道:
「起来吧,别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
我站起来,心中燃起一点希望。
「那药……」
林羽柔轻蔑一笑:「药是哥哥说的算。」
「他不给你,我能怎么办?」
3
「你骗我?!」
我浑身血液倒流。
双手紧紧蜷缩,几乎将掌心抠破。
林羽柔随意卷了卷自己的发丝。
「怎么算骗?」
「你拆散我和哥哥,本就该磕头,不是么?」
「更何况,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死了正好。」
我脸色涨红,怒火不断翻涌。
她居然用婆婆的命来骗我!
我双眼猩红,上前扯住她的头发,怒吼道:
「贱人!」
林羽柔吓了一跳,脸色苍白。
她刚想还手,不知看到什么,眼眸一亮。
她立马泫然欲泣,眼眶通红:
「嫂子,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巨大的推力掀翻。
白哲把我推倒在地。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现在真是能耐了!」
「先诅咒我妈,现在还动手打人?!」
「等我处理完小柔妈妈的事,我们就离婚!」
身上剧烈的疼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我着急的身体都在颤抖。
「白哲!去救救妈吧!」
「她真的不行了!」
白哲忍无可忍,额角青筋狂跳:
「你给我闭嘴!」
「小柔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待见她?」
「你不就是想享受我职业的特权么!何必仗着我妈当借口?」
我被骂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打转,无论我怎么忍耐都没用。
我流着泪摇头:「不是的!妈真的等不及了!」
‘啪’
他抬手给了我个耳光。
我的尊严和心在此刻被打的稀巴烂。
钻心的疼痛让耳朵瞬间嗡鸣。
他回头温柔的安抚林羽柔。
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没事吧?」
林羽柔在他胸口啜泣,「没事,哥哥。」
「嫂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也就是扯着我头发逼我道歉……」
「没事的。」
她三言两语撩拨起白哲的怒火。
白哲深吸一口气,
「黄遇琪,你真的……」
「如果小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像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无情而又冷漠的话语狠狠撞击我的心脏。
我几乎窒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曾经他说,「小柔出国了,我们也结婚了,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现在林羽柔回来,他却开始威胁我。
这些都无所谓了。
可是为什么不能想想婆婆?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地面。
白哲眉头微蹙。
明明平常的语气,却如利刃般:
「不用在这里装可怜,赶紧回家去。」
「在研究所门口,像什么样子?」
说着,他带着林羽柔离开。
头也不回。
我躺在路边,仿佛一只死狗。
心疼到近乎麻木。
我想让他停下,却疼的说不出话来。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忍着痛接通,只听到医生同情的声音:
「黄小姐,来见最后一面吧。」
紧绷在我脑海中的弦瞬间崩开。
4
我赶到医院时,身上都是血迹。
医生吓了一跳:「黄小姐,我先给您处理下伤口。」
我空洞的落泪,
「先带我去见妈!」
医生叹了口气,带我到病房。
我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趔趔趄趄地走了进去。
「妈……」
一看到病床上虚弱的身影,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婆婆脸色苍白,满是皱纹的脸格外瘦削。
她担忧的看着我:
「怎么受伤了?」
「是不是阿哲那孩子欺负你了?」
我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没有。」
婆婆佯装生气,眼眶通红:
「撒谎。」
「我还不知道你么?」
眼泪顺着她浑浊的眼眸落下。
仿佛流到我心底,把它烫了一个口子。
她虚弱的开口:
「我的儿子是最伟大的药剂师,但或许不是一个好老公。」
「我是真心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
她苍老的声音宛如柔软的暖风在胸腔缱绻。
却轻而易举把发脓的疮口一个个戳破。
疼的我几乎窒息。
「妈,您会没事的。」
「相信我,阿哲马上就过来了。」
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婆婆摇头,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在林羽柔那。」
「如果非要和林羽柔在一起,就随他去吧……」
「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她的声音愈发轻柔起来。
愤怒、委屈最终都化作一声哀叹。
窗外夏夜晚风温和缱绻,把我和婆婆包裹起来。
下一刻,她的手瞬间没了力气。
伴随着我痛苦的嘶吼,婆婆终究是闭上了眼睛。
心电图发出的长鸣,是为她敲响的丧钟。
我抱着婆婆的尸体,哭到几乎瘫软在地。
眼眸早已干涩模糊,身上伤口的疼痛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我怎么都没想到,婆婆的遗言竟是埋怨自己的儿子。
我模模糊糊看到她手腕上还带着彩色绳结。
那是我无聊勾的小玩意儿。
直到死,她都带着。
这个认知让我哭的近乎晕倒。
医生叹了口气:「黄小姐,节哀。」
不知过了多久,我停止了哭泣。
我等待着医生给我开死亡证明。
我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交谈声。
「白教授,林老太太的病情轻微,并不严重,使用了您新研发的药剂后,已经痊愈。」
「白教授的药简直就是医学界的里程碑!」
白哲轻笑几声,自谦道:
「没有的事。」
林羽柔语气雀跃:「太好了,哥哥,谢谢你!」
我愣在原地,只感觉身体发寒。
病情轻微?
并不严重?!
那婆婆的死算什么?
我猛地打开门,双眼猩红的质问:
「明明林老太太的病并不严重,为什么不能等待下一次治疗?」
「为什么要让妈在等待中死亡?」
白哲笑容瞬间消失:
「你怎么在这?」
他似乎意识到我说了什么,眉头紧蹙:「什么叫等待中死亡?」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诅咒妈,也别再演了。」
林羽柔叹了口气:
「嫂子,我理解你对哥哥的感情,但实在没必要说这种话骗人。」
她三言两语,便挑拨的白哲更加厌恶我。
白哲脸色阴沉,厌恶道:
「我说了先回家,你听不懂?」
面对他冷漠的话语,我的心已经麻木。
所有感情在他一次次的偏心与冷漠中化为灰烬。
我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道:
「妈就在刚刚去世了。」
「因为等不到救命的特效药,懂了么?」
见我如此坚定,白哲眼底划过一抹慌张。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