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心尖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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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心尖宠》简介

    小说讲述了侯府不受宠的嫡女赵星儿的遭遇。

    赵星儿的父亲偏爱姨娘,庶妹赵莲儿被纵得无法无天。选妃当日,赵莲儿冒名入宫参选却惹怒陛下,被指婚给九千岁,而圣旨上写的却是赵星儿的名字。父亲偏袒庶妹,赵星儿委屈不已但为了祖母还是同意嫁人,附带条件是带走母亲的嫁妆并要求侯府照顾好祖母。

    出嫁前一日,赵莲儿因嫉妒赵星儿的嫁妆而发生冲突,赵星儿与父亲也激烈争吵。

    大婚当日,赵莲儿继续挑衅,赵星儿从容应对。进入季府洞房后,九千岁季浮渊发现嫁来的并非惹事的庶妹,两人交谈中气氛紧张。季浮渊逼迫赵星儿杀他, Zhao Xing'er 反抗并打了他,随后处理了他的伤口。次日赵星儿醒来,得知外面关于她的传言,季浮渊告知陛下要见她,赵星儿惊慌失措。

    

《被指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心尖宠》小说

被指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心尖宠正文阅读

    

    我是侯府不受宠的嫡女。

    亲爹偏爱姨娘,故而将庶妹纵得无法无天。

    陛下选妃当日,庶妹偷偷入宫参选。

    当今陛下与皇后恩爱,是以每年敢参选的贵女们都因视情而定指婚给了世家公子。

    也不知庶妹在宫中做了什么,竟惹怒了陛下,将她指婚给了九千岁。

    圣旨到家时,我才知道庶妹竟是顶了我的名入宫的。

    爹爹非但不责备庶妹,还对我道:“你既是长姐,自当要友爱弟妹,只是嫁人而已,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

    1.

    “所以,我是长姐,就合该我倒霉吗?”

    我泪水涟涟,心伤不已。

    从小便是如此,赵莲儿闯祸赵星儿扛,可我赵星儿凭什么替她扛?

    就凭我有个偏心眼的爹?

    可明明我才是嫡女啊,在这个家,活的却不如一个庶女。

    张姨娘搂着赵莲儿,心疼的轻抚她的后背,抬眸看我:“可圣旨已下,圣旨上就是大小姐你的名字,我们又能如何?”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态度,我更加怒火中烧。

    “是,你们不能如何,我能。我去告御状,大不了鱼死网破,全家陪葬。”

    啪~

    爹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怒斥道:“逆女,你在说什么胡话?全家给你陪葬,你是有天大的脸了?”

    赵莲儿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此刻也抬向我:“姐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若闹大,祖母如何受得了?”

    我怔在原地。

    我可以不在乎侯府任何人的性命,却唯独不能舍下祖母。

    祖母是整个侯府对我和我娘最好的人。

    我娘还在世时,姨娘从不敢欺到我们娘儿头上,都是因为背后有祖母在替我娘撑腰。

    后来我娘去世,也是祖母亲手将我养大,教我道理。

    只是近些年来,祖母精神越发不济,宅里的这些纷乱我也就让人瞒着她。

    罢了,只当是为了祖母。

    我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点了头。

    但我也不是轻易点头,我要求将我娘的嫁妆带走,还有,他们必须好生照看祖母。若日后我知道祖母有个闪失,拼着一死,我也会到御前揭发,拉全家人陪葬。

    张姨娘还要再说什么,被父亲拦了下来。

    “成,只要你安生嫁人,该给的嫁妆,爹一抬都不会少你,你娘的嫁妆也尽可带走。至于你祖母,你放心,那也是你老子我的亲娘。”

    到底是兹事体大,我本想晚些告诉祖母,祖母却依然提前得知。

    她拉着我的手,眼睛湿了又湿。

    “怎会如此,陛下为何要如此糟践世家女,竟将你许给......”

    当今九千岁是个没根的太监,但到底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权柄滔天,手段毒辣,便是我等内阁女子都要怕上三分。

    祖母提及‘太监’两个字,便缄了口。

    我内心酸涩,也只有祖母,才会真的替我考量一二。

    为了不让祖母担忧,我强笑着安抚:“祖母,其实星儿想过,这也没什么不好。”

    “您想啊,嫁给世家公子,高门大户,谁家不娶上几个妾啊,纳几个通房的?乌七八糟的,您也知道星儿不耐烦这些个,到时活的多憋屈。倒是嫁给九千岁,那就少这些许乌糟事。”

    “还有生孩子,历来妇人一到生孩子,那都鬼门关前兜圈子。我嫁了九千岁,不就少了这一劫难?”

    “凡事都有两面性,祖母,既然咱们改变不了旨意,便要朝好的一面看。其实,星儿觉得挺好的。”

    祖母无奈叹息,“你啊,就是懂事的过了头。”

    离开时,我在祖母门外站了许久,听着祖母吩咐丫鬟将她的嫁妆拾掇出来,全给我添妆。

    她让人将父亲着人送来的莲子汤倒了,连碗都砸在院门口。

    我知道,这是祖母在替我出气。

    其实我也怕,听说那些太监对待女子的手段异常毒辣。

    他们说缺了根的男人,心上也就缺了一块,不能常人与之。

    可我,无可奈何!

    2.

    太监娶妻,千古奇事。

    没成想,陛下竟对这桩婚事极为上心,特命钦天监算了良辰吉日。

    次月初六,宜嫁娶。

    赵莲儿看着我满院的嫁妆,眼里是藏不住的嫉妒。

    倒也是,她娘不过一个小门小户的姨娘,能有多少东西留给她?

    她打开我的首饰盒,看到里头一只赤金牡丹富贵簪,伸手便要拿。

    我的丫鬟巧容,立刻拦住她:“二小姐,这是老太太的添妆,您不能动。”

    赵莲儿一巴掌打在巧容脸上,“贱婢,也轮得到你来拦本小姐?本小姐不过想仔细瞧两眼,你激动什么?”

    我立马站起来,反手就还了她一巴掌。

    头上金步摇因着我的用力,剧烈的晃动时甩在了她脸上,带出一道血痕。

    “贱人,你敢打我?”

    她捂着脸,跳起来就要打我,被我接了一脚,又踹回地上。

    她的丫鬟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不断劝戒:“小姐,老爷交代过,您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大小姐了。”

    赵莲儿顺着丫鬟的劲站起来,这次倒没再扑上来。

    她气愤的甩开丫鬟的手,显然对丫鬟并不领情。

    “赵星儿,你别得意。添妆再多又怎么样,还不是嫁个太监,余生你也就只能捧着这些黄白之物过日子了。”

    我挑眉,“确实,这些时日来我越想越憋屈。罢了,我这便去敲登闻鼓。”

    “唉,你别......”赵星儿又急又怒,想拉我又不甘。

    “你在这胡闹什么?”父亲横眉怒目的出现在门口,上来就将赵星儿扯到后头。

    “明日就是你嫡姐出嫁的日子,你跑来捣什么乱?还不快回去。”

    明着是在训斥,实则是在维护和提醒。

    但明显赵莲儿是个蠢的,她并不能理解父亲的含义,而是嘴角一撇,委屈的哭了起来。

    “姐姐打了我,现在爹您又来凶我,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娘。”

    赵星儿话落,一扭身就奔出了房门。

    父亲皱着眉头看我,脸上尽是不悦。

    “再如何,你都不该打莲儿,你是做嫡姐的,当要忍让。”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忍让?我连余生的幸福都忍让进去,爹爹还要叫我如何忍让?”

    父亲脸色涨红,被我刺得有些下不来台,恼怒道:“顶撞父亲,不孝不悌,你娘就是这么教养你的?”

    我将手中的梳子砸向梳妆台,也怒了。“我娘早不在了,若我娘还在,容得了你们一家子这般欺辱我?”

    他怎么敢提我娘的?

    若不是他宠妾灭妻,我娘也不会郁郁而终。

    “我没有娘教养,也没有爹疼爱,自然也不懂孝悌。”

    他气极,高高的把手扬起,我挑衅的将脸凑过去,这个巴掌最终也没落下。

    我料定他不敢。

    明日好歹是我大婚,若让人看见我顶着一张肿脸,会怎么看侯府?

    3.

    次日,满府挂满红绸。

    我穿着嫁衣被喜婆牵着往喜轿的方向走。

    赵莲儿走上来,将我身边的巧容挤开。

    “姐姐,莲儿祝你和千岁大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她惊呼一声,又带着歉意的笑道:“哎呀,瞧我,倒是忘了,其实生不生孩子不打紧的,九千岁疼姐姐比什么都强。”

    我站在轿门口,掩在喜帕下的脸上面无表情。

    赵莲儿总以为说两三句话就能叫我不痛快,可口舌这种东西,谁喜欢用,反而是谁更在意。

    我轻声道:“妹妹会不会写贱?若是不会,回头多翻翻书。”

    说罢,我就坐进了花轿,再也管不了外头的纷闹。

    入了季府,又是一番折腾,精疲力竭时,屁股终于安稳坐在了榻上。

    不知等了多久。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一阵风吹来,困顿的我顿时清醒了几分。

    一双红色皂靴停在我面前,片刻窸窣后,盖头被一柄金玉交织的喜秤挑开。

    我仰头,便惊在当下。

    有人如花,亦有人如画。

    可他如花又如画,桃李眉眼,从容在睫。

    这便是京城人人谈之色变的九千岁——季浮渊!

    他将好看又不失气概的柳眉轻佻,微歪着头,疑惑的问我。

    “似乎,并不是前些时日在圣驾前的那位?”

    我收回灼灼目光,坦然点头。

    “回千岁,宫中惹事的,乃是我的庶妹。”

    他闻言,勾唇,笑的有些邪性。“哦,这么说,你们姐妹欺君?”

    我摇头纠正:“非也,起初小女子也是被蒙在骨子里,陛下降了旨意才知。”

    在我说话间,季浮渊已然在我身旁坐下,将另一条腿曲起踩在红色的锦被上,手中勾着腰间的环佩甩动。

    十分的不羁。

    “那你为何还嫁?直接闹上公堂总好过嫁给我这种阉人。”

    我瞧他眼中说阉人时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倒也逐渐放下心来。

    “人生来便是有牵绊的,小女子做不到如九千岁一般潇洒。”

    季浮渊突然凑近我,鼻翼间的距离约莫只有一根手指宽。

    感受着鼻息前的纠缠,我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他却突兀的笑起来,“如此说来,本都督有了你的把柄,那你岂不是要任本都督搓圆捏扁?”

    我:“既嫁了千岁,自当没有秘密,一切听凭千岁吩咐。”

    季浮渊似乎并不满意我这个回答,他掐住我的下巴,“你当真是不怕我啊?”

    我抿着唇角,没说话。

    怕,又怎么会不怕呢?

    他不知道,此刻我藏在嫁衣下的双手,已然全是细细的汗珠。

    “其实......”他再度凑近我,气息喷洒在耳尖。“你也可以杀了本都督,这样,你就既不用受辱,也不用受威胁了。”

    就在我怔愣间,手中被塞进一把嵌满宝石的匕首。

    随着他与我拉开距离,刀鞘也被拔出。

    季浮渊依旧带着邪性的笑,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来,扎这里,用力捅进去,你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疯了?

    恐惧感侵蚀着我的全身,我抖着手想将匕首扔出。

    季浮渊却突然抓住我握着匕首的手往胸口送,“别怕,杀人其实很容易的,这个世界本就充满血腥,你怕什么?”

    “住手。”

    我拼命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我怎么会比得过他的力气。

    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匕首刺破他的喜服,血腥味飘荡在空气里......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经受这些?

    为什么我要无故背上一条人命?

    我都极力劝说自己认命了,为什么都要不停的逼我?

    恐惧到极致心口就会生出愤怒!

    我不再挣扎,而是用左手狠狠抽在季浮渊脸上。

    “我叫你住手听不见吗?你想死便死,凭什么让我来杀,凭什么死在我新房之中?”

    季浮渊波澜无惊的眸子里涌动起来,终于松了手。

    我的右手得到了解脱,立马收了回来。

    匕首莫入的不深,没了我们的桎梏,哐当一声砸在床边。

    他仰躺着倒进大红的喜被里。

    我不愿意再靠近季浮渊,可是,我怕他的胸口还在流血。

    伤情未明,我自是不能放任他不管。

    犹豫了片刻,我跪爬到他身边,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季浮渊没有阻止,却用戏谑的眼神盯着我。

    我脸上发热,解释道:“我看看你的伤,若是伤口深,还是得叫个大夫处理一下才行。”

    季浮渊拨开我的手,慢悠悠的解开腰带,然后用力扯开外衫,然后是里衣。露出白皙又纹理分明的胸膛,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去看。

    这下脸上的热感直接持续到了耳尖。

    这谁扛得住?

    长这么大,我甚至跟男人都没单独相处过。

    我硬着头皮凑过去看了一眼,血流的不多,应该是没多深。

    我掏出帕子,轻轻按在他伤口上,这样能阻止伤口持续出血。

    隔了一会,果然不再见血流出,我才开始替他清理伤口。

    季浮渊全程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再没说话。

    就连我捡来匕首去割他的里衣,他也依旧是淡淡的模样。

    直到将他伤口包扎好,我才松了口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早就精疲力竭,躺在另一头的喜被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4.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我醒来时季浮渊正在桌案前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

    见我醒来,他放下手中的狼毫,依旧是戏谑的眼神看我。

    “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你?”

    我愣住,没明白他们是谁,也不明白怎么平白无故就生出这么一句?

    他的手指往屋外指了指,继续道:“他们说新夫人好生生猛,将本都督的里衣都扯得不成样子了。”

    “说新夫人这般生猛,一定很得本都督的欢心。”

    我立刻就意会过来,脸上火辣辣一片。

    我从床上下来,坐到妆台上将满头的珠翠取下,用忙碌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季浮渊的敲了敲桌沿,再度开口:“陛下要见你。”

    手中的金钗瞬间从手中脱落,我惊慌的朝他看去。

    陛下要见我?

    我不过一个千岁的新妇,陛下为何要见我?

    都怪我那该死的爹,我和赵莲儿生的不过三四分想象,见了陛下,还不得全露馅?

    可季浮渊依旧是那一副笑模样,丝毫没有帮我的意思。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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