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聘我当小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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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聘我当小三》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关月和男主裴鹤之间曲折的故事。

    关月和裴鹤自小一起长大,两心相印,然而在关月十八岁那年,家庭变故使她一夜之间成为孤儿并消失。八年后重逢,裴鹤成为新贵,关月却成为了沈季的“小三”,在沈季身边做着类似间谍的工作。

    在一次酒局中,关月被沈季刁难灌酒,裴鹤出现并对关月表示关心。之后裴鹤将关月带走,关月向他讲述自己与沈季的关系。

    关月跟在沈季身边,扮演着敏感卑微的情人角色。在公司,她为了查沈季的行踪对秘书咄咄逼人,又与沈季的妻子江可心发生激烈冲突,而这一切都被裴鹤看在眼里,让关月感到尴尬和悔恨。

    

《正妻聘我当小三》小说

正妻聘我当小三正文阅读

    

    我与裴鹤是邻居,自小一起长大

    他看我动心我对他不轨

    可惜临门一脚的时候突发横祸

    让我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自此我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直到八年后的重逢

    他是众星捧月的新贵

    我是行业翘楚沈大少爷身边的.....小三

    小三命干着间谍活,谁知还要时不时应付一下喊着要给我当小四的裴鹤

    真真是未来可期

    1.

    五光十色的光束甩在酒水里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摆飞溅,音乐声开到最大迎接而来的是漫天彩纸飞舞,多了些纸醉金迷的意味。

    我歪坐在凳子上,盯着酒桌上晃动的骰子,在点数出来那一刻装模作样哀声长叹。

    胃里已经被酒水灌得火辣辣地疼一路烧上喉管连张嘴都有些费力,可我依然挂着放荡的笑接过酒来一饮而尽。

    “哎呦!不愧是沈季看上的,到底真有几分本事!”

    他话里的主人公沈季敞着衣领坐在暗影里默许这场闹剧往高潮发展。

    酒精刺激着大脑皮层将人和物拉的又长又晃,我忍住呕吐感仰头又灌了一杯烈酒,不受控制地滑下去半跪在地上。

    “哟沈季,你这次带来的姑娘没上一个能喝啊,要带回去吗?”

    杂乱刺眼的灯光中有人调笑着问。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我听到沈季不在意的声音,“又喝不死人,再说了今晚上我还没玩够呢,你们这是要赶我了?”

    众人忙挥手说着不敢,冰凉的地板硌得我膝盖泛红胃里的烧痛逼得我缓缓蜷缩起来,手覆着小腹妄图渡过去一丝暖气依旧徒劳无功。

    今夜本是沈季一个电话要我给他送醒酒汤来,夜风寒凉我吐口浊气刚进酒吧,就看见他坐在显眼的位置左拥右抱不知哪位姑娘。

    然后就被扣到了现在。

    酒桌游戏仍在继续,酒精催发让在场的人无不躁动,早有男女在卡座间缠绵起来。

    沈季一把将我拉过去唇便要覆过来,因我偏头躲闪了模样冷了神情。

    “我不舒服。”

    我低声道。

    沈季的兴致被我破坏有些恼怒,他一把将我推开进了舞池,衣领打开穿梭其中惹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我苦笑一声闭上眼,试图将自己从嘈杂的环境里剥离出来。

    恍惚间我看到包厢门一开一合,本聚在一起八卦的人默契地散开,将吵闹声又烘托上一个高层。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裴鹤!你第一次来要好好玩!咱们生意上是敌人,私下是朋友!”

    我脑海里某一处记忆动了动,可潘多拉的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感觉全场的目光聚焦到我身上。

    “关小姐,裴大总裁日后跟沈季也会多有往来,你不站起来敬一杯?”

    我抬眸,撞进裴鹤的眼睛里。

    高了,白了,小时候跟个黑炭似的。

    我混沌的大脑只有这一个想法,身体自主地动起来拿起酒杯隔空一碰一饮而尽。

    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从胸口顶上来,我推开挡在身前的人一路跑到洗手间似是要把胃呕出来似的吐了满池污秽狼藉。

    吐着吐着感觉有一人又轻又慢拍着我的背,哗啦的流水声冲掉了我的狼狈,也冲清醒了我的头脑。

    裴鹤站在我身后,手里捏着纸巾往我掌心塞,语气熟稔杂着抱怨:“关月,你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喝这么多酒?”

    他称呼我的名字自然又熟稔,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喝得记忆错乱了好似和裴鹤从未分开过似的。

    我眨眨眼,瞳孔聚焦想起我和他相隔的八年,遂笑道:“裴鹤,你是对谁都这么自来熟吗?”

    我猜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丑,当年甩手的是我消失的是我,现在咄咄逼人的也是我。

    裴鹤不说话,见我踏步往包间里走急得来拉我的胳膊:“你还要回去继续喝?”

    “要不然呢?”我旋身捏了捏裴鹤衣领:“你信不信我要是不告而别或者提前退场,下一次我会被整的更惨。”

    我扬起疏离又略带讥讽的笑:“裴大总裁,跟他们玩了这么久他们还没告诉你吗?我是沈季的人。”

    我在他煞白的脸色中缓缓道:“沈季身边的......小三。”

    回去时屋中气氛依然又拔上一个高潮,我看的男男女女笑着闹着,根据骰子的点数褪自己衣服。

    “关小姐,你也来玩吧?”

    看似请问,实则逼迫。

    我下意识去找沈季。

    “关小姐还是得好好练自己酒量,要不这么一个不注意沈总就被别的姑娘带跑喽,你今晚上怕是找不到他了。”

    看戏得人随着这句话落地哄笑成一团。

    没等我回话骰子已然动起来,我像是被架在高台上,慌乱间吐出来一个双数。

    点数揭露众人肆笑:“脱吧关小姐,看看今晚上能不能给自己再觅到个如意郎君啊,就像当年你爬沈季的床一样。”

    骰子不断的摇,我只他们做了手脚却无法多言,因为沈季会生气。

    我不能离开他。

    一件,两件。

    寒冷逐渐攀爬上我的皮肤,我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扒了个干净,四面八方的目光如有实质黏在我的身上。

    再又一次压错的时候,我的肩膀却忽然被搭上件西服。

    我诧然回头,裴鹤目色不变,连场面话都懒得说将脱落的衣服放进我的怀里。

    不知谁吹了一声口哨打破短暂的呆滞,我被裴鹤一只胳膊环着腰半推半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裴总吃好喝好的哄笑和暗示,我抿抿唇刚想甩开他的桎梏,就见裴鹤幽幽看了我身后一眼,手攥得更紧。

    五味杂陈。

    2.

    我跟裴鹤的故事只在要追溯到太久以前了。

    令人艳羡的青梅竹马两心相印的爱情故事过于恩赐地为我和他的关系下了一个定义。

    五六岁和我在泥巴地里滚的是他,小学时挥着拳头揍哭欺负我的小男孩的是他,初中青春期热血之下陪我离家出走的是他,高中偷偷处理掉桌肚里情书的人也是他。

    爱意太早就暴露在外,心照不宣等着在十八年夏爆发。

    但可惜我十八岁的夏天落了一季的大雨。

    “你家在哪?”

    我不说话,换上疏离的笑准备和他分开。

    “你要去找沈季?”

    我顿了一下,缓缓点点头。

    谁知裴鹤胳膊箍上我的腰,几乎是绑架般将我压进车里。

    “关月,分开这么久你脑子病了?今晚上闹得这么没有分寸沈季抛下你就走,你现在还要回去找他?”

    我被裴鹤吼得一愣,酒精熏过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你不许去找他!”

    裴鹤负起般将车门嘭的一关,坐上驾驶位一脚踩下油门,生怕我下一秒就破门而出跑回去。

    西装的布料细嗅能闻见丝丝缕缕的香水味道,哄着我睡了过去。

    再睁眼天边泛着橘红,霞光落在塌边毛茸茸的洒在被子上,我头疼欲裂爬了起来,伸手就摸一边的手机。

    沈季只发了一条消息,颇有责怪的意味问我怎么不接电话。

    我扯谎回了消息,才有空打量起这个屋子来。

    白色的漆板,镂空花纹的书架,适当的位置放了一个榻榻米。

    我总觉得有些熟悉,一扭头看见裴鹤端着碗走了进来。

    “醒了就把药先喝了,你发低烧了。”

    我点点头,手机一下一下震着是沈季的埋怨和责怪,我捏着又涩又哑的嗓子回复了几句,应声答应了他这几天要我入职上班的消息。

    裴鹤全程皱眉看着这一切。

    我喝完药昏昏欲睡,他终于是坐不住了挤到我身边坐下:“你跟沈季到底什么关系?”

    我有了力气睇了他一眼:“昨天你还看不明白?”

    他抿抿唇低下头。

    我自然知道他们如何编排的我,说我死皮赖脸爬山一个有妇之夫的床,说我像狗一样围着沈季打转,说沈季风流又浪荡,说我对沈季多么掏心掏肺又多么下贱又不齿。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颔首,“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裴鹤久久的不说话,就在我以为他要沉默离开或者像其他人一样用复杂又恶心的眼神将我上下探看一个遍的时候,他开了口。

    “你图什么?”

    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位女人的笑面,漫不经心笑道:“钱啊。”

    我现在都还记得和沈季初见的酒店,他欣赏物品似的上下看着我,然后一把将我拉近了屋子里,事后甩了张联系方式在床上就潇洒离去。

    “我也有钱,你别跟他了你跟我行不行?我比他好。”

    我一愣。

    裴鹤说这话的时候竟带了几分视死如归的意味,莫名和十几年前半大的豆丁崽重合。

    那时候的他一把推散了别人送给我的小玻璃珠,红着眼眶说他家里有好多好多,问我能不能只和他玩。

    许是我打量的意味太过明显,又或许是嘴角逐渐高扬的笑意让他跳动的心脏变得更加敏感,裴鹤的脸越来越红,却没有像小时候一样跑开。

    “裴鹤,你不觉得我恶心吗?”

    “你会走吗?”他语气一顿,补充道,“像当年那样。”

    我没有纠结于裴鹤的答非所问,记忆随着他的话被定格在遥远的高三毕业,他和我表白了,他有十足的把握知道我喜欢他,所以在我消失地杳无音讯的时候才会那么震惊那么无助。

    我也没有回答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几声嘟嘟的声音之后,一个女人接了过来。

    “沈季要我这几天去公司,我们的沈夫人要来一趟吗?”

    “去吧,”电话里的人爽朗一笑,“他将人明目张胆带到公司了,我这位正妻不得出现一下吗?”

    裴鹤被我落了话头,将话题转移飞快,他凑过来问我:“是关清姐吗?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了哎。”

    关清,我的亲姐姐,她比我大七岁,我和裴鹤几乎是被她看着长大的。

    “不是。”

    我蓦地听见关清的名字隔了这么多年重新出现在别人的嘴里有些恍惚,骨骼中的刺痛一路传导扎进心脏,我背过身,藏住了痛楚。

    “你走吧,我困了要睡一会。”

    3.

    我跟在沈季身后上了电梯,厚重的电梯门隔绝了四面八方窥探的眼神,沈季松了松领带,正巧让我觑见点点红痕。

    “你昨晚去哪了?”

    我完美的进入了一个发现感情对象有蹊跷的敏感女人角色。

    “回家了。”沈季简短道。

    “你当我傻吗?”我报臂质问,“你和江可心的关系到底多烂当我不知道?你能和她上床?”

    “沈季,你开始骗我了。”

    我面露委屈,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挤进他的怀里:“沈季,我只有你了,你说过会离婚然后娶我的对不对?”

    “你不要爱上别人好不好?”我像沈季身边出现过的所有女人那般,低贱且卑微地恳求他。

    沈季低下头蹭了蹭我的鼻尖,眼里是漫不经心语调却深情:“当然,我答应过你的。”

    “我听说你那晚跟裴鹤走的?”

    他神色转变的很快,似有种所有物被冒犯的愤怒。

    “你兄弟们闹得太大了我害怕,”我装作委屈将脸贴在他的胳膊上,“我只爱你一个沈季,我怎么会抛下你呢?”

    沈季大手掐上我的下巴,目光沉沉定在我脸上。

    像有不明生物闯入领地而警觉的野兽。

    他不在乎我的爱,只在乎有没有人冒犯他的威严触动他的利益。

    我奋力调动脸部肌肉朝他笑起来,正巧电梯门打开,裴鹤就站在外面。

    我身形一僵。

    沈季的秘书眼观鼻不关心例行公事:“沈总,裴总到了,来和您谈合作的事情。”

    我闻言心中有些忐忑,手几次摸上手机又缩回来,眼睛尽力的往别处看躲着裴鹤的眼神。

    “你先带着关月去休息室吧,”沈季同秘书吩咐道,随即扬起恰到好处的笑伸出手去和裴鹤说话。

    “沈季昨天晚上在哪?你知道吗?”

    二人走远,我端出高高在上的娇媚气势,扭头看那位秘书。

    秘书扯扯嘴角:“关小姐,总裁的私人事情我不插手。”

    “是吗?”我走近她,厉声问:“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查吗?”

    话毕我做足了不讲理的气势狠狠一搡,秘书被我推了一个趔趄几下才站稳,有些唯唯诺诺依旧不敢言语。

    “你跟在沈季身边这么久你该知道我的身份!江可心算个什么东西!协议结婚的人有什么本事在公司指手画脚?

    “而沈季爱我!我早晚会是沈家的太太!你是觉得我没有资格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干了什么吗!”

    “还是说,”我语气下沉,隐隐有了威胁的意味,“他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

    秘书脸惊得一白慌忙摆手否认,脸上挤出欲哭无泪的痛苦来,最后终于妥协道:“关小姐,稍后我会把昨天沈总的安排发给您。”

    “关小姐好大的架势啊。”

    一道声音凭空从身后传来,我咄咄逼人的气势被掐了一下,缓缓扭头,只见江可心正靠在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完一场闹剧。

    秘书慌忙逃开去寻沈季,留我和江可心两个人。

    我喝了口水,用力揉了揉眼睛挤出来了几滴泪,在看到两道西装身影在走廊尽头拐过来出现的时候适时掀翻了桌子。

    我对上江可心瞪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倒在一片狼藉的桌子旁。

    果不其然我听到了沈季的怒吼:“江可心!”

    江可心反应很快,不甘示弱将包猛地往地上一砸扭身朝着沈季骂道:“沈大老板真是好样的!你在外养多少我不管你我也不在乎!竟然还敢把人带到公司!你眼里还有我没我这个人了啊!”

    江可心气势汹汹。

    “沈季你满意了?带着这个小贱人出入各大媒体各大报道镜头,你们挨在一起是不是特别爽啊?”

    “江可心你发什么疯!”

    可江可心的气势足足压了沈季一倍,她边骂边抬手狠狠朝着沈季的左脸下去了一巴掌!

    我擦下满脸的泪挡在沈季身前:“你个疯女人你清醒一点!我要报警了!”

    江可心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恨恨道:“关小姐,要点脸吧,别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小三这个名头我都懒得这么叫你。”

    她眼中嘲讽和轻蔑尽然:“我都数不清你是沈季床上第几个人,你连个小四小五都不是。”

    “你胡说八道!”我红着眼眶一把推开她,“沈季已经答应我和我结婚了!他马上就和你离婚!你就是嫉妒我!”

    江可心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啊!离婚,你问问沈季敢不敢和我离婚?你看看离婚之后这个集团是谁做主?是我江家!”

    “你沈季就是一个靠女人吃饭的懦夫!”

    沈季忍无可忍:“江可心,你闹够没有!这里是公司!”

    江可心可不在乎,大手一挥就将沈季的尊严踩进地里。

    沈季的脸已然被这番言辞气得通红,他刚要发怒就察觉到还有个裴鹤在一边,无奈只能把话咽下去相让秘书将裴鹤送下去。

    我心中一惊才意识到裴鹤一直在,颇有些尴尬和悔恨,同时一丝丝悲哀在心口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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