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祭日这天,妻子解剖了我的尸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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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祭日这天,妻子解剖了我的尸体》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主角徐力克经历了一系列悲惨的事件:

     - 儿子徐童出车祸去世,老婆的初恋周怀瑾为救儿子双腿残疾,此后老婆苏倾暖和女儿将儿子的死归咎于徐力克,对他充满怨恨,并搬到周怀瑾家照顾他。

     - 徐力克被绑匪劫持,打电话向老婆求救却遭痛斥,最终尸体在海边被发现,而苏倾暖作为法医接手了这个案子,却未认出是自己的丈夫。

     - 案件调查过程中,各种线索和人物的话语揭示了苏倾暖和徐力克之间复杂而破裂的关系,尽管有一些迹象暗示死者可能是徐力克,但苏倾暖始终不愿相信。

    

《儿子祭日这天,妻子解剖了我的尸体》小说

儿子祭日这天,妻子解剖了我的尸体正文阅读

    

    老婆的初恋为了保护我们的儿子,双腿残疾。

    从那以后,老婆日日陪在他身边,伺候他衣食住行。

    我被绑匪用刀抵住脖子时,他们逼我给老婆打电话要赎金。

    “老婆,今天是七夕,你能回家和我一起庆祝吗?”

    老婆没发现异常,只恨声痛斥我没有良心。

    “怀瑾为了咱们儿子双腿残废,你但凡是个人就不会要我抛下他陪你!徐力克,当初残废的怎么不是你?!”

    四岁的女儿也立刻帮腔:“臭爸爸去死去死,不要打扰我们一家团圆。”

    三天后,路人在海边发现了我的尸体。

    老婆作为本市最优秀的法医,接手了这个案子。

    她熬夜研究我已经浮肿成巨人观的尸体,始终没发现,死的人是她最厌恨的丈夫。

    1

    “尸体在哪?什么时候发现的?”

    老婆进门时,妆容精致,一身火红的连衣裙,完美勾勒出身材,看上去十分热辣。

    助理见她如此,意外道。

    “苏姐,你今晚有约会?七夕不是已经过了吗?”

    提起这个,老婆严肃的神情微微缓和,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俏。

    “今晚是怀瑾过生日,我答应他,要和他一起过二人世界,才打扮了下。”

    “别管我了,先说说死者吧。”

    助理略一点头,很快道。

    “死者被凶手砍下了脑袋,脖子处的断口血肉模糊,十个指纹也被全部磨没。”

    “以我们现有的手段,暂时还无法确认死者的身份。”

    两人一边说,一边站在了我的尸体前。

    在看清平躺着的我时,老婆面容沉重,喃喃了句。

    “这身衣服,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助理没听清,正要出言询问。

    局长李扬春便走了进来。

    “苏医生,你今晚恐怕要加个班,不能和徐力克一起过纪念日了。”

    听到我的名字,苏倾暖瞬间破口大骂。

    “纪念日?”

    “李局,你见过哪个女人会和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一起过纪念日?”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孬种!”

    苏倾暖对我的恨意,震住了工作间里的所有人。

    就连漂浮在半空中的我,也痛苦的留下了血泪。

    去年今天。

    妻子在外加班,我一个人带着一双儿女在家玩耍。

    我们玩了很多游戏,很快都陷入了熟睡。

    但当我被窗外的雷声惊醒时,却发现儿子徐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门。

    他不在家,我冒着大雨,沿街寻找。

    可,我在得到儿子的消息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儿子出了车祸。

    而老婆的初恋,为了救他,自己也双腿残疾。

    我匆匆赶到现场时,儿子的身体早已被货车碾的四分五裂,没了声息。

    自那之后。

    苏倾暖和女儿,便一直认为我是杀人凶手。

    是我没有管好儿子,才让他出了意外。

    她们恨我,却对周怀瑾百般关照,甚至不惜搬进他家,给他当贴身保姆。

    今天是我们儿子的祭日。

    苏倾暖愿意为周怀瑾换上红裙庆祝生日。

    却还是一提起我就恨的双眸燃火。

    李局听着苏倾暖对我的形容,眉头紧皱,还想再说什么。

    “苏……”

    老婆便已经拿过工具,开始分析尸体了。

    “都出去!少拿无关紧要的人,打扰我工作!”

    2

    苏倾暖是全市最有经验的法医。

    即便我的尸体因为高温潮湿的环境和?细菌繁殖迅速,?已经膨胀成一个巨大的球形,她也没因此有丝毫怯意。

    “苏医生,要不要出去喝口水?”

    见她一连几个小时都不曾抬头,助理小声询问。

    精神完全紧绷的苏倾暖,被她一吓。

    指尖不小心摁上我浮肿的脚背,下一刻,我的皮肤立刻呈袜状脱落。

    苏倾暖悲伤的看着眼前这具断头尸体。

    沉默良久,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死者为男性,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肺部含水量增加不明显,死因不是溺亡,而是被人活活砍断脖颈后,抛尸海中。”

    “他浑身上下多处骨折,生殖器也被破坏,却没有任何反抗迹象。”

    “我认为,杀害他的凶手,很可能用他最珍视的东西,对他进行了威胁恐吓。”

    听完苏倾暖的分析,众人纷纷面露敬佩。

    “眼睁睁看着别人砍断自己的脖子,却丝毫不动。这得是多坚强的男人啊。”

    苏倾暖擦了下,眼角又道。

    “他无名指上有一圈戒痕,结合年龄看,他很可能已经结婚了。”

    “如果凶手用来威胁他的是他的妻子,那么,他真的是个伟大的丈夫。”

    苏倾暖说的很对。

    那个凶手,虐待了我整整一夜。

    斧子砸在脖颈上,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能清楚的听到我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那感觉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闭上眼,不愿回忆。

    下一瞬,苏倾暖却突然碰了下我的小腹。

    和苏倾暖相爱时,我在小腹上纹了她的名字缩写。

    凶手为了模糊我的身份,将我抛尸前,特意挖掉了那块血肉。

    苏倾暖,会发现那个肉洞,以前代表什么吗?

    我的心高高提起。

    然而下一秒,苏倾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3

    “嫂子,今天是你和徐哥五周年纪念日,他特意包了云顶餐厅,想给你送个惊喜。”

    “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来?”

    给苏倾暖打电话的是我的朋友彭明。

    自从儿子去世,苏倾暖为了惩罚我,直接将女儿改成了周怀瑾的姓后。

    他就不断的帮我想办法,缓解和苏倾暖的关系。

    可苏倾暖听了他的话,五官却瞬间变的狰狞。

    “他自己定了餐厅,自己不去,你还好意思问我?”

    “当初我为了给他生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室!现在他想用一顿饭就打发我和他重新就好!没门!”

    彭明被苏倾暖喷的下不来台,尴尬的笑了两声,声音更轻。

    “嫂子,你和徐哥结婚六年,现在闹成这样,孩子在天上也不会高兴的。”

    “你可以不考虑徐哥,但不能不考虑孩子啊!”

    “而且徐哥也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赎罪吧。”

    彭明话音未落。

    苏倾暖瞬间冷笑出声:“赎罪?徐力克是该赎罪,但不是对我,而是对周怀瑾。”

    “周怀瑾为了我们儿子双腿残废,徐力克明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还想让我陪他过纪念日,这也叫知错?”

    说完,苏倾暖直接挂了电话。

    周怀瑾是苏倾暖的初恋。

    也是我们这有名的混混。

    当初,他给我打电话来说,儿子出事时,我慌不择路,没去想其中的巧合。

    后来,我几次三番去追寻那次车祸的真相,想知道撞了儿子又逃逸的究竟是谁。

    苏倾暖却直接在警局的办事大厅甩了我一个耳光。

    她质问我:“徐力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推卸责任?”

    我愣在当场,红着眼睛,怒吼:“我的伤心不比你少!”

    一旁的周怀瑾却满脸冷笑。

    “苏苏,别和这种人生气了,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和孩子,如果他真的在乎,童童怎么会死?”

    “你根本不配当孩子的父亲!”

    “童童那么小,那么脆弱,浑身是血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在叫妈妈。”

    “如果不是被徐力克虐待,他怎么可能半夜跑出来?!”

    周怀瑾的话彻底断送了苏倾暖原谅我的可能。

    分别前,苏倾暖几乎是仇恨的瞪着我。

    “徐力克,这世上最该死的就是你!你赶紧去死吧!”

    因此,我放弃了寻求真相,转而走向无尽的自责。

    现在,我终于死了。

    苏倾暖,等你发现眼前这具尸体的秘密时,应该会感觉到非常开心吧。

    4

    从尸体上得来的线索太少。

    警局只能通知社会各界,他们在海岸附近发现了一名男尸。

    如家里有人失踪,可以前来警局认领。

    为了增加线索,警局特意在新闻里刊登了我死时身上穿的衣物。

    很快,有人认出了我衣服的品牌。

    在评论区里感叹。

    “爱奇的衣服只卖给婚姻圆满的夫妻,这个死者和他的老婆关系一定很好。”

    “可这件是爱奇三年前的款啊,如果他和他老婆关系好,为什么不穿新的?”

    李局注意到了这条评论,心脏莫名一跳。

    爱奇,爱妻。

    我是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里,唯一自愿穿上这个品牌,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自己爱老婆的男人。

    李局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她紧张的找到苏倾暖。

    “苏医生,你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徐力克……”

    可不等她说完,苏倾暖就甜滋滋的绕过她,冲向了门口。

    “周怀瑾,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轮椅上的周怀瑾,满眼欣喜,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

    甚至小女孩似的,紧张的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周怀瑾见她如此,刻意将声音压低。

    “我怕我今天不来,你就被徐力克抢走了。”

    “他事业有成,身体健全,还招女人喜欢,就算没有你,也还有人陪伴。”

    “但我不行,苏苏,我就只有你了!”

    周怀瑾挑拨离间的话,成功让苏倾暖眼里燃起了怒火。

    她冷哼一声,不屑道:“徐力克算什么东西?”

    “在我眼里,他连你的脚指甲都比不上。”

    “今天我是加班,才没来得及给你庆生,你别乱想。”

    苏倾暖柔声细语的将周怀瑾捧上了天。

    可对于我只有贬低和痛恨。

    我心痛至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倾暖叫了个蛋糕,亲手替周怀瑾点燃所有蜡烛。

    “快许愿吧。”

    她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而周怀瑾就像能看到我似的,往我身处的位置瞟了一眼,随即低头冷笑。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苏苏,你替我许吧。”

    苏倾暖没和他客气,深情款款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郑重其事道。

    “希望徐力克快点同意离婚!”

    “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了!”

    5

    苏倾暖替周怀瑾切蛋糕时,局里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徐总徐力克的秘书,我刚刚看到了你们发布的信息。”

    “我觉得,我好像知道尸体是谁了。”

    众人都知道苏倾暖和我的关系。

    见电话是我秘书打来的,直接叫了她来接听。

    “这三天,徐总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没来公司,也不在家。”

    “而那尸体身上的衣服,徐总也有一件,我觉得……”

    秘书说到最后,语气里已经多了些哽咽。

    苏倾暖听着这番话,脸上却写满了不屑:“王秘书是吧?”

    “回去告诉你们徐总,装可怜这招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那么自私的人,要是真舍得死,早就死在童童出事那天了!”

    秘书听着苏倾暖对我的谴责,十分不可置信。

    “苏小姐,徐总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而且那身衣服是你最后买给他的衣服,他十分珍惜,还特意在领子上绣了一个爱心。”

    “我印象很深,绝对不会认错的。”

    苏倾暖闻言怒气更甚,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把人活活烧死似的诅咒。

    “王秘书,你就别编了!”

    “徐力克连针都不会拿,怎么可能会在衣服上绣爱心?”

    “你们要是以为骗我,他死了,我就能重新爱上他,那就太可笑了!”

    说完,苏倾暖直接挂断了电话。

    众人深知她的脾气,低垂着头,都假装没听见,无声的做着自己的事。

    苏倾暖说的没错,我以前确实不会拿针。

    但自从儿子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她买的衣服破了,我舍不得扔,只能自己学着补。

    而那枚爱心,也确实是我亲手补上去的。

    苏倾暖气的不轻,但还是想赶去门口,继续给周怀瑾过生日。

    但李局听了那通电话,却挡在了她面前。

    “苏倾暖,你还是给徐力克打通电话吧。”

    “他不是那种任性的人,不会拿生死开玩笑的。”

    听见李局的话,苏倾暖唇角微勾,放肆的笑出了声。

    “李扬春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喜欢徐力克吧?”

    “你不结婚,也是为了等他?”

    李扬春被她说的抬不起头。

    苏倾暖则毫不留情,继续戳破。

    “李扬春,徐力克那种贱骨头,为了我,连假死这种招都想出来了。”

    “你要是有时间找我麻烦,不如去试试脱光了诱惑他,万一就成功了呢?”

    “你们要是真能成,我也轻松不是?”

    苏倾暖根本不信李扬春的提醒。

    她只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推给别人。

    毕竟,当年李扬春追我,而我却深深的爱上了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李扬春,让她成了当之无愧的胜利者。

    现在李扬春嫉妒她,她觉得在正常不过了。

    可苏倾暖,你为什么不相信王秘书和李扬春的话呢?

    明明他们都说对了。

    出事的人,真的是我啊!

    6

    这之后,一连数日,苏倾暖都直接住在了办公室。

    案子不破,她开始变的敏感多疑。

    即便在进一步分析我的尸体,目光也总是时不时飘向手机。

    助手问她,是不是在等电话?

    苏倾暖却无所谓的摇头。

    “我才没有在等。我巴不得它永远不响。”

    自从儿子去世,我们关系降至冰点。

    我便每周都会亲手包扎一束鲜花送到花店,在拜托花店,替我送到苏倾暖手上。

    可现在,这束花已经迟到三天了。

    苏倾暖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痛快。

    她第一次主动拨打了花店的电话,语气傲娇道。

    “我是苏倾暖,这星期我懒的收徐力克的花。”

    “你们直接扔掉算了,少送到我眼前碍眼。”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苏小姐,是吗?”

    “实在不好意思,这边查询到,徐先生这周没有安排给您送花呢。”

    苏倾暖一愣,讥讽道:“这周没有,下周总有吧。”

    “反正以后是他送的花我一律不收,你们少来烦我。”

    花店的员工客气笑道:“抱歉苏小姐,下周、下下周也都没有呢。”

    苏倾暖被气的不轻。

    她明明看不上那些花。

    但它们突然消失,她还是不满。

    她焦躁的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几次想拨通我的电话质问,却都生生忍住了。

    结婚六年,从来都是我拿着礼物和鲜花哄她,什么时候,她也沦落到要来问我要东西了?

    苏倾暖越想越气。

    一把脱下我们的婚戒扔出窗外,才猛的冷静了下来。

    夜色漆黑,戒指一扔,便再也看不见了。

    苏倾暖呆坐在椅子上,愣着往外看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但她没有去找,反而抓起车钥匙,直接回了我们的家。

    她觉得我是故意让她生气。

    所以冲回来找我理论。

    整整一年没回来,苏倾暖钥匙丢了,密码忘了。

    只能在夜里大喊。

    “徐力克,开门!”

    但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第一次吃闭门羹,苏倾暖眼睛烧红成一片,气愤的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可电话铃声,却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苏倾暖猛然回头,只见周怀瑾正坐在轮椅上,阴森的看着她。

    “苏苏,你找徐力克有什么事啊?他的手机在我这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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