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是黑莲花》简介
李朝颜是鄞朝第一郡主,更是鄞朝的一朵黑莲花。前世被太后不喜欲送北境当和亲郡主,却在出嫁当日被北境新皇举兵造反直逼都城,至此身着嫁衣香消玉损。重生后,利用鄞朝新帝的偏执宠爱在鄞朝站稳了脚跟。只不过,她不喜新帝,更不喜他几近疯狂的宠爱。远离新帝逃离鄞朝,朝颜才知,这是出了狼窝又遇到了虎豹,北境的新皇似乎比鄞朝新帝还要偏执。“皇上,王侍郎的儿子扬言要娶郡主,被郡主的爱慕者打个半死。”“哦,朕派人打的”
郡主她是黑莲花第148章节 《郡主李朝颜与夜寻的前世今生谜团》
夜寻嘴角扬起的笑容带着宠溺、带着温柔,是李朝颜从未见过的样子。
双眼如同倒映着世间珍宝一般,舍不得移开一眼。
眼含星河,蕴藏一人。
“你若记得,我也就不必如此费心了。只可惜,只有我一人记得。罢了,你这小东西终究是我的劫数,生生世世的劫数!”
夜寻叹了口气,似有无奈似有悲凉。
曾经那般的过往,最后却只有他一人记得。
而另一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想要利用自己却不对自己付出心意。
当真是小狐狸!
“皇上,廖玉卿求见。”门口守着的太监忽的禀告道。
夜寻眼帘微垂,廖寅?
他怎的突然来了?
外面的小太监见里面没有动静,又道,“皇上,廖玉卿说是有重要的事儿禀告皇上。”
“让他在宫翎殿等着,朕立马就过去。”
夜寻回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朝颜,满眼不舍,可终究还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即大步离开了未央殿。
待夜寻离开,李朝颜忽的睁开了眼。
一双冷凛的桃花眼清澈明亮,哪里有半分晕过去的样子?
她一直觉的那脑海中的画面不对劲,可问及夜寻却被他三言两语混过去。是以从他的嘴里正面问不出什么,也便只能用这种办法探一探。
可这一探,竟还真的探出来了。
前世?
难不成夜寻也是和自己一样,重新回到了年少时?
可怎会?她前世死的时候正是夜寻攻破鄞朝京城城门的那一日。
鄞朝士气已尽,绝无可能翻身,夜寻怎会死?
李朝颜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越想这事儿越觉得怪异。
莫不是自己死后夜寻被人刺杀?
可即便是如此,她前世从未见过夜寻,更别提有过什么过往!
夜寻一番话,显然和自己相识许久许久,就像是陪伴了她几十年几百年一般!
李朝颜轻揉了揉头,这番想的她头都快炸了,可却一点思绪都没有。
她这人向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唯独好奇心重了一些。
尤甚和自己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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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翎殿
“你这时进宫,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夜寻一进宫翎殿便瞧见廖寅在那儿,一边绕过他一边问道。
廖寅神色凝重,“确实是有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便是最近民间接连有人无故死亡的事儿。
如今已经席卷到了都城,刚刚在西城一家卖豆腐的人家里,死了那卖豆腐的一个小女儿,不过七岁。”
夜寻眼眸一凛,“都城朕早已派你派人暗中注意着动静,怎的还会有人死?”
廖寅轻叹了口气,“却是这样,可臣本以为那凶手会是从城内进来,所以将重心都放在了城门严守。
可如今看来,那凶手怕不止一人,也不止一批人。”
夜寻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都城有人是同谋,甚至主谋?”
廖寅颔首,“只是猜测,就目前的情况来言。从边境开始出现这种事儿,臣便加人手在城门处。只要进城出城的人,都会一一仔仔细细的排查。
可如今并未有什么可疑的人,城内依旧出了命案。”
夜寻默了默,“会不会是巧合,杀那孩童的人并非是边境作恶的人?且,会不会排查出了纰漏,被人乔装蒙混进来?”
若真的想要进城,也有些难说。
毕竟都城虽然城门看守的严,但也耐不住有心之人动用一切办法混进来。
或是藏于马车之下,或是藏于桶内,或是造假通关文牒。
办法太多,难保守城门的侍卫不会松懈一次。
廖寅摇了摇头,“那小姑娘额头之上有天降厄运四个字,不会是别人。臣以为,当是有人从这个密谋开始,便早已在各城安插了人。”
夜寻沉默片刻,若是如此,都城当真是不安全了。
“皇上,那小姑娘死的事儿臣已经压下,暂时没有传的人尽皆知。如今人已经送出城,小姑娘也已入土没有大操大办。”
只要塞够了银子,哪有什么非说不可、非办不可的事儿?
且那户卖豆腐的人家里,一直是想要一个儿子,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最后一个小女儿无故暴毙,这家人自然是伤心但也没有万分愤怒。
塞些银子送出府去,并将这件事儿压下了,一时之间也不会弄的百姓人心惶惶。
“如此甚好,昭告都城百姓,酉时三刻不准出现在街上。铺子摊位一经天黑立即关门。随意寻个借口,无需太夸张。”
廖寅连声应道,“是,臣记下了。”
“对了,你说的两件事儿,另一件是什么事儿?”
廖寅道,“另一件算是臣被百官推出来当了个挡箭牌,试探试探皇上您的意思。
皇上您登基也有两三年,从前在东宫府上便一直空虚,没有太子妃就算了,连个妾室都没有。
如今皇上您登基许久,也该考虑考虑立后的事儿了。”
他前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可却耐不住那些大臣日日三三两两来自己的府上。
虽说每一个都推迟不见,可如今玉丞相竟也来了,是以他是真的没办法拉下脸拒绝。
皇帝子嗣,乃是国之社稷,并非皇上一人之事。
是以文武百官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民间暗地里那些传言皇上是断袖的事儿,也被那些大臣听去。是以更是对这件事儿着急,便是一直任由皇上的丞相也有些着急了。
听着玉丞相那意思,即便皇上要立后,也绝不该是余家那样野心勃勃的人。
只不过这一点想必不用他说,皇上也不会立余家的人为国母。
毕竟他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太清楚皇上的意思。余家一直被皇上在意,虽说不知缘由,可从几年前派到余家身边的一个人,也就是今日‘反咬’秋老夫人的奴才便能看出,余家有皇上的人。
即便秋老夫人有意让余轻水入宫,可被皇帝一直当做眼中钉的家族,怎能获得皇家赐予无上的荣耀?
只不过皇上从不去说,任由余家的野心愈见愈重,等到触碰到皇帝的底线,在一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