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那天,老公在和白月光开房》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婚姻故事。
主角姜稚生孩子难产那天,丈夫谢洵和他的白月光余声声去开了房。孩子最终没能活下来,而谢洵在这期间对她和孩子不闻不问。姜稚后来与谢洵离婚,找了一个与他长得八分像的男朋友。
当谢洵看到姜稚的新男友后,想让姜稚跟他复合。在姜稚难产昏迷醒来后,发现谢洵一直未归,等来的却是谢洵和余声声的亲密照片。之后在商场,姜稚与谢洵、余声声相遇,三人发生冲突。
回家后,姜稚和谢洵进行了一番激烈的争吵,当谢洵得知孩子夭折的消息,开始后悔并向姜稚道歉。但在关键时刻,余声声的一个电话又让谢洵抛下姜稚离开。最后,姜稚再次收到余声声的挑衅消息。
姜稚在这段婚姻中经历了丈夫的背叛、失去孩子的痛苦,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难产那天,老公在和白月光开房正文阅读
生孩子难产那天,老公和他的白月光去开了房。
我在医院疼的撕心裂肺,他却在酒店床上和前任诉说满腔爱意。
谢洵爱的人不是我,我是知道的。
但我天真的以为三年夫妻,怎样都能有点感情了吧。
不过幸好,我也没那么爱他。
后来跟他离婚,我找了一个跟他长得八分像的男朋友。
谢洵一把拽住我,眸子通红。
「找我的替身不如重新跟我在一起。」
我猛的甩开他的手。
可笑。
他以为他就不是替身了嘛。
在我产道卡了六个小时的孩子还是死了。
就在我刚苏醒过来的时候,医生就残忍的向我宣布了死亡结果。
医生欲言又止的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如果家属能在,如果能早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我的孩子不会是这个结果。
我虚弱地躺在手术床上,任由护士把我往病房推。
使劲全力的生产,让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碾碎了。
但这种痛都不及十月怀胎,乍然失去孩子的痛。
我颤抖的伸手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手机,想继续给谢洵打电话。
他在送我来医院后,突然接了一个紧急电话就走了。
明明说好了要不了多久,但直到现在他都没回来。
手机就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我从主页面看到正是我老公谢洵发来的消息。
委屈瞬间汹涌而至,我顶着被水雾迷糊的双眼解锁。
一张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我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泪,再次点开那张图。
照片里,谢洵赤裸着上半身,睡得正熟,而余声声则依偎在他怀里,对着镜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姜稚,看到了吗?他还是我的。」
「你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心脏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谢洵电话打不通的原因有解释了。
我难产这天,他着急离开,原来是去跟白月光开房啊。
是啊,我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谢洵会娶我,本就是因为我和余声声长得像罢了。
三年前,谢洵和余声声般配的人人艳羡。
可就在他们订婚的前一天,余声声被拍到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照片,最后狼狈出国。
谢洵颓废了好久,然后就遇见了我。
他将对余声声的所有感情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为了追求到我。
向我送花、送礼物、制造浪漫,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他不用那么麻烦,我的目的本也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婚后三年,谢洵都对我很好。
好到让我一度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我。
可我忘了,一个深爱过别人的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现在余声声回来了,所以他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她身边。
而他对我所有的温柔,都只是因为我像她,对吗?
失去孩子的绝望,丈夫的背叛。
像无数把利刃往我胸口插,痛的鲜血直流。
我在此刻却狼狈的像极了一个第三者。
忍着心里剧痛,反反复复多次,还是按下了谢洵的电话。
不停唱着的铃声。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心脏。
「喂?」
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谢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顿了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老婆?」
谢洵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宠溺。
「公司这边还有点事,还要一会。」
我不经被迷惑,提起要求。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我要你现在来陪我。」
那头的人无奈的笑了笑。
「老婆,别闹,我现在在忙,忙完了再打给你。」
谢洵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忙到连他儿子生没生出来,都没空问一句是吗?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迷迷糊糊的听见我床边围了很多医生护士。
他们都在叫我。
还有隔壁病床的声音。
她哭的比我还惨,大声骂着她老公,「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其实我没想死。
只是我没想到这具身体虚弱到哭一哭,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何况谢洵他也不配我又一次为他闯鬼门关。
一会又拖了一天,一天又拖成两天。
这期间,他没问过我,更没问过孩子。
再次见到谢洵,已经是整整一周后,就在商场的婴儿服饰选购区里。
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婴儿用品。
而余声声挽着他的胳膊,一脸幸福的笑容。
这一幕,生生的刺疼了我的心。
我走到他们面前,目光落在余声声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笑了笑。
「恭喜啊,又要当爸爸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谢洵看到我,明显也愣住了,听到我的话更是露出慌乱。
「姜稚,这不是我的孩子。」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可真是遗憾。」
谢洵皱了皱眉想要解释,被余声声突然出声打断。
「阿洵,这位是?」
余声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明了和得意。
「她……」
「我是他妻子。」
我打断谢洵的话,一字一句地说道。
「余小姐前几天都还给我发过消息,这么快就不知道谢洵有妻子了吗?」
余声声脸色微微一僵,很快又扬起明媚的笑容。
她朝我伸出手,「早就听说阿洵娶了个跟我长得很像的老婆。」
「以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我都快分不清你和我了。」
「是吗?」
我无视她握好的手,选了一件衣服取下。
「但无论怎样,现在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只是一个小三。」
「余小姐这样挽着别人的丈夫光明正大的逛街,不好吧?」
「你!」
余声声的脸顿时气的跟个调色盘一样,她扬起手就要打我。
然而谢洵先我一步抓住了余声声的手腕。
又冷眼看向我。
「姜稚,大庭广众下说话带点教养,声声不是小三。」
「是!」
余声声突然大喊一声,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若不是我当年被人冤枉,又哪里会轮到别人来骂我是小三。」
「可阿洵,我那么爱你,所以姜稚说再难听,只要能让她解气,我都接受。」
我看着歇斯底里的余声声,突然觉得很可笑。
当初明明是她自己瞧不上病怏怏的谢洵,现在又要装可怜。
「声声,你别哭,我……」
谢洵手忙脚乱地替余声声擦眼泪。
「不要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是我对你余情未了,不是你的错。」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心有些疼。
从前也有个人是这么哄着无理取闹的我的。
他说那颗心装的满满的都是我。
可是他是个大骗子。
明明换了容器的这颗心脏,一点都没姜稚的位置了。
我将选好的衣服递给售货员,让她装好。
那是我给崽崽选的。
那么多漂亮衣服,她在人间没穿上一件。
去了地下也没衣服穿怎么办?
我得多给她买一些,别的小朋友有的东西,她也要有。
我的宝贝呀,妈妈爱你。
收银员算好了账,我从包里拿出钱包,准备付钱。
「等一下。」
余声声突然开口阻止,她从我挑的那堆衣服中抽出了一件粉色的。
「这一件,我要了。」
她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挑衅。
我冷冷地看着她,伸手去抢。
「余小姐抢别人东西的习惯可真是不分大小。」
余声声看着我,脸上浮出委屈。
「姜稚,你买了那么多,这件让给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心里的气一下就窜到了脑门。
谢洵我可以让。
但这是崽崽的,不能让。
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扯住,表明我不会让。
余声声向谢洵撒着娇。
「阿洵,你也说我宝宝穿着这件衣服肯定好看对不对?」
谢洵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从我手里猛的把衣服扯了过去。
「好了,姜稚,一件衣服而已,别无理取闹。」
我呆呆的看着他,眼眶瞬间红到极致。
「谢洵,你混蛋。」
他眉头轻轻一皱,伸手要来擦我的眼泪。
「一件衣服而已至于吗?」
「何况我们宝宝已经买了那么多衣服,不差这一件。」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
是,他哪里知道呢?
孩子没的时候,他正在别的女人床上鸳鸯戏水,到现在连家都没回过。
又哪里会知道他的孩子难产而死,妻子也曾命悬一线。
他的所有关心,关爱全在余声声身上。
连着她肚子里别的男人的孩子,就那么爱屋及乌,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谢洵的爱。
而我的崽崽,走了七天了,她亲爹连问都没问一句。
我深吸一口气,愣愣的看着他。
「如果我就要呢?」
谢洵凝了眉,「姜稚,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不让给余声声就是在无理取闹?
行,我让,连着他一起。
从商场出来,我抱着衣服,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的崽崽。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给你找不来爸爸。
连属于你的衣服都保管不好。
回到家,明明什么都没少,却突然觉得这个房子空荡荡的令人待不下去。
但我还不能走。
腹部的刀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由生转剖,哪里都留下了孩子的痕迹。
唯独孩子还是没能留下来。
谢洵曾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孩子,作为他的妻子,这是我欠他的。
但既然现在他都不在乎,我也只有庆幸孩子没来比来了好。
或许原本就是我会错了意,他想要的也从来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我蜷在沙发上,疼的冷汗直流。
额头处突然伸来一只冰凉的手。
我睁眼,正对上谢洵担忧的目光。
「阿姨呢?怎么光照顾孩子没照顾你?」
我扫开他的手,冷冷的别过头。
「辞了。」
「怎么辞了?」谢洵扳过我的脸,「那孩子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
我被强制性的看着他,面色冰冷。
「什么孩子?」
谢洵的眉微微蹙起,「老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去见余声声。」
「但她跟我说当初她听闻我结婚的消息,一气之下随便找了个人结婚,结果那个人对她不好,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回来找我的,我才去见了她。」
他将我抱起,按在怀里。
「老婆,别生气了,她毕竟对我有恩,一条命的恩情是怎么都还不完的。」
对,当初谢洵能跟余声声在一起,绝大因数应该就是因为他这条命。
谢洵因为心脏病常年在国外接受治疗,谢家对此广寻一颗能跟谢洵匹配的心。
余声声的爸爸早就想攀附谢家,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巴结的机会。
后来这颗心脏就被余声声找到了。
她们余家就成了谢洵的救命恩人。
而余声声不喜的病秧子的谢洵,在余父的撮合下,两人顺理成章的恋爱了。
我冷笑一声,打开手机翻到余声声给我发的那张图片。
「所以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谢洵脸色顿时难看极了,他有些慌乱的狡辩。
「我没有。」
「老婆,你相信我。」
我收起手机,扬唇一笑。
「敢做不敢认,你真没种,谢洵。」
「你放心,我不是要追究,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做太激烈的动作,你心脏不好,受不了。」
谢洵脸色瞬间青红交错,他有些咬牙切齿的道。
「我没想对不起你,那只是意外。」
意外?说的真好听。
失去孩子的痛又开始在心里蔓延。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意外,孩子难产死了。」
谢洵愣了一下,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手腕捏碎。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重复。
「我说孩子死了,就在你和余声声欢好的时候。」
谢洵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起来。
「姜稚,别闹,我是对不起你,但你至于拿孩子开玩笑吗?」
「你白天刚去给他买了衣服,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沉沉的看着他,谢洵唇边的笑意逐渐变得僵硬。
因为他从我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和绝望。
他近乎仓皇的在几个卧室找了一圈,又回来拽紧了我的手腕。
「姜稚,别闹了,你把孩子放哪了?」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无端的有些恶心。
「你现在去医院看看,或许他们还没来得及处理,你就还能见到你儿子最后一面。」
谢洵无措的张了张唇。
「你骗我。」
「怎么可能。」
「他那么健康,怎么可能会有事?」
疯狂发问的谢洵慌了,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老婆,别玩了,我认错,但是你别拿孩子跟我开玩笑。」
「我们那么期待他,为他的降临做了那么多准备,怎么可能呢?」
我看着他这副慌乱无措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反而那种失去孩子的疼意又像针扎般密密麻麻的袭来。
「你期待吗?谢洵。」
「你期待的话,为什么余声声一个电话你就抛下即将临盆的我?」
「你期待的话,为什么又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
我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将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谢洵。」
「孩子难产的时候你在哪里?」
「孩子走了七天,你又在哪里?」
他嗫了嗫唇,不知所措。
「我帮你回答,你在余声声的床上,你在陪她为她的孩子降生做准备。」
一口怨气吐出,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解脱,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哀和绝望。
谢洵红着眼眶,流了些泪出来。
「老婆,求你,你别开玩笑了……」
到现在他居然还认为我有心情那孩子跟他开玩笑。
我从包里找出医院开的死亡通知单,扔在他脸上。
「既然不信我说的,字总认识吧?」
谢洵颤抖着手捡起那张薄薄的白纸,他看着上面的文字,脸色瞬间如那张纸一样白。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他痛苦的的抱住头,向我求助安慰。
「我不知道会这样,老婆。」
「我当时只是心虚,我跟余声声在一起,我不敢联系你,我以为孩子生出来有人照顾,怎么会这样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如死灰。
「谢洵,孩子在恨你,我也恨你。」
我将谢洵赶出了门外,让他去找余声声。
让他以后都可以没有牵挂的跟余声声在一起。
但他呢,又在门外苦苦的向我保证,他不会再去找余声声。
我自然是不信的。
他都说了,救命之恩是还不清的,我怎么会信呢。
我听着门外解释的的谢洵,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急急的拍着门,「老婆,我的药没了,心脏好难受。」
我猛的打开门,检查着他的身体。
谢洵一把将我搂在怀中,蹭在我颈边有湿淋淋的液体。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我反应过来是被他耍了,有些庆幸又恶狠狠的道。
「谢洵,你真无聊。」
他反而哽咽的笑了。
「无聊就无聊吧,只要老婆还在乎我。」
谢洵弯腰将我抱进屋,通红的眼眶里有无尽的愧意。
他张了张嘴,「老婆,给我一个机会?」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压抑的气氛。
是余声声打来的。
我看着他,他看了看电话又看向我。
然后伸手按了挂断键。
只是专属于余声声的电话铃声又像催命般响了起来。
谢洵顿了好久,最终还是在含着对我的愧疚里接通了电话。
「阿洵,你在哪里?我好害怕。」
电话那头传来余声声惊慌失措的哭泣声,谢洵的眉瞬间就拧了起来。
「声声,你怎么了?」
「我睡醒看见你不见了,就出来找你,好像有人在跟踪我,我好害怕。」
「啊——」
谢洵骤然推开我起身。
「我马上来,别怕。」
他挂断电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挣扎和愧疚。
「老婆,我……」
「滚!」
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谢洵张了张嘴,「我就是去看看,如果真出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等我回来。」
话落,他果断的夺门而出。
我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讽刺无比。
余声声这个给了他心的人,到底比我和孩子重要多了。
谢洵走后没多久,我再次收到余声声的消息。
「姜稚,无论是谢洵还是顾安知,他们现在都只爱我了。」
心脏猛的一痛。
顾安知啊,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