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死后,老公让她爬出来给他道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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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后,老公让她爬出来给他道歉》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主角桑宁的妈妈在给陆嘉珩的白月光林殊月送手套的路上遭遇车祸去世。桑宁在悲痛中试图向陆嘉珩求助,却遭遇陆嘉珩的冷漠和指责。妈妈去世后,桑宁决定离婚。

    陆嘉珩带着林殊月回家,指责桑宁的妈妈四处散播林殊月是小三的谣言。桑宁为妈妈辩解,却不被相信。林殊月在争执中弄坏了桑宁妈妈唯一留下的照片,陆嘉珩为了林殊月对桑宁步步紧逼,甚至要砸掉桑宁妈妈生前珍爱的东西。最后,当陆嘉珩和林殊月要去桑宁妈妈的卧室时,他们在门口僵住。

    

《妈妈死后,老公让她爬出来给他道歉》小说

妈妈死后,老公让她爬出来给他道歉正文阅读

    

    妈妈死了,死在给陆嘉珩送手套的路上。

    大暴雪的天,我赶到车祸现场,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崩溃的给陆嘉珩打去电话想求助。

    那头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桑宁,妈怎么还没来?月月的手都要冻坏了。”

    我愣愣的忘了流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月月是谁?

    月月,林殊月。

    为了事业抛弃陆嘉珩出国的白月光。

    和陆嘉珩结婚三年来,这个名字是我们之间的禁忌。

    如今再次提起,竟成了我妈的催命符。

    “喂,桑宁,妈她腿脚不好,你就给她打个车,让她快点。”

    我抱着血流不止的妈妈还没来得及张口,电话已经被挂断。

    眼泪如雨滴般落下。

    妈妈用着最后一口气将一个袋子递给我。

    “嘉珩要的手套,快给他送去,别耽搁了。”

    我颤抖着手接过袋子,打开。

    里面是一双我妈亲手钩织的手套。

    心口顿时痛的像要撕裂开来。

    陆嘉珩这个混蛋,明明知道我妈腿脚有残疾,行动不便。

    还要求她在这种大暴雪天气里去为他的白月光送一双,随便都能买到的手套。

    我放下手套,紧紧抓住妈妈的手。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

    救护车一路开到医院,我妈被推进急诊室。

    我靠着墙抱着手里的手套,身上的力一下全软了下来。

    医生走出来,向我投来急切的目光。

    “病人现在意识很弱,一直在叫着嘉珩,你看看能不能让这个人尽快赶来,试着多给她一点求生意识。”

    我崩溃的不停点头,手里的手机抖了好几次,才重新打开。

    手机里却先收到陆嘉珩发来的消息。

    我点开是一张图片,图片里陆嘉珩和林殊月打雪仗打的正欢。

    还有一句话,【和陆先生的重逢。】

    这句话下面又紧跟了一句。

    “不好意思,想发朋友圈,发错了。”

    原来这就是不接我电话的原因。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走出来缓缓的向我摇了摇头。

    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就砸在了地上。

    刺目的白和刺眼的红交织在一起。

    我没妈妈了。

    也没家了。

    三天后,我办完妈妈的后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冰冰凉凉的屋子,弥漫着我带回来的颓丧味道。

    看着客厅里摆着的唯一一张我之前带她去拍的照片。

    我跪在地上,眼泪再次决堤。

    那个总是在厨房忙碌给我们做好吃的身影,那个总是在阳台坐着为我们勾织保暖物品的身影。

    怎么短短几天,人就不在了呢?

    “咚咚咚——”

    不停响起的敲门声将我唤回神,我胡乱的抹掉眼泪才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钥匙丢了的陆嘉珩。

    他脸上带着不耐烦,语气里满是责备。

    “怎么才开门?电话也不接。”

    他越过我进门,一屁股瘫在沙发上。

    “外面太冷了,我想喝妈煲的汤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皱着眉抬头看我,“我跟你说话呢。”

    “对了,那天妈怎么没去给我送手套?害得月月的手都冻伤了,到现在都还没好。”

    我气的心口发颤,忍不住出声。

    “这就是你这几天没接我电话的理由?你知不知道,我妈……”

    “桑宁。”

    陆嘉珩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知道的月月是个画家,她的那双手有多宝贵,要不是妈没来送手套,她怎么会冻伤手,我照顾一下怎么了?”

    我的声音哽住了,心口像撕裂般疼痛。

    林殊月的手宝贵,我妈的命还没得她手宝贵是吗?

    “陆嘉珩,林殊月要什么手套,你这个大老板挥挥手不都随便叫人送来嘛,你明知道我妈腿脚不便,为什么偏偏要故意折腾她?”

    陆嘉珩被我激动的情绪弄的愣了一下,随即嘲讽的笑出了声。

    “桑宁,妈虽然腿脚残疾,但又不是走不了路。”

    “你是因为月月回来了,我还让妈送给你勾的手套,吃醋了是吗?”

    他视线落在我红肿的眼睛上,起身用手指划过我的眼睛。

    “行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和她旧情复燃。“

    我猛的打掉他手,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一股恶心窜上心头。

    陆嘉珩冷了脸。

    “桑宁,我给你脸了。”

    “不就是一双手套吗?你至于这么小气?”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就是陆嘉珩,我卑微的爱了十年的男人。

    永远都是高傲的给我一个台阶,我就得欢欢喜喜的顺着下。

    我深吸一口气,所有失望像把利剑一样扎透我的心。

    “我们离婚吧。”

    陆嘉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

    陆嘉珩怒了,桑宁,你闹够了没有?”

    “因为一双手套,你至于要离婚?”

    我冷笑一声,“对,因为一双手套。”

    一双害了我妈命的手套。

    陆嘉珩还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林殊月。

    那头传来她柔弱的声音传来。

    “嘉珩,你在哪儿呢?”

    “我手疼,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陆嘉珩看了我一眼,语气格外温柔。

    “好,我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桑宁,离婚这种话不要乱说,妈听到也会伤心的,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考虑清楚。”

    话落,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早就一片死寂。

    他多清高呀。

    没有我,他也不缺女人等他回家。

    我木然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我和陆嘉珩的过往。

    我和他从前是住对门的邻居。

    他家庭环境很不好,有个好赌又酗酒的爸爸。

    每次他爸爸一喝醉,就打他妈妈。

    那个动静,我每每在对门听着都一阵心惊。

    后来他妈妈就跑了。

    我妈心疼他,经常叫他来家里吃饭,给他塞钱。

    一来二去就当成了半个儿子养。

    有我的就必然也有他的一份。

    许是因为家庭的缘故,陆嘉珩很懂事。

    在家里经常帮着我妈干活,在学校也老是照顾我。

    那时上高中,他成绩好,人又长得帅。

    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唯独我能时常跟在他身边,也因此我身上不知道收获了多少别人羡慕的眼光。

    我以为这份特殊会一直存在。

    直到大一那年,他遇到了林殊月。

    两人三观相投,林殊月人又格外活波外向。

    陆嘉珩自然而然的被她吸引了。

    我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强笑着祝福他。

    我以为我没有机会了的。

    但林殊月又为了出国深造,果断的放弃了陆嘉珩。

    陆嘉珩那天好伤心,又恰逢他的赌鬼爸爸又给他找不愉快。

    两人就打了起来。

    我妈的腿就是在那次护着陆嘉珩的时候,被他爸意外推下楼梯摔断了的。

    事后我妈念着陆嘉珩的面上,放弃了追究。

    陆嘉珩愧疚了很久。

    或许就将这份愧疚放在了我身上。

    几个月后,他向我表白了。

    我自然满腔欢喜。

    可是我也知道他的心里还有林殊月。

    但我太爱他了,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我也想抓住。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的结婚,一起打拼事业。

    陪着他从一个穷小子走到今天身价上千万。

    除了提起林殊月这个名字外,他这些年其实对我也很好。

    体贴,温柔,百依百顺。

    我以为,我终于焐热了他的心。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罢了。

    他对我,或许有感激,有感动,但唯独没有爱。

    他爱的人,从始至终也都是林殊月。

    而我,不过是他生命里最难堪的那段日子里,比较特殊的一个存在。

    现在那份特殊又因为林殊月的回归。

    消失了。

    陆嘉珩两天后带着林殊月闯回家的时候,我正学着妈妈的样子在织手套。

    好像这样,妈妈就还在是的。

    可是手套真的好难织。

    针尖再次扎进了我手里,鲜红的血珠不停的往外冒。

    我看着一个又一个血洞,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

    那妈妈呢?

    为我和陆嘉珩织了那么多鞋子,帽子,手套。

    是不是也会扎上这么多血洞?

    “桑宁,妈呢?”

    我慌乱的擦了擦眼泪,不太想让害死我妈妈的凶手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见我没反应,陆嘉珩的脸色更加难看,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他咬着牙,“妈呢?”

    我颤了颤唇,“妈她……”

    还没待我说完,陆嘉珩就猛的捏住我的手腕,眼里的恨意像是要把我骨头都捏碎。

    “桑宁,你跟我闹脾气,但能不能不要把妈和月月扯进来?”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凭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林殊月来我家。

    “嘉珩,你别这样,或许不是桑宁姐和阿姨干的。”

    林殊月也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更不解了。

    这几天我一直守着我妈,连门都没出过,能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陆嘉珩指着我的鼻子,眼睛里满是血丝,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还装无辜。”

    “你妈跑到殊月住的小区里,到处散播谣言,张贴传单,说殊月是小三,害得她被所有人指指点点,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是在说我妈吗?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我还在幻想他急切的找我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来找我确认。

    可结果却又是为了林殊月来指责她。

    他们害死了她,现在还要冤枉她。

    心痛的彷佛如刀绞,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妈?

    他怎么可以为了林殊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害一个对他那么好的人?

    我看着他,悲痛的拔高了声音。

    “陆嘉珩。”

    “麻烦你动动你的脑子,也摸摸你的良心,我妈是干这种事的人吗?”

    陆嘉珩的怒气有瞬间淡了下来。

    他抓住我的手,“桑宁,我也只是想让妈出来问清楚。”

    我挥开他,语气发颤,“妈来不了了。”

    林殊月瞬间红了眼眶,声嘶力竭道。

    “是,是我活该。”

    “我活该喜欢有妇之夫,我活该爱惨了嘉珩,现在被人骂上了门,都不能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陆嘉珩的眉一皱,他心疼的将林殊月抱在怀里。

    原本那一丝软了的态度又重新变得坚定。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冷笑一声,看向我。

    “桑宁,妈走不了,今天就是爬也要给我爬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想狠狠的抽他一巴掌。

    可手一抬,却被他抓住,我只能崩溃的朝他吼。

    “陆嘉珩,我妈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糟践她?”

    他嫌恶的看了我一眼。

    “妈当然是好人,但为了她的好女儿,也不见得做不出这种事情。”

    心脏瞬间被刺的生疼。

    他真的是被林殊月迷得神魂颠倒,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了。

    我妈在地下是不是也在后悔,她怎么就养了一个白眼狼。

    在她死后,这样污蔑她。

    “陆嘉珩,我再说一次,我妈没做过。”

    林殊月抽泣着出声,她楚楚可怜的揪住陆嘉珩的衣服。

    “行,我认栽,但如果被我下次亲自抓到阿姨,我会不留情面的报警。”

    陆嘉珩也拽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厉。

    “让妈出来向月月道个歉,我们就不追究。”

    追究?

    他还想为了一个外人追究养大他的亲人?

    看着陆嘉珩的样子,一股凉意逐渐爬上脊背。

    也失去了跟他争执的欲望。

    “那你们尽管去报警吧,我倒要看看是谁自导自演来诬陷我和我妈。”

    陆嘉珩一副我不可理喻的样子。

    他拿起手机当即就要报警,却被林殊月拦住。

    “嘉珩,算了,我不想让你为难,既然阿姨贴了传单,家里肯定有证据,我们找出来,桑宁姐就狡辩不了了。”

    林殊月话落,就要往里面屋子走去。

    我自然不许,谁都不配再去打扰我妈。

    “林殊月,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离见我和陆嘉珩,那我告诉你,你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我已经向陆嘉珩提了离婚,你让他签字,他就是你的了。”

    林殊月突然厉声起来。

    “桑宁姐,难道你妈妈那样诋毁我,让我被邻居指指点点,我就不能获得她一个道歉吗?”

    她力气大的猛的推开我,我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柜子。

    柜子上放着那张,妈妈唯一留下的照片。

    相框应声而碎。

    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妈妈省钱,那时带她拍照,她不肯多拍。

    可这张唯一的照片,她像宝贝一样天天擦试着。

    现在她走了。

    照片也没了。

    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殊月。

    她避开我的视线,满不在乎地说,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不就是一个照片嘛,再拍不就是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那不仅仅是个相框,那是我妈妈在这个家里留下的痕迹。

    那是我能感受她还存在的东西。

    林殊月捂着脸,尖叫出声。

    “嘉珩,她们母女做事风格还真是都不讲道理。”

    陆嘉珩反应过来,怒容满面的将我一把将我甩开。

    “桑宁,打月月,你也配?”

    我被他推得撞到墙上,后背一阵剧痛,可是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陆嘉珩,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绝望。

    “陆嘉珩,带着她滚。”

    陆嘉珩没有搭理我,只是看着林殊月心疼坏了。

    林殊月就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嘉珩,没事,被打,被污蔑成小三,这是我曾经离开你的报应。”

    陆嘉珩的心几乎一下子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把林殊月抱在沙发坐好,然后缓缓走到我面前猛的掐住我脖子。

    “给月月道歉。”

    我冷冷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妈,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当儿子养着的男人,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死了不会比现在这样活着更痛苦。

    可陆嘉珩突然松开了我。

    他从架子上找到一个木盒子拿了下来。

    那是妈妈生前最珍爱的宝贝,里面装着爸爸送给她的一个水晶球。

    他看着我,“你很在意你妈的东西是吗?”

    “让她出来道歉,不然我今天就砸光这屋子里所有她在意的东西。”

    话落,“砰”的一声。

    木盒子从陆嘉珩的手里掉下四分五裂,水晶球里的梦幻星空瞬间四溅。

    我的脑子随着木盒子停滞了几秒。

    然后疯了一样地扑过去,一口咬在陆嘉珩的手上,鲜血都浸了出来。

    他混蛋。

    他在这个家里生活了那么久,怎么反倒成了一条反咬一口的毒蛇。

    陆嘉珩吃痛的将我甩开,他猛的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又找起了第二件属于妈妈的东西。

    “桑宁,还不让你妈出来吗?”

    我痛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肚子的疼痛。

    我只觉得我的心,我的灵魂,都被陆嘉珩这一脚狠狠地踢碎了。

    他突然笑了,将手里面拿着东西随意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行,桑宁,你嘴硬,我自己去找。”

    看着他大步朝我妈的卧室走去,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林殊月得意地笑着跟上。

    只是,他们都在打开门的那瞬间僵在了门口。

    林殊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陆嘉珩更是直接倒退一步,差点就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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