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死遁后,原本是对头的夫君联手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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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死遁后,原本是对头的夫君联手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以下情节:

    主角和闺蜜是女频后宫文中的恶毒女配,她们的夫君分别是文官之首和戍边大将。两人的夫君都倾心于女主苏玥霜,闺蜜伍雪蓉的夫君陆问疆将疑似白月光的女子苏玥霜接入府中,雪蓉因此生气患病。苏玥霜给雪蓉煎药出错致其吐血,主角打了苏玥霜一巴掌被元嘉平折断手腕。之后主角和雪蓉决定死遁,主角先“死”,雪蓉在处理相关事宜时发现陆问疆派人杀她。两人历经艰难逃到边陲小镇,经营酒楼并有了起色。雪蓉喜欢铁匠,主角中意秀才,然而雪蓉得知陆问疆领兵前来剿匪。

    主角经历了闺蜜生病、与女主和夫君的冲突、被夫君伤害、死遁逃亡以及在边陲小镇开始新生活却面临前相公找来的情况。

    

《我和闺蜜死遁后,原本是对头的夫君联手了》小说

我和闺蜜死遁后,原本是对头的夫君联手了正文阅读

    

    我和闺蜜是女频后宫文中的恶毒女配。

    我们的夫君,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文官之首,一个是带兵征战的戍边大将。

    他们两人处处作对,却能接受彼此成为小白花女主的入幕之宾。

    闺蜜说:脏男人不能要,与其跟女主斗个几十章后惨死,不如早点卷了家产跑路。

    我点点头:我跟你一起跑。

    我和闺蜜死遁后,逃到边城开始新生活。

    她喜欢强壮淳朴铁匠,我中意文雅清贫秀才。

    我们正逍遥快活时,此刻应该已经加入女主后宫的两位前相公,竟然联手找来了。

    1

    闺蜜病了,我去将军府探病。

    雪蓉虚弱地躺在床上,捂住心口,好似病中黛玉。

    可惜这个黛玉满嘴污言秽语:“这口窝囊气,老娘一天也忍下去了。”

    雪蓉的夫君陆问疆,近日将一名女子接入府中。

    据说那女子不仅是陆问疆的救命恩人,更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将军府中的人背地里议论,夫人不像是长寿之人,陆问疆把人正大光明接入王府,就是时刻准备将女子补做续弦。

    下人见风使舵,对那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十分殷勤。

    我劝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雪蓉的火气劝下去,结果她一听下人来报陆问疆来了,又开始气不顺了。

    人高马大的陆问疆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浅色衣裙的女子,面容清秀,眼眶微红,楚楚可怜。

    陆问疆一见雪蓉,也不关心她病情如何,直接质问:“苏姑娘好心来给你看脉,你为什么不识抬举拒绝她。”

    雪蓉瞪着陆问疆:“我只是不让她给我看病而已,这都能当成罪状了?怎么,你心疼了?我就不要她看病,不让她有机会害死我早点上位。”

    陆问疆既惊又怒:“伍雪蓉,你当着我的面,对苏姑娘就这样刻薄无礼,背地里还不知怎么欺负她。”

    苏玥霜拉住陆问疆的衣袖,低声委屈说:“陆大哥,京城中肯定有厉害的医家圣手甚至御医来给夫人看病,她瞧不上我这种乡野医人也是正常。你不要为了这种小事与夫人争吵。”

    我和雪蓉对视一眼:茶,真茶啊。

    2

    苏玥霜简单几句话,挑拨地陆问疆更加生气。

    他根本不在乎雪蓉的脸面,当着苏玥霜和下人的面,骂她是泼妇,雪蓉当场气晕过去。

    陆问疆吓了一跳,苏玥霜上前要检查雪蓉。

    我一闪身挡住他们:“陆将军,雪蓉并不乐意让这位苏姑娘看脉,我照看她就成了。”

    陆问疆与我相公不和,连带看我也不顺眼:“元夫人,这可是我家……”

    我抬起右手,让他看着雪蓉即便昏迷,依旧紧抓住我衣袖的手。

    陆问疆瞪着雪蓉的手片刻后,咬牙说:“那就有劳元夫人了。”

    等两人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雪蓉后,她立刻睁开眼睛:“你看那女人,把陆问疆那莽夫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安慰她:“她毕竟是这本后宫文正儿八经的女主角,我们当恶毒女配的能多苟一阵子就不错了。”

    没错,我和伍雪蓉身处一本女频后宫文中。

    女主角苏玥霜才貌双绝,凭借高超的医术救死扶伤。

    而她救助过的那些年轻英俊,位高权重的男人,无不例外都爱上了她,其中包括我和雪融的丈夫。

    原文中,我们两个因为嫉恨谋害苏玥霜,很快就下线了。

    雪蓉被陆问疆禁足,断粮断药死在房中,堂堂的官家千金死后连口薄棺都没有,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遭野狗啃食。

    至于我,不过是扇了苏玥霜一耳光,便被我那相公折断手腕,以善妒为由休弃,扔进暗窑折磨致死。

    而苏玥霜在故事结尾,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后。

    现在苏玥霜被陆问疆带到京城,说明女主剧情已经正式开始。

    我和雪蓉可不想落到原文中惨死的下场。

    雪蓉思索片刻,下定决心说:“她毕竟是女主角,与其跟她斗个几十章后惨死,不如跑路避开她,至少能保住一条命,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我跟你一起跑。”

    陆问疆已经咬了苏玥霜的钩,而我夫君很快就是下一个。

    3

    我与雪蓉商量如何跑路才能没有后顾之忧,最后两人决定死遁。

    雪蓉正病着,刚好让她先死一步。

    我回丞相府时,我的相公,同样也是苏玥霜池塘中的第二条鱼,元嘉平已经回府了。

    他在书房里看公文,随口问我:“陆夫人的病严重吗?听说陆问疆为他夫人请了一位医女,不知那女人的医术如何?”

    京城人人知道元丞相与陆将军关系紧张,两人从一开始的政见不合,逐渐激化到处处有矛盾。

    元嘉平不是会聊闲话的人,更不会主动关心陆家的一切——

    我抬头看向他:难道他已经和苏玥霜相认了?

    元嘉平与苏玥霜小时候做过邻居,即便两人很早就分开了,元嘉平依旧对小青梅念念不忘。

    他的书房中,甚至还藏着一副亲手画下的仕女图,图上拈花微笑的明艳少女明显就是苏玥霜。

    元嘉平没听到我的回复,终于看向我,冷若冰霜的脸上多了一丝疑虑:“怎么不说话,难道陆夫人病得很重?”

    我摇摇头,走到他身边,不顾他疑惑的目光,搂着他的脖子,亲热地说:“相公,你书房中的那幅仕女图——”

    没等我说完,元嘉平如同被人发现不得了的秘密,猛地推开我:“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动书房中的东西。”

    我的后腰撞到桌角,疼得我顿时弯下腰。

    元嘉平伸手来扶我时,我立刻退开了。

    元嘉平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问我提到那画是什么意思。

    我自嘲笑道:“我本想让相公帮我画一幅,现在看来不该提这种要求。”

    元嘉平欲言又止。

    我离开时,听到书房内传来书册毛笔砸地的声音。

    4

    两日后,陆府来人传话,说是雪蓉病重。

    我见了雪蓉后,她反而奇怪:“你怎么来了,你在家中等着我丧事就行了,我这还没死呢。”

    我告诉她,是陆问疆把我叫来的:“他说你不吃不喝,闭门不见人,让我来看看。”

    我说话时,雪蓉正啃着我带来的烧鸡。

    “哼,他什么时候会关心我了?我把珠宝银子私房钱都收拾好了,”雪蓉指着角落中几口上锁的箱子,“到时候借口陪葬,你把一分一厘都给老娘带上。”

    雪蓉说完后,眉头皱起,我以为她是被鸡骨头卡着了,结果她头一歪,在我脚边吐出几口血。

    我说她:“你现在先别演,差点吐我鞋子上。”

    雪蓉又吐了几口:“我没演。”

    我连忙喊人请大夫,还特意交代不要苏玥霜。

    陆问疆还有点人性,关心地守在雪蓉身边。

    大夫看脉之后,得知雪蓉今日喝了药,让下人找来药渣。

    大夫很快就看出问题,对我们说:“夫人气滞血瘀,这药渣中却有丹参当归三七,这类药对夫人来说有害无益。”

    陆问疆拿问煎药的下人,得知今日的药是苏玥霜煎的。

    陆问疆的关心顿时偃旗息鼓,开始为苏玥霜找借口:“不可能,苏姑娘医术高超,怎么会犯这种错。”

    苏玥霜不在府中,陆问疆派人将她找回来时,她身边还跟来一人,竟然是元嘉平。

    元嘉平明明已经看到我,却对陆问疆说:“我在外面碰到玥霜,听闻你府中出事,便擅自跟来看一看。”

    这小名都叫上了,他关心陆家为假,担心苏玥霜才是真的。

    看来我料想得不错,元嘉平已经与苏玥霜相认。

    想到我曾经无数次请他陪我来陆府做客,他从未理会过,如今为了苏玥霜,说来就来。

    苏玥霜根本不承认雪蓉的吐血与自己的药有关,后来见自己赖不掉,又委屈地说:“陆大哥,元哥哥,我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陆夫人莫名其妙抵触我,不让我看脉,我只能观气色用药,这才没能看明白她的病症。”

    这话说的,好像全怪雪蓉自己不识抬举。

    雪蓉气得又吐了几口血。

    “只怪我学艺不精,望闻问切中的望——”

    苏玥霜的话被我一耳光打断:“既然知道自己学艺不精,就少来祸害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仍旧不解气,再次扬起手时,元嘉平紧紧钳住我的手腕,不满地看着我。

    “阿清,玥霜并不是有意的,这是在陆府,你不要咄咄逼人。”

    我想挣开他的钳制,他却想将我的手反别在背后。

    我挣扎时,只听到一声细微的断裂声,然后从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

    元嘉平折断了我的手。

    5

    众人没料到这种变故,全都惊住了。

    元嘉平下意识松开我,我拖着手腕瘫倒在地。

    他想来扶我,却被病中惊起的雪蓉推开。

    雪蓉将我护在身后,凶狠地盯着元嘉平:“你别碰她!”

    元嘉平盯着自己的手,仿佛不置信做了什么。

    而我此刻靠在雪蓉身上,疼得已经顾不上看元嘉平的脸色了。

    大夫是现成的,给我固定了手腕。

    雪蓉气得眼圈通红,将所有人赶出去。

    既然已到了断手这个剧情,看来惨死在暗窑的结局也快了。

    我对雪蓉说:“你先等等,看来我得先死了。”

    雪蓉点点头,交代我:“那你尽快把你陪嫁的那些铺子地租处理好,不能便宜元嘉平。”

    我出身商贾,嫁入书香世家的元家算是高攀,父母特意给了许多田庄店铺作陪嫁为我傍身。

    元嘉平家族早已没落,父母早亡,入仕后做官廉洁,那点俸银根本支撑不了一府的开销。

    我持家时少不了用嫁妆补贴,如今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雪蓉叹气:“算了,我养你,大不了我多捞点姓陆的东西。”

    我随元嘉平回府,无论他怎么示好,我都不做理会,甚至将他赶出卧室。

    我花了一夜时间,用左手给元嘉平写了一封信。

    从我们少年相识写起,然后到他高中后成亲,接着就是陪着他贬官、升迁、贬官、升迁。

    现在他位极人臣,看来是不需要我陪伴了。

    第二日元嘉平上朝离府后,我将信放在他的书房中,一把火点了卧房。

    6

    在我“死”后,雪蓉悲恸万分,搬来几箱东西要给我“陪葬”。

    但元嘉平竟然把一具焦尸停在家中,不愿意下葬。

    雪蓉借着给我点长明灯的理由出府,与我在寺庙相见。

    她对着佛像一边磕头,一边低声对我说:“我看他拿着你留的绝笔信,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这姓元的,对你还是有些良心与情谊的。”

    我冷笑:“全是装出来的,糠糟妻莫名自戕死了,朝堂上与他不和的人肯定会借题发挥,他如今当个深情鳏夫,能少受些指责。”

    我见雪蓉不相信,便说:“我把绝笔信夹在他给苏玥霜画的仕女图中。刚死了老婆,就去欣赏心上人的画像,你说他能有几分真心?”

    雪蓉啐了一口:“狗男人。你先在这里躲几天,我也快安排好了,等我病死了咱们姐妹就自由了。”

    雪蓉离开寺庙时,我注意到有个奇怪的人在跟踪她。

    我不放心,尾随那人身后。

    雪蓉的轿子等在庙外,几人到半山腰时,杀出一伙绿林劫匪。

    那几人不像是求财,更像是索命。

    雪蓉趁乱逃跑,而我跟踪的那人直接追了上去。

    雪蓉被追上时,那人只说是将军派来的,让雪蓉做鬼后知道该找谁索命。

    我趁那人不注意,搬着一块石头砸到他后脑,他瞬间倒下去。

    雪蓉惊魂未定:“陆问疆竟然要杀我?他是一点都等不及让新人进门了。老娘我不甘心。”

    我安慰她:“狗男人没有心,我们能保住一命就够了。”

    “——准备的那些金银财宝全没有带出来,老娘我不想过穷日子。”

    我哑然,谁能想到我们千算万算,最后竟要两手空空地离开京城。

    7

    我和雪蓉吃尽苦头才到了边陲小镇。

    这里干旱少雨,风沙也大,偶尔还有北狄的匪军作乱,但胜在离京城足够遥远。

    我们用雪蓉变卖首饰的最后一点钱,接手了一家酒楼,算作我们的安生立命之本。

    苦心经营了两年,酒楼的生意终于有了气色,我和雪蓉的心思便忍不住活络起来。

    我和掌柜对账时,看见雪蓉拎着一把菜刀往外面走。

    我问她是不是要去与人吵架。

    雪蓉头也不回,只说了三个字:“去磨刀。”

    我看着那把锋利锃亮的菜刀,没说话。

    雪蓉看上了这座小镇里唯一的铁匠,时不常就用磨刀的借口去见对方,酒楼的数把菜刀,都被磨小的一大圈。

    我算完账后,才走向一直坐在店中边读书边等我的陈秀才。

    陈秀才是这个镇上最有学问的人,文雅温和,他考运不佳,落第后便没再考,独自迁到这里,平日里靠教书,给人写信为生。

    我借口自己书法差,请他教我练字。

    “我刚临了一副字,陈夫子帮我看看好不好?”

    我虽然是找借口接近他,但确实也用心练字了。

    大半夜点着油灯写字时,雪蓉一边绣着打算送给铁匠的荷包,一边嘲笑我:“你就不能找个省事的理由接近他吗?”

    我同样嘲笑她:“还说我呢,你这一辈子就没做过什么女红,居然给人家绣荷包。”

    雪蓉嘬着挨针的手指:“我没嫁给陆问疆之前,还是缝过些东西的。”

    陈秀才点评了几句,雪蓉从铁匠那里回来了,失魂落魄地往后堂走。

    之前她每次都要待很久,才会满面春风回来,这次的脸色却很难看,甚至连菜刀都落下了。

    陈秀才察觉不对,借口告辞。

    我去找雪蓉,见她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林铁匠拒绝你了?”

    雪蓉摇摇头:“他告诉我一个消息,有一伙山匪袭击了前边的镇子,朝廷要派兵剿匪。”

    这应该是好事才对,我不明白雪蓉为什么这样紧张,直到她说:“你猜领兵的人是谁?是陆问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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