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假死叛国后,我求神医开颅救人》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充满复仇与权谋的故事。
主角是一位公主,她的驸马死后不久父王也病逝,敌国入侵,山河破碎,她被卖到敌国做官妓受尽侮辱。临死前发现驸马假死叛国。重生后,在驸马假死这天,她决心阻止这一切。
驸马落水,公主跳入水中救他,发现驸马好友蒋文彦给驸马喂假死药。公主坚持请医圣孟翰救治驸马,期间遭遇驸马家人阻拦。公主向父皇告发驸马全家叛国,父皇下旨让孟翰为驸马医治。手术中,驸马苏醒后挣扎,导致蒋文彦手中的手术刀刺入其大脑。
驸马假死叛国后,我求神医开颅救人正文阅读
驸马死后不久,父王也病逝。
敌国入侵,山河凋零。
我被卖到敌国做官妓,受尽侮辱。
临死之际,却看到驸马搂着我的婢女,与敌国官员推杯换盏。
原来,他早为自己铺好后路,假死叛国!
再睁眼,我重生在驸马假死这天。
我:「恳请神医开颅救人!」
1、
「快!快去找人!驸马落水了!」
游船上一片混乱。
我猛然明白,今天是驸马「意外」落水身亡的日子。
上一世,驸马死后不久,我疾病缠身的父王也驾崩了。
我尚且来不及从丧父丧夫之痛中走出,便要面对这江山倾颓。
修国长驱直入,曾经繁华的宫殿转眼间被战火吞噬。
我连年仅三岁的皇弟也没能救下。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是岳铮一身是血地杀进来,将我护在身后。
我们一路逃亡,然而寡不敌众。
岳铮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后来,我被俘虏,送往修国。
在官妓坊受尽屈辱。
我以为自己会带着满腔的悲伤麻木死去。
却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那个本该死去的驸马。
他穿着华服,搂着我的婢女冯媚珠,在皇宫宴会上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才知道,驸马是假死叛国!
国破家亡,忠臣惨死,而我沦落风尘,都是拜他所赐!
这一世,我绝不放过他!
2、
我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冯媚珠,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
「公主!不可啊!」
冯媚珠尖锐的惊呼声被抛在身后,冰冷的湖水瞬间将我包围。
上一世,我因为驸马「意外」身亡的消息而悲痛昏厥。
等我清醒过来,看到的只是一具被鱼咬烂了脸的尸体。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他再得逞!
冰冷湖水下,我拼命睁开眼睛。
终于在一片模糊中看到了驸马的身影。
我奋力游向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按入水中。
「唔…唔…」驸马惊恐地挣扎着,双手胡乱拍打。
但他不会水,根本无法挣脱我的钳制。
他的挣扎渐渐微弱,脸色也开始发青。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水面跃入,将我和驸马一起拉了起来。
「公主!驸马!你们没事吧!」
蒋文彦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冰冷的湖水冻得我牙齿打颤,视线也开始模糊,但我依然紧紧盯着蒋文彦的动作。
他看似慌乱地把我们拖上岸,实际上却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地给驸马喂了一颗小药丸。
那药丸只有绿豆大小,呈诡异的深紫色,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
我心中冷笑。
上一世,我沉浸在丧夫之痛中,对你这个驸马的「好友」深信不疑。
如今看来,你与驸马沆瀣一气,都是导致我朝覆灭的帮凶!
蒋文彦将晋宇放在地上,颤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没气了……」
他无力地垂下双手,悲痛欲绝地看向我,
「公主,驸马他……溺亡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悲痛,
踉跄着扑到驸马身边,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
果然,他的呼吸全无,身体冰冷僵硬,像是真的死去了一般。
看来,蒋文彦给驸马服下的,是假死药!
我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晋宇的脸颊,呢喃道:
「驸马……你醒醒啊驸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的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答应过我要一辈子对我好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公主!您冷静一点!驸马已经去了啊!」
冯媚珠惊慌失措地想要拉开我的手,却被我一把推开。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啊!驸马若是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您这样啊!」
蒋文彦也上前来劝阻,想要掰开我的手。
我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地扫过众人,语气坚定:
「不,驸马还有救!我要去请医圣孟神医!他一定有办法救活驸马!」
蒋文彦面色一白,急忙阻止道:
「公主,不可!医圣他老人家早已封山不出,就连当今圣上都请不动他,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我逼视着他,眼中满是寒冰,
蒋文彦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
「更何况……医圣他老人家救人……必要开膛破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厉声打断:
「只要能救活驸马,就算是把他的心掏出来,我也在所不惜!」
3、
我三顾茅庐,终于说动医圣孟翰来给驸马医治。
他仔细检查了驸马的情况后,眉头紧锁。
「若要救他,须得开胸开颅,抽取肺部和脑部的积水,然后缝合,辅以药物和针灸按压,如此,或许还有一成几率能活下来。」
一旁蒋文彦的脸色越发难看,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
「公主,万万不可啊!医圣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若是……」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
「请公主给驸马留个全尸吧!」
「住口!」
我厉声喝止,凤目圆睁,逼视着蒋文彦,
「难道驸马的性命,在你眼中就如此无足轻重吗?!本宫说过,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尽力救治!」
我转向孟翰,深深行了一礼,
「还请神医出手相救!一切后果,皆由本宫一人承担!」
孟翰抚须点头,
「公主仁义,老夫佩服!既如此,老夫便拼尽全力,试上一试!」
「住手!」此时,大门被撞开,晋宇的爹娘匆匆赶到。
礼部尚书晋弘志环顾四周,眉头紧锁,目光落在驸马的「尸体」身上。
方婉掩面低泣,口中喃喃自语:
「我儿啊,怎么会这样……」
晋弘志上前一步,拱手道:
「公主殿下,臣听闻犬子落水,特意赶来探望。如今驸马已然……」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还请公主节哀,保重凤体。」
我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方婉见我不为所动,哭着跪倒在地,哀求道:
「公主殿下,求求您,就让驸马安息吧!他已经去了,您这样……这样……成何体统啊!」
我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方婉,冷笑道:
「体统?驸马落水身亡,你们不思如何救他,反而在这里跟我谈体统?!」
方婉被我的气势吓得一颤,瑟缩在晋弘志身后,不敢再言语。
晋弘志见我态度坚决,便将矛头指向孟翰,厉声道: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妖言惑众!你可知眼前这位是谁?她可是当朝公主!你竟敢妄言要对驸马开胸破肚,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就不怕王法制裁吗?」
孟翰不卑不亢地回道:
「老夫行医多年,救人无数,只问生死,不问贵贱!更何况,公主殿下已经答应,一切后果由她承担,与老夫何干?」
晋弘志见我们油盐不进,脸色越发阴沉。
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
「来人!将驸马的遗体带回晋府!」
话音刚落,十几个家丁便涌入房内,将我和孟翰团团围住。
他们个个手持棍棒,面色不善。
我明白,父王病重,国家衰败,他们已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此时,我只能先顺着他们来。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翻涌的情绪压下,啜泣道:
「驸马,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说罢,我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掩面低泣。
晋弘志夫妇见我终于松口,这才放下心来。
方婉更是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上前扶住我,哽咽道:
「公主殿下,您要保重身体啊!驸马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愿见您如此伤心难过……」
我微微颤抖着肩膀,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们将驸马的尸体抬走。
待他们离开后,我缓缓放下双手,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眸。
好一个晋弘志,好一个方婉!
我冷笑着望向窗外,心中暗暗发誓:
驸马,你且安心等着!
4、
我立刻起身,命人备轿,直奔皇宫。
将驸马「落水假死,全家叛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皇。
他怒目圆睁,喘息良久,终让我收集证据,找出所有叛国之人。
但如今朝堂混乱,父王嗣凋零,我唯一的弟弟才三岁。
皇室急需一位信得过的人辅佐。
我深吸一口气,对父皇说道:
「父皇,如今朝堂不稳,正是用人之际。儿臣恳请父皇立刻下旨,暗中召回武威候岳铮,命其率兵回京,以护卫皇城安全。」
父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我知道,父皇一直对武将心存疑虑,担心他们功高震主,难以掌控。
但是如今内忧外患,正是需要岳铮这样有勇有谋的良将之时。
上一世,若岳铮能早一日率兵回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父皇。」我握着父皇的手,语气恳切。
「女儿知道您对武将有所顾虑,但如今是非常时期,还请父皇以大局为重。武威候岳铮骁勇善战,忠心耿耿,有他坐镇京城,我们便可高枕无忧。」
父皇沉默了片刻,最终长叹一声,缓缓说道:
「皇儿言之有理。传朕旨意,速速召回武威候岳铮,命其率五千骑兵,即刻回朝!」
「至于驸马之事,朕就下旨,让孟翰为驸马医治,太医蒋文彦从旁协助,你看如何?」
「谢父皇恩典!」我叩首谢恩。
……
我带着一百御林军,气势汹汹地赶到晋府。
到达时,晋弘志正要把昏迷假死的晋宇送上马车,准备送他出城。
他没想到我半个时辰不到就取回圣旨,马车当场被御林军截停。
我身旁的李公公尖着嗓子喊道:
「圣旨到——!晋国公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驸马晋宇,突遭意外,朕心甚忧。特命医圣孟翰,即刻前往晋府,为驸马诊治,太医蒋文彦为辅。钦此!」
晋弘志的脸色难看至极,额头上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恭敬地跪下接旨:
「臣,接旨!」
5、
我与蒋文彦一同协助孟翰手术,其余人都被御林军拦在房外。
「公主,开膛破肚之事非同小可,应该焚香沐浴,清理身体后才可。」蒋文彦还欲拖延时间。
「驸马都已经没了呼吸,你还在拖延时间,莫非故意加害他性命?」
我猛地拍案而起,语气凌厉。
蒋文彦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囁嚅道:
「这……微臣也是……」
孟翰喝止蒋文彦,说道:
「老夫也认为,驸马的情况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进行手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孟翰大师不再理会蒋文彦的阻挠,立刻吩咐人准备手术器具。
蒋文彦面色惨白,却也不敢再开口阻拦,只能不情不愿地在一旁协助。
孟翰手法娴熟,下手果断,很快便从晋宇胸腔中抽出积水。
之后,他用针线仔细地缝合了晋宇胸口的创口。
6、
待伤口处理完毕,孟翰稍作喘息,便立即投入到更为关键的开颅手术中。
他先用特制的墨线在晋宇的头皮上勾勒出需要切割的区域,
然后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屏住呼吸,缓缓下刀……
蒋文彦在一旁协助,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的双手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脸色苍白得如同死灰,毫无血色。
他紧紧地盯着孟翰手中的刀,仿佛下一秒那刀就会落在他身上似的。
孟翰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手术刀稳稳地切开了晋宇的头皮。
猩红的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孟翰大师的指尖。
蒋文彦双眼一片惊惧。
孟翰用特制的银钳,小心翼翼地夹起切割下来的头皮,放到一旁备好的药水中浸泡。
接下来,他用一种特制的骨锯,缓慢地切割晋宇的头骨。
骨锯与头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甚至能感觉到细小的骨屑飞溅到我的脸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蒋文彦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快要昏厥过去。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孟翰放下了手中的骨锯
他用银钳夹起一块切割下来的头骨,露出下面一层薄薄的脑膜。
一根极细的银针,轻轻挑开脑膜,露出下面灰白色的脑组织。
就在这时,原本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动静的晋宇,眼皮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7、
我冷笑。
晋宇竟然在这个时候苏醒了!
难怪晋家人和蒋文彦一直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他醒来。
可惜,他们没想到我竟如此执着于手术,还如此雷厉风行吧?
我注意到桌案上放着一面铜镜,之前为了方便孟翰大师手术,特意调整了角度。
此时,我灵机一动,不动声色地将铜镜转向晋宇。
铜镜中倒映出晋宇此刻的模样——
头皮被掀开,露出青色的头骨,还有里面血肉模糊的脑组织。
晋宇所在的角度,正好能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
他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猛然发出尖叫,挣扎着起身,却被孟翰大师一把按住。
「驸马,您刚刚接受了开颅手术,万万不可乱动!」孟翰大师厉声喝道。
晋宇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疯狂地挣扎着,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声,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
「放开我!放开我!」
晋宇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蒋文彦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按住晋宇。
他额头上冷汗直冒,手术刀握在手里,却因为紧张过度而微微颤抖。
「驸马,您冷静一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晋宇的挣扎却更加剧烈了。
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孟翰大师和蒋文彦的钳制。
「滚开!你们要害我!」晋宇怒吼着,眼中充满了血丝。
他发疯挣扎,头部猛地向后一仰,撞在了蒋文彦的手臂上。
蒋文彦手中的手术刀因此失去了控制,
「噗嗤」一声,刺入了晋宇的大脑。
晋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汩汩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不好!」
孟翰大师惊呼一声,想也不想地丢下手里的工具。
他飞快地扑到晋宇身上,同时一把钳住蒋文彦的手腕,厉声喝道:
「你在做什么?!」
蒋文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手中的手术刀也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孟翰大师顾不得斥责蒋文彦,连忙将床单按在晋宇的伤口上,试图止住鲜血。
他一边吩咐我:「快去取酒和纱布来!」
一边转头怒斥蒋文彦道,
「老夫早就说过,开颅手术不容有失,你怎能如此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