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子爬床干倒主母》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家生子的女主小雀悲惨的前世和重生后的复仇之路。
前世,女主因拒绝大少爷纳她为妾而惹得主母不快,主母污蔑女主爹娘偷东西将其赶出府致其冻死,还挑断女主手筋脚筋将她扔去怡红院,女主最终被折磨致死。
重生后,女主决定争上一争。她先是故意勾引大少爷,与其发生关系并怀孕。被主母发现后,女主以怀有身孕保住性命,并在老爷夫人面前争取到通房丫鬟的名分。在怀孕期间,女主通过送秋梨膏讨好老夫人,获得老夫人的青睐。然而,主母依旧刁难女主,女主设计让自己见红,引发大少爷与主母争吵,导致主母名声受损。后来主母也怀上了身孕,女主院内的下人们开始克扣女主的用度。
家生子爬床干倒主母正文阅读
我是家生子,凭借一手好厨艺争得了大少爷的青睐。
他扬言要纳我为妾,我虽拒绝了,却还是惹了新进门的主母不喜。
她先是污蔑我爹娘偷东西,将两人重大三十大板赶出府去。
寒冬腊月,爹娘冻死在外。
而后将我捆绑至内院,挑去手筋脚筋扔去了怡红院。
我被折磨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少爷询问我的那天。
1、
[小雀,跟了本少可好?]
又是这句话!
我全身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海中还是上一世被主母狠心挑断手脚筋的场景。
想起惨死在雪地里的爹娘,嘴先一步答应下来,[奴甚喜爷,爷之命,无有不从。]
不争会死,那我必定要争上一争。
主母无德,害我全家,既然老天爷给了我重生一世的机会,我一定要做实‘狐媚子’这个称号。
身为家生子,身份卑微。
顶天做个通房丫鬟,做妾是想都不敢想的美事。
可若是,我肚子里揣了个东西,或许还有可能。
我突然哎哟一身,蹲下揉着脚踝,刻意露出雪白的肌肤,轻声低嘤。
大少爷立马放下勺子,将我搂入怀中,[可是伤着哪儿了?爷看看?]
他说话时,口腔中喷出的热气弥漫我的脖颈处,引的我下意识瑟缩。
小手抵在大少爷胸前,轻轻推搡,语气却更加娇媚动人,[只是一些虫蚁爬了上来,奴有些害怕,啊它好像爬到了奴腰间,爷给抓抓!呜呜呜呜!它们不会有毒吧...]
我在大少爷的怀中不停扭动,恰到好处的掐准时机搂住他的肩膀,靠在他的胸膛哭泣。
大手依言附了上来,大少爷的声音暗哑了许多,[小雀别怕,爷在呢,有爷在,定不会叫它跑了去!]
说着,大手不停游走,衣裳落了一地。
日落西山,木板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桌上的海鲜粥早已冷却,不断上升的确是二人的体温。
女子第一次格外怕疼,但我忍住了,未呼出声来。
反而是尽可能的去迎合大少爷,让他在这场情事中,尽了兴,得了美。
就这样厮混了一月有余。
主母终于得了消息,派丫鬟将我抓来过去,二话不说几个巴掌甩了过来,[贱蹄子,居然敢背着我勾引大少爷!家生子爬床,拖去沉塘!]
几个嬷嬷手掌微红,打的我嘴角流出血来。
主母只着一身的夏裳,确是眼也未抬,摆摆手令人拖我下去。
我低头咽下口中的血,大声道,[求主母饶恕奴婢,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矣,可奴婢腹中已有怀有爷的骨肉啊!]
主母死死盯着我的腹部,下意识想要一脚踹来,被我躲过,还踩着了我特意丢的锋利铁片,但她的鞋不知什么材质作的,居然半点事儿都没有。
我只能匍匐着身子求饶,[主母,奴只是情难自禁,求您宽恕...]
匆忙赶来大少爷将我扶起。
他环顾了一圈,拿过桌上的盘子将茶点倾倒,对着几个站前的婆子甩了过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爷的女人也敢碰!]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个婆子连忙跪地求饶。
那高高在上的主母终于坐了起来,红了眼怒道,[夫君这是做甚?]
大少爷二话不说将我拦腰抱起,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对着主母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挑衅。
她在意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毁掉!
夫妻和睦么,如今便不是了。
大少爷带着我去老爷夫人那儿过明路,想要抬我做姨娘。
夫人原是不肯,令我跪在地上好一番反省敲打,末了还提出了先把我抬成通房丫鬟的想法。
少爷自是不愿。
我突然拿出一个卦文来,上面写着腹中男胎,可为府兴。
老爷夫人年纪大人,又礼佛信教。
几乎是立马就信了。
然而,这事却不是那么好办的。
2、
主母闻着味儿就过来了,她摘了满头珠翠,只着一身素袄。
几乎是片刻便换了副面孔,攥着帕子眼含热泪,[爹娘,我这才过门几日啊!就给夫君纳妾,这说出去,可如何听得。]
[不是儿媳妒忌,只是这风流成性的骂名,莫要让夫君背上了!]
老爷夫人对视一眼,毅觉不妥。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露出脸上被打的巴掌印,[奴自知身份卑微,却也是真心仰慕大少爷的,若让奴做通房丫鬟,奴也是愿意的。]
说是愿意,却泪流满面。
主母呲笑,[真心,你的真心能值几个钱,不过是个下贱坯子,生了颗不安分的心,依我看,不如打断了腿丢去庄园,也好过凭摆落人口舌说我家风不正!]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大少爷想要张口,但见主母面露不满,也不好多说。
毕竟是门当户对的夫妻,得罪不起。
夫人和老爷面露迟疑,家生子爬床在他们看来的确名声不好,可我腹中也的确有大少爷的骨肉。
眼下只需要一个他们万万不能拒绝的幌子。
林府虽然外壳看着风光,其实只是一具空壳子了。
有了!
我突然捂住脸期期艾艾的出声,[李半仙说,奴腹中的胎儿,乃是京城千年难遇的福胎,他的出现,将会带领林府走向富强,将来还有可能搭上官线,成为皇商。]
夫人眼睛一亮,很显然她被这说法打动了,李半仙是城内有名的算命先生,他的话自然被这些人奉为圣旨。
左不过是再等个一年,若是我说谎,她完全可以去母留子。
如今林府至少还能撑个三五年不成问题。
她眼珠子一转,摘下发上一个鎏金发簪,插在我头发上,挑了个折中的法子:[雀儿,你就暂且做鸣儿的通房丫鬟,吃喝用度一律按照姨娘规格备着,若有差错,可就是你的过失了!]
话未指名,在座的人确都已知晓。
且夫人退了一步,脸上已是不悦,主母不敢再说,只得吃了个哑巴亏,拿杀人的眼光瞪我。
我欢欢喜喜的应下,[谢夫人,谢老爷,谢大少爷!]
[主母放心,奴一定安分守己,绝不会..]
[行了,回吧。]
虽然顺利有了名分,我爹娘却被主母找了个理由打发到城西的庄园去了。
可惜我现在人微言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每日晨晖定醒不能缺,我仗着大少爷新鲜感还在,又花样多,哄着他免去了我前三月的。
只说是身子不大好,睡眠不足容易伤着孩子。
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又想着那些浪荡事儿,他欣然应允。
第二日便听说主母大发雷霆,砸了一套名贵的茶具。
还摔了满桌子的碗筷,给了大少爷脸色看。
他更加不愿意过去,每每进后院,都是找我。
主母气不过,竟绝食抗议,他只能过去陪同,两人说清矛盾,倒也好了几日。
我没再作妖,安心养胎。
孩子是我打倒主母最有力的武器!
秋至当日,大少爷便急匆匆的赶来,让我备上一份秋梨膏。
[奶奶近些日子总是咳嗽,你惯会做些吃食,可会这?]
我点点头,心思却活络开来。
3、
眼下我的身子刚过俩月,却只见过老爷夫人一面,有主母摆在那儿,也很少有机会能去到夫人跟前上眼药。
身份一直不尴不尬的,得找个人破局。
[爷您要是忙的话,奴替您送过去吧!]
大少爷一愣,随即笑开来,刮了刮我的鼻头,[依你。]
得了应允,我干活起来更加卖力,但还是费了三天,方才制好秋梨膏。
近了院内,听见柴嬷嬷怒声斥责扫地的小厮不尽心,这么些枯黄落叶在地,却没有早起扫净。
老夫人见了该伤心。
我站在院外等了许久,待声息方才缓步向前,笑意盈盈,[嬷嬷,大少爷担忧老夫人咳疾,特命奴制秋梨膏,只是器具不全,奴花费了三日方才制出,不知老夫人?]
柴嬷嬷接过秋梨膏看了看成色,黑下去等我脸多了几分血色,[唉,还没好,你先进来吧。]
帘子被掀开,枣红色厚袄的老夫人苦着一张脸,用方帕捂住口鼻,见了我先是一喜,随即咳的撕心裂肺。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背,使用巧劲轻拍,老夫人很快停下咳嗽。
[丫头,你这身子尚且不足三月,可万万不得来我跟前,这要是传染上了,]
我连忙表态,[老夫人放心,妾做惯了粗使活计,身子硬朗着。]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再多说,反倒是拉着我的手唠起了家常。
[柴嬷嬷,烦请您先尝了味,用温水溶了那秋梨膏给老夫人服用。]
那边应了声,一刻钟过后,老夫人服下了这药。
眼神猛地一亮,[这里头?]
我点头,里面加了些郎中配的药,微苦,却能对症下药。
从那儿回来后,老夫人便时常叫我过去聊天解闷,偶尔还能遇到大少爷,便与他一同回到院内,又是一番温存。
郎中交代,未满五月不得行房事,所以只是简单的搂搂抱抱。
但有了老夫人的助攻,我和大少爷的感情还是愈发的好了起来。
有了孩子的加持,他对我更加温柔,经常寻些有趣好玩的东西送到我府内。
主母知道后,经常跑来往这儿宣誓主权,还把大少爷送我的东西全部砸坏。
还放话说,我虽然前三月不用去她那儿请安,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于是让我跪在风口给她锤核桃,我不应便让人押着我跪在地上。
也不跪多久,一次一刻钟。
早中晚,她都来。
大少爷最近忙的厉害,很长时没来后院,老爷夫人很少管事,每每我起了想要告状的念头,便会被主母以庄园外的爹娘威胁。
她清楚的知道我的死穴。
但她似乎忘了,我还有一个王牌。
4、
在府内的这些日子里,我收买了一个机灵的丫头芳草,差她去买了些药材。
得了老夫人的召唤,提前嚼服,到那儿没多久便见了红!
老夫人一看,那还了得,差人请了府医又切了根百年人参让我含着。
我一醒来,她便逼问我缘由,我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实话实说。
芳草在一旁添油加醋,把一刻钟说成半个时辰。
大少爷听了一耳朵,跑去和主母大吵一架,说她嫉妒成性。
这事还惊动了老爷夫人,于是主母被三人轮流骂。
等到了老夫人这儿,更是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我使了些银子,便有人将这事儿编了个夸张的故事说了出去。
一时之间,城内纷纷是主母嫉妒的传言,大少爷因此对主母愈发厌恶。
但我怀了孕不能伺候他,时间一久他又跑去府外的烟花场所找快活。
有了老夫人的庇佑,我的肚子成功渡过了三月危险期。
将将到了四月,大少爷居然与主母关系缓和了起来,一连数日皆宿在她那儿。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总也打听不到缘由,只能先按耐住心思,安心养胎。
谁知四月半又来恶耗,主母居然也怀上了。
这下,我院内所有丫鬟婆子的心都被勾了去。
都知道主母极其不喜我,下人有模学样,开始克扣我的膳食,衣物,甚至连一日一剂的安胎药也要打主意。
不是被人不小心碰倒了,就是送到我手上时变了味道。
我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在心里琢磨出个办法来。
终于,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