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在承恩侯府做妯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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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在承恩侯府做妯娌》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李婷云和闺蜜林舒怡带着前世记忆胎穿到架空世界,她们嫁入承恩侯府,分别成为江令昭、江令泽兄弟的妻子。然而,这两兄弟各自心里有着白月光,导致她们独守空房。后来,白月光们开始作妖,让她们不胜其烦,于是决定前往漠北。

    在准备过程中,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林舒怡打牌想换牌被李婷云制止;江令昭为了奶妹妹秋红质问林舒怡,对其态度恶劣;李婷云和林舒怡偷烤侯府的鲤鱼被抓;李婷云拒绝给江令泽钱为表妹买礼物,趁机让表妹王宛如接管账房;林舒怡被秋红欺负受伤;王宛如质问李婷云账上钱少的事,与江令泽一起指责李婷云;林舒怡装病,江令昭不管不顾,秋红想夺权等。最终,林舒怡准备服下药物“病发身亡”,她们为前往漠北做着最后的准备。

    

《和闺蜜在承恩侯府做妯娌》小说

和闺蜜在承恩侯府做妯娌正文阅读

    

    我和闺蜜林舒怡带着前世的记忆胎穿进了一个架空的世界。

    刚巧我们的母亲是手帕交,所以一出生就自然成了金兰姐妹。

    及笄之年,索性一同嫁了人,刚好嫁的是同一家的两个兄弟。

    谁知这俩兄弟一人心里有一个白月光。

    我俩又一起独守空房。

    但无所谓啊,嫁给他俩本来就是为了有个伴儿。

    没有生育风险,闲了还能打打叶子牌,日子过得也不错。

    可他们的白月光却开始作妖。

    我忍无可忍,问林舒怡:“去漠北啊?”

    她眼睛放了亮:“咋去?”

    我狡黠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于是,我俩在漠北成了横空出世的富商。

    却不料,在一次交易时,被俩兄弟逮了个正着。

    他俩眼眶红着质问我们为何如此狠心。

    我俩只能心虚的手拉手。

    1.

    林舒怡手里抓着一把叶子牌,正偷偷的想换牌,被我瞪了一眼,连忙收回手。

    “林舒怡,你岂有此理,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耍赖,看我回头跟干娘告状。”

    她笑的贱兮兮的讨好我。

    “别别,不换了就是,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的时候,江令昭面容阴冷的走了进来。

    陪我俩打牌的小丫头吓得赶忙撤了牌桌。

    我见他的样子,下意识的挡在胆小的林舒怡身前。

    “三伯哥,有话好好说。”

    他却不看我,径直朝着林舒怡恶狠狠的问:“是你打了秋红?”

    林舒怡在我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委屈的说道:“夫君,妾身知道你心疼她,怎么会动她呢?”

    他暴怒道:“你这妒妇,少在我面前装相,我已经说了她是我奶嬷嬷的独女,我留她在身边是为了照拂她。”

    正说着话时,他身边的小厮来报。

    “三爷,秋红姑娘发着高烧,嘴里都在喊您的名字,您快去看看吧。”

    他急匆匆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了。

    舒怡看我一眼,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落寞。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没了打牌的心情,我索性拉着她去荷花池边看鲤鱼。

    侯府到底是底蕴深厚,这鲤鱼都比别处的肥美。

    我看着看着居然流了口水,悄悄捅了林舒怡一把。

    “舒怡,这鱼这么多,少一条应该没人发现吧?”

    她用惊恐的眼神望过来。

    “李婷云,你疯了吧,这可是王家表姑娘的宝贝,回头闹起来,你吃得消吗?”

    她说归说,还是贴心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我嘴角的涎水。

    擦完又很嫌弃的离我远了一步。

    于是,一炷香后,我俩已经躲进院子烤起了鱼。

    林舒怡嘴角的油还没擦干净,江令泽便在王宛如的指引下把我们抓获在了现场。

    “表哥,四嫂太残忍了,怎么能吃鱼儿呢?我每日都去给它们喂食的。”

    贪嘴被人发现,到底有点脸红,我有些心虚的捏着衣角。

    江令泽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李婷云,你忍下那一口吃的能要你的命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宛儿的心?”

    我在阳光下眯着眼看他。

    他在低声劝慰着身边那位娇俏的表妹,柔和而宠溺。

    呵,他不是不会柔情蜜意啊,只是对着我不行。

    看着他们俩人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点疲惫。

    林舒怡捏了捏我的手,老气横秋的说:“这鸟日子,过得有点没劲儿啊。”

    我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她:“你还记得咱俩儿时都想去漠北吗?”

    她眼睛一亮:“能去?”

    2.

    我和林舒怡前世是闺蜜,又一起胎穿到了大越国。

    出生后,我们俩就快速的相认了,并且相约在这里逍遥快活的体验一下贵妇生活。

    所以一同嫁了承恩侯府两兄弟。

    她是三嫂,我是四弟妹。

    做妯娌和做金兰姐妹区别不甚大,只是中间多了两个臭男人。

    而这俩人一个心里记挂着奶妹妹,一个心里记挂着表妹妹。

    真是整整齐齐的四口人啊。

    其实当初我们要出嫁时,对他们兄弟俩是很满意的。

    林舒怡喜欢冷峻的男人,她觉得那样的男人有阳刚之气,刚好三公子江令昭就是这样的性格,可她没想到这男人对她就像冰山一样,实在让人难消受,偏还有个膈应人的奶妹妹。

    我是个颜控,完全被江令泽玉树临风的长相吸引,但谁知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柔表妹,表妹要月亮,他都恨不得要去天上摘下来给她看。

    但是他们俩也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阔气。

    侯府百年簪缨世家,很是有些底子的,尤其我们嫁的这一房,管着府里的庶务,公公婆婆都是从商的好手。

    我和林舒怡一嫁进来就一人分了十间铺子,归我们私人所有。

    本来这日子除了男人不靠谱,倒也过得下去。

    可最近他们兄弟俩的白月光闹得厉害,让我和林舒怡不胜其烦。

    我把逃跑计划讲给林舒怡听的时候,她有点不服气。

    “为啥让我装死,我也能做很多事情的。”

    “乖,我怕你活着容易露馅...”

    她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到底对我的话没法反驳,从小到大,只要是闯祸的事,她没有一次能干的利索的。

    笨蛋美人一枚。

    商议好了,我们就分头行事去了。

    3.

    我回去后就开始清点自己的嫁妆,能换钱的准备的都换成银票。

    江令泽不知道怎么今天回来的格外早,难得的和颜悦色起来。

    “云儿,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我警惕的放下手里拿着的银票,问道。

    “不知夫君有何事?”

    他俊俏的脸上爬上一抹红云,期期艾艾的看着我。

    “宛儿的生辰快到了,她喜欢南海的珠子很久了,我想给她打一副头面,你从账房支些钱给我可好?”

    他的双眼泛着黑曜石一般深情的光泽。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突然想起我刚嫁给他那晚,他也是这样略带几分羞赧的跟我保证,会敬我爱我。

    算上这一世的年岁,我虽然面容还是少女,可是内心早是一个老姐姐了。

    有个这样面如冠玉的小鲜肉真挚的对我诉衷肠,谁顶的住啊。

    所以那晚至今让我回味。

    年轻的肉体啊...真好

    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收敛心神。

    “夫君,咱们房里最近半年开销有点大啊,上个月你说给表妹买了一副东山翁的真迹,花了上千两,上上个月给她买成套的话本子花了几百两,又花几百两给她买了名贵的香云纱做服饰,前前后后,这就是大几千两银子,再加上你平时的开销,咱家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啊。”

    我越说他的脸色越不好,等我说完,他已经要恼羞成怒了。

    “我不过问你拿一点钱,你就这般絮叨,我们侯府的日子什么时候过的这般拮据了?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对表妹好,咱们房里的钱素来都放到你那里的,你平时的花销我也从不过问啊。”

    我就等着他这个话音呢,听完立马接口道。

    “夫君既是嫌我管的不好,干脆把账拿了去,自己管吧。”

    他还没回话,身后就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

    “表哥,我来帮你管账,这东西没什么难的。”

    好好好,我心里暗喜,又免去我很多功夫。

    江令泽脸上闪过一丝犹疑,但被他的亲亲表妹一哄立马晕头转向了。

    我气愤的扔了一个茶盏换来他们的鄙夷和逃跑。

    等他们走后,我松了一口气。

    有王宛如在前面给我遮挡视线,我回头逃跑也不会弄的大张旗鼓。

    很好。

    4.

    等我偷偷把嫁妆里的大件都换成银票的时候,心里稍微有了点底气。

    谁知林舒怡那却闹起来了。

    三房的丫鬟来报,我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刚一到,就看见舒怡趴伏在地上,对面站着江令昭和秋红。

    地上是一匹上好的彩色软云纱。

    秋红还一脸无辜的在解释。

    “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夫人跟我抢夺衣料自己没站稳,我想上前扶她,却被夫人挡开了,一个不小心,她这才倒在地上的。”

    江令昭不仅没上前扶舒怡还在一旁数落她。

    “舒怡,秋红不过拿了你一匹衣料,你哪来这么大气性,你那么多好东西,匀她这一件又有何妨。”

    看着舒怡的裤脚渗出一丝血迹,我的火腾的就起来了。

    我顺着秋红身边挤过去,硬生生把她挤了一个踉跄,还在她三寸金莲上踩了一脚,痛的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不敢置信我一个堂堂当家夫人会出这种粗蛮的招式。

    我才懒得理会她,上前几步扶起舒怡,大声喊着下人去找府医,一个眼神也没给江令昭。

    舒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心虚的缩在我怀里,生怕我骂她。

    虽然我是让她最近用点苦肉计,但也没让她对自己这么狠啊。

    这个傻子,从小挨了欺负都不会打回去的,气死我。

    直到府医来替她包扎好伤口,我才舒了口气。

    她自知理亏,讨好的摇了摇我的手臂。

    江令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既是没什么事,你就好生休养吧,我们不打搅你了,这布匹...”

    我气不打一处来。

    拿起那匹布一甩手扔在了他怀里,扯得他一个踉跄。

    “走走走”

    我不耐烦的语气惹恼了他,他面色阴郁的看着我,我毫不示弱的盯回去,直看的他败下阵来,拉着秋红仓皇逃走。

    “婷云,别气了,我早不在意他了,咱们赶紧来研究一下后面的事情啊。”

    看着她毫不在意腿上的伤,双眼亮晶晶的跟我说话的样子。

    我的记忆不知怎么,一下被拉回到了她们刚成婚时。

    成婚前那晚,她紧张又期待的拉着我的手,手心的汗几乎沾湿我的衣襟,一如她十八岁时喜欢上第一个男孩子时那样娇怯。

    “云云,他看起来好冷哦,真的会喜欢我吗?你说我们以后生的宝宝会不会性情随他啊,那样可不好,嘿嘿...”

    我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她噘着嘴抗议。

    “哈哈哈,你知不知羞啊,林舒怡,这就想到生娃的事了?”

    可是婚后第二日,她就见到了那个被江令昭捧在心上的奶妹妹。

    她想到洞房夜江令昭的粗鲁和漫不经心,心凉了半截。

    他新婚后一月都未再踏足她的卧房。

    而我那时,也刚看清江令泽心里没有位置留给我。

    我们俩茫然的对坐着,觉得两个人四只眼睛当初都瞎了才嫁给这家。

    她还是没忍住在我怀里哭了一场。

    抽抽噎噎的跟我控诉。

    “云云,我还是挺喜欢他的,我们定亲时,他明明对我笑来着,他笑起来很好看的。”

    我在心里翻个白眼,都懒得吐槽她,真是没吃过好的,男人对你笑一笑,你都给孩子起好名了。

    “云云,我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林舒怡见我半天不说话急了。

    我把一颗药丸塞进了她手里,用口型跟她说:可以吃了。

    她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想到即将开启的漠北之行,我也心潮澎湃起来。

    5.

    可回房时,却被王宛如挡住了去路。

    她气愤的质问我。

    “四嫂,这账上只有几千现银了,怎么回事?”

    我好笑的看着她。

    “怎么,以为你表哥腰缠万贯呢吗?失望了?”

    她脸上不自在了一瞬马上就恢复了一贯的傲慢和不屑。

    “四嫂,你管家管成这样,不觉得愧疚吗,你最好拿出嫁妆补齐这个亏空,否则我跟表哥说了,他只会更厌恶你。”

    她带着一脸施恩的神情看着我。

    说真的,她敢这么对我,我也有责任。

    嫁来这几年,我一直忍让她,把正室的位子当成工作在做,夫君愿意亲近她,我就提供银钱,压根懒得介入他们的事情。

    所以到底把她惯成了这幅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开口道。

    “王宛如,等我走了你就可以来管理这些银钱了,别急。”

    她被我戳中心思,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怒视着我。

    江令泽这时进来了,看见她的样子眉头一皱,随即就瞪向我。

    “婷云,你又在为难宛如,她是妹妹,你是嫂子,不能让着她一些吗?账上钱不多了,你从体己里给我拿点,我要出去应酬。”

    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把账本扔到他怀里,嘲讽的看向他们。

    “问你亲亲的表妹拿,账不是归她管吗?”

    转身离去时,听见江令泽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没有容人之量啊,林婷云,你看看你现在哪有当家主母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早就修炼的对他的态度和反应充耳不闻了,这会就被气出个好歹来了。

    但我现在只想离他们远点。

    我静下心来梳理了一下准备工作,心里有了点底,就和林舒怡一起回了趟娘家。

    她回林家,我回李家。

    6.

    这个时代是不太鼓励女子和丈夫和离的,而且豪门世家之间利益牵扯过多,女子基本没什么自主权。

    但好在我和林舒怡的母亲都是属于一辈子被丈夫娇宠,在家里比较有话语权的。

    虽然被骂了一顿,但到底是得到许可了,我俩屁颠儿的回了江家,但进了门又装出一副被丈夫冷落的模样,以防引起怀疑。

    “我是不是可以准备死了?”

    林舒怡躲在卧房里偷偷问我。

    “应该可以了,刚好借上次的伤势夸张一下。”

    她拿出我特意从江湖术士那买来的药油涂在脸上,脸色立马就灰败下来,吓了我一跳。

    “不行不行,这死相挂的太早了,有点子突然...”

    她忙用帕子擦去一些,看着好一些了。

    然后就一扯被子躺在了床上。

    被我唤来的小丫鬟看见她这样忙要去找府医。

    我叮嘱她一定要知会三爷。

    谁知,府医来的时候,一个小厮过来回话,江令昭的话说的很难听。

    “三爷说...说死不了就别搞这套把戏了,他没那个闲时陪夫人闹。”

    我气的让他赶紧滚。

    林舒怡本是假装的病容,可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府医诊脉诊了多久,我就骂了江令昭多久。

    等你老婆“死”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林舒怡因为刚才情绪的起伏,脉搏刚好不稳定,再配上她的脸色,唬的府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挣扎着似是不敢下断言。

    我淡定的催问他,让他惶急之下到底是给林舒怡判了重一些的诊断。

    这样就好办多了,回去“死”的时候不会太离奇。

    我叮嘱丫鬟每日都请府医来诊脉,顺便每次都通知一下江令昭,他果然被烦个够呛,本来想来看都不来了。

    “还是你有办法,云云,嘿嘿。”林舒怡挂着一副病入膏肓的面容跟我说着俏皮话,场面可谓相当诡异。

    江令昭最近被秋红缠的很紧,已经完全不回正房了,正好方便我们做各种准备。

    王宛如自从管了账后也不太来我面前蹦跶了,听说她为了把住这个差事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补进去不少了。

    把江令泽感动坏了,俩人最近哥哥妹妹的黏糊的很。

    趁此机会,我帮着舒怡把她的嫁妆也都换成更好携带的银钱了。

    身边亲近的下人也都安顿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7.

    东风很快来了,在林舒怡装病半个月后。

    秋红不甘于只跟江令昭厮混,开始瞄上了三房的掌家权。

    江令昭虽宠她但感觉在这个时候夺林舒怡的权有点太下作,可无奈秋红闹得太厉害,最后他干脆躲了出去。

    秋红见此觉得自己得势,气焰嚣张的来林舒怡面前晃悠。

    “夫人,您如今病着,不如让秋红帮你管家?为三爷顾好后宅是我们的本分啊。”

    我冲林舒怡使了个眼色,她拿着我递到她手边的热茶直接冲着秋红的面额甩了过去。

    “咣当”一声,茶碗四分五裂,秋红惊叫着跳开,身上脸上都被泼到了,她气的面目狰狞,像只炸了毛的赖皮猫。

    我冲等在门口的小厮点了点头,他便风一样的窜了出去。

    江令昭是一刻钟后出现的。

    他一出现,秋红立马眼圈红着偎进他怀里诉苦,神色挑衅的看着我们。

    切,扮惨谁不会啊。

    我微微一侧身。

    江令昭就被卧床的林舒怡吓了一跳,自己才月余不现身,媳妇怎么就一副要归天的模样呢。

    他正要出声询问,秋红就扔了一个炸雷。

    “爷,妾身刚发现有孕了,不知刚才夫人那杯热茶有没有伤到我呢?”

    这下他也顾不得快“死”的林舒怡了,满心满眼都是秋红的孕肚。

    我和林舒怡嫁进江家三年无所出也是一直被江家人指指点点的地方。

    但这公鸡不提供支持,我们也下不出蛋来。

    现在终于是有了子嗣。

    江令昭搀着秋红往出走,冰冷的警告林舒怡不要再苛待秋红,全然忘了她的状况。

    我陪着林舒怡骂了一顿江令昭,骂痛快了,我掖好林舒怡的被子悄声对她做了个口型,她难掩激动的狂点头。

    回到自己的院子,江令泽的小厮来传话,他陪王宛如去看灯会了。

    我没有心神再分给这两个人了。

    林舒怡服了那药,隔日早上就会“病发身亡”,我得好好盘算下每个细节,绝不能有遗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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