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净身出户后,沈总膝盖跪穿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极其悲惨的故事。
主角顾森和沈律城之间有着复杂而痛苦的纠葛。沈律城因为白月光夏阳出事而对顾森充满恨意,他不相信顾森女儿小可的身世,对顾森百般羞辱和折磨。
小可身患重病,顾森为了筹集医药费多次卑微地向沈律城求助,甚至不惜忍受极大的屈辱。然而沈律城不仅不相信她,还提出让她在夏阳面前试药才肯救小可。顾森在试药后遭受巨大的痛苦,却依然没能改变沈律城的态度。
最终,小可的病情恶化无力回天,顾森陷入了极度的绝望和痛苦之中。
我净身出户后,沈总膝盖跪穿了正文阅读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沈律城恨透了我。他骂我的孩子是跟绑匪生的野种,骂我是冷血的捞女,对我百般羞辱,
可他不知道,小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就快死了。
大雪纷飞,我跪在雪中磕头求他救救小可,他置若罔闻,
那个深夜,小可没了。
第二天,我从楼上一跃而下,
他得知真相后悔绝望,跪在佛堂里不吃不喝,求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森森,求你,别丢下我。”
大雪纷飞而下,在我身上落了深深一层,我冷的打颤,跪在雪地里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腿处而来的冰冷刺骨蔓延着,仿佛要把我吞噬,而沈律城就那样站在我的对面,眼底猩红,
“沈律城,求求你,救救小可,他的医药费就差二十万了”
我的声音颤抖,喉咙里像生出一团尖刺,蔓延着猩红的血气,眼前恍惚着,再多说一句,就要倒下,
“律城,就当可怜可怜我,行吗?”
眼前的男人蹲下身,手中那一杯带着冰茬的冰水整整泼了我满脸,
抬眼,沈律城的脸上带着陌生的决绝和狠戾,他一只手死死攥住我细成一团的脖颈,笑的崩溃且癫狂,
“可怜你,那谁可怜出了事无人照顾的夏阳?”
“当年你被绑匪绑走,挺着大肚子回来生下了这个野种,现在要我去救她,你死了那条心吧,顾森。”
“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不再看我一眼,随手一甩,我的身子像风筝一般坠地,耳边嗡嗡响起,我痛苦的蜷曲着,只有一声虚弱的闷哼,
“沈律城,你疯了。”
我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却又因疼痛而跌了下去,泪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悬在眼眶里,我捶着地面,几乎抓狂,
“沈律城!你疯了!”
“你怎么和我上的床你都记不记得了吗?你为什么不信我!”
“不信小可是你的亲生孩子!”
风雪迷了双眼,他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又或者,他也不想听。
自从他的白月光夏阳出了事,他的眼里就再也没有了我。
我根本来不及难过,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在透着昏暗的玻璃窗前,我尽可能的保持一个积极的微笑,
医生已经没有再给我过好脸色,医药费像一座山一样压在身上,能借的,我都去借了,可在沈律城的威压下,没有任何人愿意帮我。
病房的安静的可怕,小可虚弱的躺在床上,见我来了,才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妈。”
她不过三岁,却比平常的孩子更加懂事聪明,看到我浑身狼狈的雪水,她的手颤颤巍巍的贴在我的脸上,
“妈妈…你冷吗?”
我坐在床边,把她抱在怀里,我多想尽可能的笑,可是眼泪止不住的落,我咬着牙,不想让她看见我的窘迫,
“妈妈,爸爸怎么不来看我?”
我又开始哄她,像小时候那样,
“爸爸工作太忙了,等他有时间,一定会…”
这话说了太多遍,连我自己都倦了,可她却开心的笑起来,给自己打气声音却越来越小,身体又开始发烫,几乎要昏睡过去,嘴里喃喃着,
我把头贴在她的嘴边,泪水滚烫,几乎要刺痛我的脸颊,我想发出声,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她又替我抹泪,几乎蚊咛,
“妈妈,我不怕死,我怕你以后没人陪。”
2
我终于还是再次求到了沈律城面前,我穿着劣质的大v领吊带裙,顶着粗糙的妆,
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借钱的机会。
昏暗的房间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在我的身上,
眼前的沈律城几乎陌生的可怕,
“这不是顾大小姐?”
他挑起我的下巴,身上戾气重的可怕,
“顾小姐不是从来看不起陪酒的吗?”
“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
他只说着,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我的脸上,我低下头,任由他百般羞辱,始终不曾抬头,
他端起酒杯,把酒精灌进我的喉咙,烈酒倾斜而下,我几乎本能的想要呕吐,可对上他阴冷的眸子,我知道,我毫无选择。
闹剧开始,公子哥们也开始纷纷玩了起来,最后一场游戏,是他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
脱一件衣服,就拿走一张支票。
脱的越干净,拿的越多。
可我身上只有一件勉强遮住身体的紧身裙,衣服滑落身体的瞬间,耳边是无名的嗡响,
四周的眼神冰冷几乎将我凌迟,我看向沈律城,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满意吗?”
他却猛的冲过来,把我收进他宽大的西服里面,
几乎是连拖带拽,把我拖进了隔壁包厢。
再接着,就是他无尽的掠夺和疯狂,几乎要把我吞吃入腹,我尖叫着挣扎,他又径直而入,
身体仿佛被撕开,他逼着我抬眼看他,带着十足的怒气,
泪无声滑落,明明是两个最恨的人,此时却做的最亲密的事,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
“顾森,就为了一个野种!你好样的!”
次日,我带着一身伤痕坐起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的烟忽明忽暗,成了四周黑暗房间唯一一点光亮。
“顾森,我可以救那个野种。”
“前提是,你在夏阳面前替她试药。”
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恨意,我尽可能的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浑身颤抖,
我仍抱着一丝期望,我跌跌撞撞想去扯他的衣角,
“沈律城,小可她病的很重,想见你一面”
他的烟气又完全吐了我满脸,嗤笑出声,
“顾森,你别给脸不要脸。”
烟灰洒在我的手上,我刺痛缩回手,他单手抽烟,右手又抓着我的脖颈不放,
“昨天爽不爽?你说说看。”
“是和我爽还是和那些绑匪爽?”
“顾大小姐,你就不嫌你自己脏吗?”
心里仿佛被掏空一个大洞,不住往外流着血水,我还想开口,但是对上他阴冷的目光,我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是没说过吗,我说了无数次,可他不信我。
挣扎的手随机落了下来,我像失去能量的发条娃娃,苦涩的笑出声,
“沈律城,我脏。”
“我这么脏,你怎么还往我身上贴呢?”
“你问我爽不爽,沈律城,你昨天爽不爽?跟你那个白月光比呢?”
他几乎发了狠,手上的劲一点点收缩,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冷笑着,
“顾森,你怎么能和她比?”
他贴在我的耳侧,像极了情人的呢喃,
“你现在连她的狗都不如。”
3
我被带着进入他的别墅,弯弯绕绕,我见到了夏阳。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机又换上楚楚可人的怜态,像只可怜的小狗。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拉着沈律城的胳膊无声的哭,沈律城不擅长安慰,此刻却将她拥入怀中,
“没事的,小阳,会好的。”
看见我的瞬间,她的眼里又开始惊慌,仿佛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整个人发疯的想要往后倒,无声的抗议让沈律城黑了脸,
“还不快滚开!”
我只当是一场玩闹,退了出去。
外面一如即往的冷,我外面只有一层大衣,被雨雪压着,像一块石头一般,冷意上窜,直达骨缝。
沈律城端着一杯药出来,滚烫着。
“喝了。”
我端着药,仰头喝着。
还不能等我开口说话,胃里无边无际的疼痛猛的传来,我咬着牙,几乎出血。
针扎的疼痛持续放大,我跌倒在地,痛苦的蜷缩,无边无际的疼痛像海一边涌来,我几乎要昏死,
我开始不住的打滚,痛的奄奄一息。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图所在,我试药,在夏阳面前可怜的像条狗,而夏阳,久违漏出一个笑容。
他蹲下身,看着我痛苦的挣扎,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那一叠钞票便甩在我的脸上,
痛苦和绝望交织,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碎了,眼角滑落一滴泪,我彻底对他死心。
他不再看我一眼,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
“好好享受,这可是你欠小阳的。”
我是带着浑身伤痕到医院的,刚交上医药费,小可就静静的坐在病床上,安静的可怕。
我心里猛地揪起,仿佛被人抓住了心脏。
“小可。”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
她埋在我的胸脯里,声音闷闷,
“妈妈,疼吗?”
她的小手摩挲着我身上的小血口,微微发颤,那些痛苦突然具象化,我咬着唇,差点哭出声,
我强打着精神,又像以前一样做出了超人妈妈的姿势,可她却低了头,
“小可是累赘吗?”
她扬起小脸问我,带着独属于我的倔强,她不明白,我却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狠狠在她额头上亲着,
“小可是妈妈的宝贝。”
她开始笑了,甜甜的,缩进我的身体,不久无声的啜泣传来,她像一个被丢弃的洋娃娃,
“爸爸为什么不来看小可。”
4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个问题是个无解的答案。因为她的爸爸,从来没爱过她的妈妈。
还未等我思索完毕,她又拽着我的胳膊,甜甜的笑,
“还是妈妈好,我最爱妈妈了!”
心里被小锤击打,我只能紧紧的抱住她的瘦小的身体,那一刻,我好恨,恨我自己为什么生了她又不能给她好的生活,恨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救她,
我咬着握成拳头的手,不愿自己哭出眼泪,麻木又紧了紧那怀抱,她靠在我的心脏,摩挲着问,
“妈妈,下辈子我还能当你的孩子吗?”
心里咯噔一跳,我抬眼看她,她又恢复如初,依着我,
“妈妈,我瞎说的。”
命运向来不会眷顾我们,我捏着手里的报告单,呆呆地坐在走廊,长久不能回神。
我一直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孩子的身上。
手里的报告单被风刮的呼啦啦作响,医生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荡,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很遗憾。”
“您女儿的身体还在恶化当中,基本无力回天。”
我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我发疯似得抓了他的衣袖,哭声里带着无尽的绝望,
“我求你,我有钱,无论多少钱都行,我有钱,救救她!救救她吧!”
“她才三岁,她做错了什么?”
医生低着头,护士们把我拉起,没有人敢对上我的眼神,只有无力的摇头,
“她才三岁啊!”
手就那么无力的垂了下来,我半跪在地上,失了神,嘴里喃喃着,泪无声的落,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我却不敢进屋。
有人告诉我说跪在医院最上面的楼梯拜佛求神保佑最灵,可我明明已经日日夜夜都跪了,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开开眼呢?
我又开始扇自己的脸,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像个疯子一般,只因别人告诉我这样就能赶走晦气。
可那没有什么用,我低了头。
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别人都嫌弃又神经病都看着我,只有她,将她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扑进我的怀里,世界又仿佛只剩我们两个,
“妈妈,小可想吃蛋糕。”
我抬眼,她却依旧低着头,声音闷闷,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几乎跪倒在她面前,
“对不起…”
她又细心替我抹去眼泪,笑的像个小太阳,自从得病以来,她没有说过一句疼,可现在,她眼里带泪,笑着看我,
“超人妈妈!小可想吃你亲手做的小蛋糕。”
“药太苦了。”
我看着眼前瘦弱的小可,眼泪差点喷涌而出,
我紧紧咬着下颌,逼迫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着急忙慌的背过身,告诉小可我现在去附近的甜品店给她做蛋糕。
但是我离开时,却没看到我背后小可噙满眼泪的脸。
她张了张嘴,无声的比了个口型。
“妈妈,再见”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